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似有备而来,他们才进吴境,便被团团围住了。

文锦璇是步队里独一一名女子,天然是以女仆人的身份呈现,而宋玉书样貌文弱,便扮作了帐房先生。

马车货色上面,埋没着他们的刀剑兵器。

冷嘲笑道:“爷爷就是接到密报,晓得你们这些‘本分’的买卖人会来,才在此守株待兔的。”见本身的人迟迟不动,他怒了,大吼一声,“给我搜,谁敢抵挡,格杀勿论。”

心头微微一动,伸开了口,而一旁自给自足的小公主,却仿佛早已风俗。

用力一拽,将他拉下了马。

啪!

“少给爷爷来这套,你们是不是贩子,还要爷爷搜过以后才晓得。”大手一挥,对着四周众兵士号令道:“给老子搜!”

两队人马围着马车,一队在里一队在外,对峙起来。

凤清瑶微微一怔。

“我们是本分人,还望官爷行个便利。”顾长辞反复道,脸上还是挂着浅淡的笑容,语气却不似方才那般温婉,而是硬气了几分。大有你不可便利,我便与你鱼死网破的警告味道。

这边一家人其乐融融,享用嫡亲之乐时,刚出南楚边疆的顾长辞等人,却碰到了官兵埋伏。

世人吓了一跳,皆是不知所措的望着这边。

众侍卫见情势不妙,不约而同的绕到了马车四周。

兵士闻令,呼呼拉拉冲了过来。

“再不喝要凉了。”墨王爷淡淡的道。

领头的官兵,燕颌虎须,一脸横肉,手持一把铁枪,虎视眈眈的瞪着顾长辞。

“你们,你们敢打朝廷命官,不要命了,真是不要命了!”他语无伦次的说着,嘴上拱了一嘴的泥巴,看起来极是狼狈。脖子又被软鞭缠住,伸手拉扯,却如何也扯不开。

“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领了!”文锦璇暴喝一声。

自怀了身孕,到孩子出世,她一向享用墨战华无微不至的照顾。只是当时身材不适,现在儿子出了满月,她身材也规复了,她觉得――

“来者何人?”一声吼怒,惊天动地。

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把软鞭,顺手一甩,柔嫩的鞭子便如同一条长蛇般,盘到了那头领的脖子上。

那官爷手忙脚乱的立起家子。

那官兵一扬手,将银子打落在地。

只听得“扑通”一声,前一刻还威风凛冽骑在高头大以收的官爷,以一个狗啃屎的姿式,一头栽到了地上。沉重身材落地,砸得泥土飞溅。

岳州边疆,是一片连缀起伏的山脉,通过山脉,才气进入吴国。要达江南,须穿越吴国境内。顾长辞不能以官员身份进吴,便与一众侍卫,扮成了商队。

一个眼神,立即有人奉上了银两。

马车中间的侍卫哪肯让他们,眼看着就要操兵器抵挡,被顾长辞一个眼神制止。

顾长辞使了个眼色,让他们切勿轻举妄动,而是赔着笑容,迎到了那位带头的官兵面前,揖了一礼,“这位官爷,小的是买卖人,借门路过,还望官爷通融通融,行个便利。”

文锦璇紧了紧手上的软鞭,“这位官爷,有句话叫敬酒不吃吃罚酒,您可听过吗?”

那官兵头子哪吃他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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