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言这个时候脑袋胀痛得短长,也懒得去和他计算,扶着中间的树干,想要爬起来,但是,尝试了几次,就颠仆几次。

星言……

容景墨皱了皱眉,“我不管,谁管?”

白星言和他靠得很近,淡淡的呼吸喷薄在他的脸上,热乎乎的,带着淡淡的酒气,像是深巷的桂花般撩人。

“你说,你打的甚么主张?”目光凝睇着他的眼睛,她逼问。

她的眼睛很美,喝了酒,眼里水水雾雾的,像是星星在眨巴着眼睛说话。

容景墨被她那话结健结实地给噎了下,语塞了好一会儿,一条手臂将她的腰勾住,他淡淡戏谑,“你出洋相都雅?值得我捐躯一杯藏了几十年的红酒来看?”

他的行动,和顺极了,标准的公主抱。

容景墨都有些看不下去了,踱着步子来到她身边,打横将她抱了起来。

她的声音很软,娇滴滴的,拳头打在容景墨身上没甚么力量,与其说是撒泼,倒不如说是在撒娇。

白星言的手扯着他的领口,咄咄逼人地把本身的脸庞往他的脸庞方向凑了凑,目光凝睇着他的眼睛,她俄然悄悄地笑了笑。

容景墨在前面看得唇角直抽搐,好几次忍不住差点笑出了声。

手上明显都没甚么力量,可还是忍不住推了他好几次。

白星言在地上都坐好一会儿了,她让容景墨不管她,容景墨还真没管。

她还抵不上一杯红酒?

容景墨咀嚼了下她的名字,胸口处被她挠得暖烘烘的。

“容景墨,你今晚就是用心想让我醉的是不是?”揪住他的领口,她娇娇软软的诘责。

白星言靠在他怀里,脑袋昏昏沉沉。

“容景墨,你,你……”仇恨地瞪了他好一会儿,她推开他,步态不稳地本身就往屋内而去。

白星言不晓得是不是真喝过甚,侧过身,俄然抡起拳头一下下地拍打起了他的胸膛,“都是你的错!都怪你!容景墨,你知不晓得你偶然候很讨厌?晓得我不能喝酒,还让我喝,你安的甚么心?瞥见我这个模样,你高兴了?”

白星言本来就对他有怒意,听了这话,胸口火气噌噌的就燃烧了起来。

“如何样,还好吗?”扶着她的肩,想要把她的脸庞抬起来,却被白星言再次挥开了手臂,“不要你管!”

他喜好看白星言喝了酒后的模样。

仰着巴掌大的小脸含怒看着他,她深思了会儿,葱白的食指指着他,总结性地得出结论,“你是不是就是想看我出洋相来的?你说!”

无法,刚走没两步,脑袋一阵昏眩,又狼狈地跌坐在了地上。

她仿佛还没健忘本身比不上一杯红酒的事,对他的度量有些冲突。

娇憨,率性,没了常日里的明智,脾气里统统最实在的一面,全毫无保存的闪现。

白星言像个负气的孩子,颠仆了就颠仆了,坐地上俄然就不起来了。

她说得有些恼,口气带着淡淡的薄怒。

容景墨的目光滞了滞。

然后,吐出一句,“你吵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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