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她,被人像犯人一样地被绑在地上,手上和脚上的绳索缠得她转动不得。
“钱?”被称为豹哥的男人冷冷地笑了一声,不屑地瞥了半夏一眼,“我想要的,你恐怕给不起。”
现在如许的环境,半夏第一个想到的,不是容景冽,不是容款冬,更不是杨明宇。
“你们要多少钱?”半夏哑着嗓子艰巨开口,她方才被泼了冷水,屋子里的电电扇又呼啦啦地吹着,她能较着地感遭到本身的脑袋越来越沉。
就如许的男人,还美意义说喜好她?
半夏嫌恶地转过甚,甩开男人肥胖的脏手,脑袋昏昏沉沉地。
除了迟雨晴,她想不出来,还会有谁会做出这类事来。
“谨慎点。”豹哥又开了一瓶啤酒,就着桌子上的花生米旁若无人地吃了起来,“这妞但是容景冽容家的孩子,烈得很!”
而是……程临潇。
如果这些人不是谋财的,那就是和她有仇。
脑袋昏昏沉沉,之前的事情,她竟然都不记得了。
那种恶心的触感让半夏顿时就精力了起来,她咬着唇,瞪着一双猩红的眼睛看着陈二,“拿开你的脏手!滚蛋!”
这是个阴冷潮湿的屋子,没有窗户,只要一扇残破不堪的门,屋子里满盈着浓厚的霉味和潮湿的气味,独一的光源来自那盏放在桌子上的黄色台灯,桌子中间坐着一个身上纹着黑豹满脸横肉的秃顶男人。
那种油腻肮脏的触感让半夏感觉恶心,她睁着眼睛恨恨地盯着豹哥,“你们是迟雨晴的人?”
半夏咬着唇,氛围里满盈的霉味让她一阵阵地开端恶心,“你们要多少钱,给石堇岩打电话,他都能够给你们,你们把我放了。”
半夏瞪着眼睛看着豹哥把啤酒全数浇完,哼着小曲坐回椅子上的模样,内心只要一个动机,程临潇,你在那里?
她天真地觉得,这些人是晓得容家大业大,以是才用这类伎俩绑架她,目标不过就是为了钱。
“那岂不是要给她喂点节女散?”陈二嘿嘿一笑,肥硕肮脏的大手在半夏的脸上狠狠地捏了一把,“小娘们,等着,哥哥去给你拿好东西!”
她被绑架了。
程临潇可觉得了她挨打,但是如许的时候,却没有呈现在她面前。
“还不笨嘛!”豹哥一怔,而后拎着酒瓶站起家走到半夏面前蹲下,一边像浇花一样用啤酒浇着半夏的身材,一边嘲笑出声,“迟蜜斯说了,要把你分给我部下的二十个兄弟们享用,然后再倒卖到外洋随便哪个国度做个鸡。你说你惹谁不好,恰好要惹迟蜜斯?”
“既然来了,就不要急着走嘛!”豹哥拿起酒瓶对着嘴咕咚咕咚地喝了几口,对着站在半夏面前一脸淫邪的瘦子喊了一声,“陈二,要上就快点上,别让这娘们唧唧歪歪地,内里一堆兄弟们等着呢!”
“还挺辣。”被半夏甩开的男人讪讪地笑了一声,目光在她凹凸有致的身上不竭流连,“豹哥,这妞让我先上?”
听到豹哥的话,陈二嘿嘿一笑,一双肥手获得大赦般地在半夏身上摸来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