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之间得知家中变故,父母猝然离世,换作是任何人,恐怕一时也难以接管吧?
“你认得那位白衣女人?”玉铉追了上来。
玉铉那双闪动的眼眸,渐渐涌上了杀意。
“这不是玉家至公子吗?”街上有人认出了他。
玉铉如遭雷击。
“不在了?”玉铉怔住。
“我是受了些伤,不过现在已经好了。前伯可知我家中产生了甚么?”玉铉焦急的问。
迷惑的皱了皱眉。
文锦璇加快了脚步,等追出去,那女子却已走远了。
“萧云殊,天涯天涯,我也要杀了你为百口报仇!”
“大伯您是说,玉家被查封,是因玉家的人出事了?”她问。
“玉铉,你沉着点。”文锦璇试图安抚他,却不知该从何开口。
手臂有力的垂了下来,眸光彷徨无措的不知该落向那边,口间断断续续的呢喃着:“我就晓得是他干的,必然是他干的――”
天气尚早,街上人并未几,玉铉一心想晓得家中出了甚么事,走起路来格外仓猝。文锦璇谅解他的表情,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
谨慎翼翼的问道:“出事那日,你不在家中吗?”
两人一前一后下楼,到了楼梯转角处,恰都雅到一名白衣女子出门。清癯的背影,模糊感觉在哪儿见过。
紧握的拳头,指节寸寸泛白。
文锦璇在一旁听得清清楚楚。
“出事时,但是风雨交集?”终究反应过来的玉铉,俄然伸手,用力抓紧了前伯双臂。前伯被他的模样吓到,颤颤巍巍的点头,“是,就是那日。”
“本来是前伯。”玉铉愣住了脚步。不等他开口扣问,那位被称作前伯的老者,一脸震惊的开了口,“你没死啊?”
闻言,前伯踌躇起来。
前面的话,他一句都没听出来。
“如何这么夙起?”玉铉道:“我正筹算下去找点吃的,给你带返来。”
“女人说的对,的确是玉家的人出事了。”提起玉家灭门之事,前伯叹着气摇了点头,“这些年来,玉老爷没少为邻里百姓做功德,没想到竟会遭此不测。”大抵怕玉铉受刺激,前伯又美意提示道:“玉公子您也别太难过,这案子轰动了都城,皇上派钦差大人来了,必然会将凶手缉捕归案的。”
文锦璇点头,“也许是看错了吧。”若真是她,也不该是这个年纪。
向来矫捷的脑筋卡住了,一时之间没法了解“不在了”这三个字,究竟是何含义。
两人在堆栈随便吃了点早餐,便出了门。
前伯只顾与玉铉说话,没重视他前面还跟着一名女人,闻言向文锦璇看了过来。
玉铉怔怔的。
前伯叹了口气,“玉老爷他们,都不在了。”
“我受伤晕了畴昔,醒来时已不在家中了。再返来,就见家中被官府贴上了封条,前伯若知我父母现身在那边,还请劳烦奉告。”
担忧的望了他一眼。
一夜未眠,天还未亮,文锦璇与玉铉几近同时走出房门。
“一起去吧。”文锦璇淡淡的道。
满脑筋都是那句“玉老爷他们,都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