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女子惊叫声在乌黑的夜色中响起。不等她挣扎,他困住她的手臂,双唇攫住她的唇瓣,行动也变得狠恶起来。
本能的伸手,一把将他推了出来。
顾长辞只得停止了行动。
文锦璇羞于出口,男人却不是威胁,真的用起力来。
文锦璇抽出一些心机,渐渐回想起来。
“叫相公。”
“相,公――”
文锦璇生硬的身材,跟着他的行动浮浮沉沉。
“嗯――”
当时的他也只要十岁摆布的模样,神情落寞的坐在石阶上。几岁的孩子,尚不知人有凹凸贵贱之分,更不知他便是这府中的少仆人。
心疼她初经人事,顾长辞行动起来格外的和顺,恐怕一不谨慎弄疼了她。一向到她完整放松下来,他才谨慎翼翼的突入。
“相公,你,轻点儿。”
和顺的调子在她耳边低语,“璇儿,你可还记得我们初度见面吗?”
女子缠着他的脖颈呢喃燕语,他却食了言,行动更加快起来,涓滴没有轻下来的意义。
“说‘相公,你轻点儿’。”
“嗯,要相公轻一些?”
她也跟着来了。
厥后她才晓得,那天的结婚的人,恰是他的父亲。而顾父娶的人,也非普通小妾,而是正妻。阿谁女人进门,他母亲在顾府的位置,便完整的被代替了。
固然如此,进入那一刻,她还是猛的收紧了身材。
“啊,疼――”
纱帐中,秋色旖旎。
若非如此,她又如何忍得住这些年不见他。
初度见面?
“你瞎扯甚么?”她嗔怒,伸手打他。
当时她仿佛只要五岁多,姑姑带着梨园子路过洛阳。刚好顾府有丧事,顾府管家托了人找来,姑姑便接了差事,带着人过来搭台唱戏。
她双手搭在他的手臂上,纤细的指几近嵌入到他的皮肉当中。身上每一根神经都绷得紧紧的,哪还顾得上想甚么,连他的话都未听清。
“长辞,你,轻点儿,疼――”
见他不幸兮兮的缩在角落里,她美意上前安抚。
也就是那一次,女孩明丽的笑容,如阳光般,照进了他的内心。
“叫啊,再不叫我用力了。”
“啊?”文锦璇一脸茫然。
心机一转移,她身材也渐渐放松下来,借着她分神的间隙,他腰身一挺,长驱直入。
“唔――”
当时顾爷爷找到她,便以出身欺侮于她。说她的姑姑是以色侍人的伶人,她也不过是被调教出来的舞姬。还说像她如许的女人,便是嫁进顾家,也只能做个卑贱的小妾!
当时梨园子里的人都在忙,得空顾及她,她内急,四下找厕所。顾府很大,她又不认得路,绕来绕去,成果绕到了顾府后院。
“我说,你可还记得我们初度见面?”顾长辞耐烦的反复。
手臂环着她的腰身,倒是不准她向后畏缩。
顾长辞不知她心中所想,却听出她言辞间的幽怨,轻声笑道:“若知你有这心机,当初就该将你留下,养作童养媳,一辈子困在身边。”
“不,你轻些,啊――”
在一座园子的角落里,她看到了他。
“若知你是这府中少仆人,我才不睬你。”文锦璇道。
“叫相公。”
夜风微澜,透过窗子拂动帷帘,几缕薄光自帷帘上面透出去,给伸手不见五指的房屋中,添了少量暗淡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