可若说是方才练功磕伤的,她也不是那么不谨慎的人。
“没有,有找陆玄诊过脉,他说没有伤到心脉。”萧如尘说完,倒头筹办睡觉。
萧如尘一把捂住本身的衣衿,哼道,“你到底是想看我伤,还是想趁机耍地痞?”
元祈躺下,悄悄吻了吻她柔嫩的发,低笑道,“前些天不是还吵着要睡了本王,就这点胆量?”
她可没有脸跑去奉告他,说本身胸上中了一掌……
“甚么时候伤的?”元祈诘问道。
萧如尘连连点头,实在伤得有点不是处所,羞于开口啊。
然后,趁着夜色出门,去了城外太皇太后疗养所居的碧云庄,敲响了太皇太后寝居的门。
趁着元祈还在书房那边,先去了泉室沐浴,看到心口处仍还瘀血未散的掌印,回了房去找出了活穴化瘀的药,本身悄悄上了药才倒上床寝息。
她背上的伤这些天已经好得差未几了,只要那两处结了瘸的伤口,但这药膏味道,清楚是活血用的药。
王爷大人,你的节操呢?
“……”萧如尘嘴角一抽。
萧如尘往他怀里拱了拱,抬头在他唇上啄了一下,“晚安。”
“不便利?”元祈微微眯起凤眸。
“那就看伤,趁便耍地痞。”元祈瞧着他捂着衣衿的模样,嘲弄笑道。
不是伤在腿上和手臂上,那么就不是明天伤的,思来想去只要能够是在玄音阁那天和瑶姬比武时伤的,这才好些天了还没见好,那还能是小伤?
“又不是没看过,有甚么不便利的?”元祈产道。
“……”萧如尘打盹醒了一半,随口扯了个借口,“刚才不谨慎腿上磕了一下,抹了点活血化瘀的药。”
“等我自学成材了再睡。”萧如尘眯着眼,打了个呵欠。
晚膳吃得太多,回了王府后,萧如尘足足练功一个时候才消了食。
半夜昨分,怀中的人已经睡得深沉,他悄悄起家下床换衣。
元祈坐起家,撩起了她的裤腿,纤瘦光亮的腿上一丝伤痕都没有,沉下脸瞪着睁眼说瞎话的人,等着她的解释。
元祈发笑,“祝你早日自学成材。”
“……”萧如尘眯着眼皱了皱眉,王爷大人你这是……求睡的节拍?
元祈只看到半个掌印,看她又拉上了衣衿问道,“没伤到心脉?”
元祈换了睡袍,躺上床风俗性地将已经睡着的人勾入怀中,嗅到如有若无的药味不由皱起了眉头。
刚伤到那天,确切略有些喘不过气来的感受,以是找陆玄诊过,肯定没甚么大碍才没有奉告他的。
“伤的处统统点……不便利,但没甚么大碍的,真的。”萧如尘道。
萧如尘抹下裤腿,瞄了瞄或人冷沉的神采,“好吧,不是伤腿上了。”
“那天跟瑶姬打起来,中了一掌。”她说着,本身低头拉开衣衿,暴露了一半伤处,肯定他看到了伤处,然后又缓慢地拉上衣衿,“药我本身上过了,再过几天就好了。”
“你身上如何有药味儿?”元祈问道。
元祈抹了她两手的衣袖,也没有伤在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