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看这两个女人还能入您的眼么?”鸨妈一脸奉承的笑,看向凤清瑶的两只眼睛冒着幽幽绿光。
凤眸扫过房中。
“多谢大人。”
从一间配房门前走过,凤清瑶脚步微微一顿。
凤清瑶猜想,她们就是鸨妈口中的青瓷与红绾。
“好嘞,那就让两位女人陪公子,妈妈不打搅公子的大好光阴了。”鸨妈笑得一脸奸滑,连推带搡的催促两女带凤清瑶上楼。
凤清瑶点头,底子不去看她那张令人作呕的脸。
守在门口的鸨妈见是个奶油小生,上前一步拦住了她,“这位小兄弟看着眼熟,头一次来吧?”
花月楼是潭州城最驰名的青楼,老板娘花月只认钱不认人。凡是能进到花月楼里的人,就算不是位高权重的贵爵世族,起码也得是家缠万贯,富甲一方的财阀。
顾长辞闻言点头,“我能够帮你,如果成果不尽人意,你不要悔怨。”
楼高低来两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
哈腰施礼,递上百两银票。
凤清瑶“啪”一下合上了折扇,压着嗓子开口道:“恰是,小生从外埠进京,见此分外新奇,便想来一探究竟,还请妈妈代为举荐。”
青瓷、红绾两位女人各自筹办去了,凤清瑶则上前翻开窗子,在一侧坐了下来。
“公子是喜好喝酒还是作诗?”那位叫红绾的女人先开了口,见她心不出声,又笑着道:“公子第一次来另有些不风俗,不如青瓷操琴,红绾为公子跳支舞如何?”
凤清瑶一身天青锦袍,摇着折扇大摇大摆的到了门口。
鸨妈看到银票,神采立即一八百十度大转弯,笑得脸上脂粉掉了一地。
而就在此时,顾长辞家中,来了一名不速之客。
“公子,走快些。”青瓷、红绾一左一右,推着她进到一间房中。
杨柳青,据南边查到的动静,太子近几平常帮衬的,便是这间房中的女人。
“不必。”
这里安排倒也高雅,琴棋书画样样俱全。
“不是。”凤清瑶绝冷僻艳的脸,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断交,“父亲身被关进天牢,便无人过问此事,清瑶想劳烦大人向皇上请命,三司会审。只要如许,我才气晓得指证父亲的,究竟是何人。”
从顾长辞家中出来,凤清瑶乔装打扮,去了太子常去的花月楼。
“公子快随我来。”拉着她进屋,嘴里边絮干脆叨的嘟哝着,“妈妈给你说啊,我们花月楼的女人,那但是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材有身材,要才调有才调,要交谊有交谊――”带着凤清瑶进到厅中,她进步嗓音对着楼上喊道:“青瓷,红绾,出来迎客了。”
“女人不会又想去天牢吧?”顾长辞问道。
琴声响起,红绾翩翩起舞。
“皇上这么久都没下定决计审理此案,便申明他对此也有思疑。不如趁此机遇早做定夺,越拖下去,对父亲越倒霉。”凤清瑶将这些日子查到线索奉告顾长辞,并说出本身的观点。
“女人就不怕罪名必然下来,便无昭雪之日了?”叛国大罪,一旦肯定,便必死无疑。
“好。”凤清瑶心机不在这里,随便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