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门,跟在身后的宿州知州,也战战兢兢的跟了出来。
上前几步,一脚将府门踢开了。
“抓住他,给我带走!”那公子气急废弛的大呼:“我倒要看看,到了虎帐当中,他还如何放肆得起来!带走!”
苏惊风不经意的握紧了手中的玉佩。
“这――”拦又不敢拦,可看着他们匪贼般,冲进一间又一间屋子。梁员外急得脸上五官都挤到了一起。对着知州大人告饶道:“大人,小可常日可从未做过违法乱纪之事,还求你说句话,让他们别砸了。小可这家中另有妻儿长幼,砸不得啊。”
他是冲着知州大人说的。
见苏惊风也出来找人,知州大人才道:“你倒是没甚么犯法之事,可你那不务正业的儿子呢?他干了没?”
吞吞吐吐的道:“大人饶命,小的早晨才来守门。白日里都是旁人在这里,小的真不晓得啊。”
宿州知州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没说话,只抬抬下巴,表示他找苏惊风。
守门仆人被这步地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便被节制了起来。
人紧跟着进了院子。
苏惊风翻身上马。
“说,你家公子人在哪儿?”苏惊风一把拎起他的衣领问道。那架式,大有说慢一秒钟,就一拳打死的节拍。
那人忙不迭的点头。
在第二条街上,他找到了这块被踩碎的玉佩。
梁员外一听,腿都软了。
苏惊风他不认得,可他认得宿州知州。
“给我搜!”
他们分开府门也就半盏茶的工夫,官兵到了。
仆人哪见过这步地,吓得浑身颤栗,站都站不稳。
院子里,官兵已经开端搜刮,踹门声、尖叫声此起彼伏。
身后众官兵闻令,抄刀冲进了府院中。
“你说的,但是这座府邸?”指着面前高高悬着“梁府”两字的门楣,他问身边百姓打扮的人。
半晌,他才反应过来,对着知州大人作揖,“犬子不驯,望大人明示。”
没多大一会,一个四十五岁不足,商贾打扮人男人飞奔过来,冲到了苏惊风与知州大人面前。“大人,这是如何了?小可做买卖向来遵纪守法,不知大人这是何意啊?”
苏惊风一把推开他,大步流星的进了院子。
知州大人与他熟悉,倒也不坦白,“京里来的御史,受伤住在驿站,中午出门迟迟未归。据路人所见,是被梁公子带人掳走了。”
“是,就是这家。明天晌午我从家中出来,亲眼看到梁公子带人打了一名黑衣公子。打晕以后,他们就连人一起带着走了。”
苏惊风锦衣华贵,却非官服,也未像官员或是世家后辈般束发,该当并非官员。可就连知州大人对他都是恭恭敬敬,可见此人身份不低。
打手走上来,拖起褚严清就走。
苏惊风见他不似扯谎,手臂一紧将他丢了出去。
思及此,遂恭敬的行了一礼,“这位公子,小可不知身犯何罪,还请公子明示。”
他手中拿着一块云母玉佩,是当年他们五人结拜之时,褚严清手中的信物。
他一脸茫然,眸光向苏惊风转来。
这一问,梁员外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