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放心吧,你也要好好照顾本身!”
这辈子还没受过这类报酬。
周爸爸和周妈妈住进南宫宇恒送给周娜娜的大别墅,也没闲着,把后院斥地出来养鸡,种菜。
回到家,曲小柔立即被她的父亲关了起来,五天以后,就把她送去她的未婚夫家中。
“我这是替天行道。”南宫宇恒对劲洋洋的挑挑眉,非常享用周娜娜投向他的赞美眼神。
周娜娜一回到江城,就迫不及待的约齐羽汐带两个孩子来她家里做客。
预产期越来越近,周娜娜在周妈妈和周爸爸的伴随下回到了江城。
一会儿在他喝的水内里放醋,一会儿趁他睡觉拿狗尾巴草挠他鼻子,一会儿把他衣服藏起来不给他穿,各种恶作剧层出不穷。
她惊骇得直掉眼泪。
“那我拿去捐给羽汐的慈悲基金。”
转眼就到南宫宇恒回顾都的日子,周娜娜依依不舍的拉着他的手:“你不忙的时候就给我打电话,出任务谨慎点儿,不要让我担忧。”
周娜娜把她玩弄曲小柔的事眉飞色舞的说给齐羽汐听,齐羽汐笑得前俯后仰,大喊过瘾。
……
曲小柔快疯了。
二十几岁的人还尿裤子,被空姐和押送她的军官狠狠嫌弃了一把。
南宫宇恒对她没了说话,她也真是够无聊的。
昨晚,南宫宇恒一掌把曲小柔打晕,然后开车回江城,交给江城的部属,派他们送她回家。
南宫宇恒事情太忙,没能抽出时候亲身去接他们,便派人开车畴昔接。
……
周娜娜对南宫宇恒佩服得五体投地。
“我能够随便措置内里的钱吗?”
曲小柔底子没有回绝的机遇。
实在憋不住了,曲小柔尿了裤子。
曲小柔醒来,人就已经到了机场。
“嗯,由你全权做主。”
“唔唔……”她猛地站起家,奋力挣扎,军官把她压回坐位,让她转动不得。
“唔唔……”
周娜娜拿着银行卡,美滋滋的拿上楼收进钱包。
“好。”
“我去,你黑吃黑啊?”
晓得曲小柔会抵挡,他便号令部属把她当犯人押送。
拯救啊,拯救啊,谁来救救我!
南宫宇恒是吃不得亏的人,谁让他亏损,他就让谁不好过。
曲小柔一走,日子变得温馨平和起来,周娜娜无聊得只能整天玩弄南宫宇恒。
她想去洗手间,只能收回“唔唔”的声音,军官底子不睬她。
曲小柔双手被手铐铐住,头上蒙着黑面罩,嘴被胶带贴得死死的,她甚么都看不到,也说不出话,被两名军官押上了飞机。
送南宫宇恒到村口,周娜娜从车高低来,目送他驾车远去。
过几天回江城,她就把钱转给齐羽汐,为她和她的孩子积德积善,也算是支撑齐羽汐的慈悲奇迹。
齐羽汐快放暑假了,上午上完这学期的最后一节课,马不断蹄的赶到周娜娜家。
对贱人,就是不妙手软。
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两人好长时候没见,一见面就有说不完的话。
她偷跑出去,成果被她的父亲抓归去,狠狠的抽了一顿,派人将她严加把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