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盆冷水重新顶泼下来,容景墨统统的行动,定格在了当场。
夜,黑沉无边。
手上没闲着,边吻着她,他边利索地撕扯起她身上的衣服来。
白星言这类性子的人,容景墨没等候她能多热忱,不顺从就是对他最好的放纵。
这个时候的容景墨,脑筋里只要一个动机――要她!
游走的手转了个方向,容景墨俄然翻开白星言的衣服,径直就探了出来。
宽广的胸膛一下地摩挲着她,他的手开端在她身上不循分了起来。
舒畅地叹了口气,他俄然侧了个身,高大的身材将白星言压抑了身下。
掌心之处,触及的触感软绵,依如以往的每一次。
这个女人,是他的妻!是他的!
“容景墨,你够了没?我没禁止你的得寸进尺,你还得尺进账了?”低低地吼了他一声,她的声音带着微微的愤怒。
掌心沿着她肥胖的肩胛骨缓缓地游走而过,滑至她的臂弯,见她没反应,容景墨又摸索着往下挪了一寸。
轰!
白星言重新到尾只是背对着他,还是没做任何反应。
起码,她没像前段时候一样,冷着脸冲突他任何密切的碰触,不是吗?
边游走,他边在察看她。
这类事能说停就停的吗?
白星言是普通的女人,两人又正值打动的春秋,有那么长一段时候没被他碰过,容景墨感觉,他想做的事,她应当也是想的。
只短短几十秒的时候,脑袋里乃至设想了无数种龌蹉的姿式。
“小白,你就没点设法?”压在她身上的身材没有撤离,容景墨尝试着鼓动她。
都到这份上了,她叫他停?
容景墨这个时候的表情,就像炽烈的气候里俄然喝了一杯冷饮,身心都是沁凉的。
乃至都不消开灯,精确无误地摸索到她裙子后背的拉链,解开,他的吻再次落在了她的身。
小小的房间,像是扑灭了一簇簇的火焰,氛围有些沉闷。
这个时候的容景墨,气血全在往脑门冲。
白星言身上的每一寸处所,他都熟谙到透,解她衣服这类事,曾经做过无数次,容景墨做起来天然也洁净利落。
容景墨的吻落得果断又霸道,带着久违的怀念,流转在她的肌肤,烙下的印记,深深浅浅。
白星言的沉默,让容景墨愈发的猖獗。
看了看身下被剥得只剩下内/衣蔽体的她,容景墨体内统统的热血,这个时候像是炉鼎里烧得正旺的火,噌噌的,如何也灭不下来。
太久没尝过荤的男人,一旦感染了一点长处,这个时候变得一发不成清算了起来。
这无疑鼓励了容景墨。
但是,对容景墨而言,沉默便是对他的放纵。
都已经到这份上了,白星言还是没有做出任何顺从,也没推开他的意义。
在容景墨看来,心机需求这类事,女人和男人应当是一样的。
满怀等候的觉得今晚的肉,必定能吃进嘴里了,但是,都已经将近把白星言剥/光,手腕却冷不防被她按压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