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惜若才扬起如水的美眸,眼中凝起冷意:“你一个小小侧妃,竟敢跑到本王妃的住处撒泼,好大的胆量!”
南宫惜若漫不经心的端起茶漫不经心的喝了一口,这才淡淡的道:“那你也哭着喊着,死皮懒脸满地打滚的尝尝看,说不定太子妃的位置就是你的了!"
她向来爱憎清楚,别人对她好,她就对别人好,别人对她不好,她便以牙还牙,以爪还爪!以是,她毫不会让这个小丫头亏损!
言下之意,就算宁妃哭着喊着,也没本领当上太子妃,南宫惜若垂着眼眸,神采淡然瞧着水中飘着的几片茶叶,仿佛连看都懒得看宁妃的一眼。
宁妃大喊小叫,扬起手中的鞭子就向南宫惜若打去。
啊!一声锋利的惨叫划破竹园的上空。
小丫头怜儿刚好端着一碗清粥出来,见此景象,只吓得神采惨白,手中的瓷碗哗的掉在地上摔得粉碎,跌跌撞撞的扑到南宫惜若身前!
这个宁妃平时里没少欺负南宫惜若,昨日,又一口咬定南宫惜若下毒害人,鼓动太子龙天绝将她定罪,即然明天她主动找上门来,她如何能错过这么好的机遇,不跟这个女人老帐新帐一起算算!
将吓坏的怜儿拨到身后,南宫惜若回过甚来,漫不心心的打量起这个俄然闯进竹园的不速之客。
“好一个忠心护主的小丫头!”南宫惜若暗叹一声。
怜儿满身轻颤,固然惊骇,仍然死死的咬着嘴唇护在南宫惜若身前不肯让开。
宁妃仗着龙天绝的的宠嬖,早就放肆惯了,向来没将南宫惜若这个正妃放在眼中,那里受了这些,一时只气得满身颤栗,二话不说,扬手便向对方脸上狠狠挥了畴昔。
落下的手还没碰到南宫惜若的脸,冷不防南宫惜若手腕一抖,刷的一声,手中那杯热气腾腾的茶水连着残渣不偏不倚的全都泼在宁妃的头上脸上。
宁妃下颌一扬,全然一副向来就没将南宫惜若放在眼中的放肆神情。
南宫惜若身形一转,等闲避开对方凌厉鞭子,嘲笑一声:“我有罪无罪,该不该死,遵循北辽例律,就算是罪大恶及的极刑犯人,也要先送吏部科罪方可行刑!国度律令,岂同儿戏,你一个小小侧妃,有甚么权力乱动私刑!”
茶水的温度固然不致于毁容,但泼在脸上,也并不好受。平时,宁妃最再意的就是本身这张自以为羞花这闭月的面貌,茶水泼在脸上,宁妃只感觉炽热难当,顿时,捂着脸惨叫起来:“啊!我的脸,我的脸!你这个丑八怪,心肠暴虐,不但毒害婉妃,还想毁了我的脸,罪大恶极,死不足辜,那天太子没打死你,我明天……我明天非打死你不成!”
“宁妃娘娘不要啊!我家主子重伤未愈的份上,晕迷了三天三夜……你就放过我家主子吧!”怜儿护主心切,固然怕得浑身颤抖,仍展开双臂,不顾统统的挡在南宫惜弱的身前。
宁妃双眉一竖,怒骂:“臭丫头,你是一个甚么东西,也敢挡在本王妃的面前,不识好歹,本王妃明天就连你一起打死了!”
“你这个丑八怪好不要脸,你是哪门子的太子妃!就你本身长成这副丑模样,太子连看也不会看你一眼!当初要不是你耍心眼,死皮懒脸,哭着喊着的让圣高低旨赐婚,太子妃的位置哪轮获得你这个丑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