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二人的话,云王清越的脸上多了几分感激,但对云族即将面对的灾害,却不肯多说。

“固然云族有南北两脉之分,追根溯源,却也是一家。云兄有事,但讲无妨。”

“带回南楚。”顾长辞答。他们分开潭州已有一年多,就算南楚再如何乱世承平,也不能一向在内里飘着。

顾长辞忙扶住他,“云兄快快请起。”

“不了,此番路途悠远,小王还要赶回云南。”

“多谢二位美意,只是此次能够不是武力便能处理的。小王回云后,会谨慎措置。”拱手行了一礼,“本日办满月酒,想来府上另有诸事等着两位前去措置,小王就未几打搅了,告别。”

云王又回身墨战华欠了欠身,“本日一别,不知何日还能再见,望两位保重。”

他此来是为拜托先人,也充分辩明,他们此主要面对的,绝非小事。

墨战华与顾长辞站侯门前,一向看着云王的马车消逝在视野里。

“云寒送来以后,你筹办如何安排?”墨战华问道。

云王点点头,半晌轻松后,是无尽的沉重。

“此恩此情,小王无觉得报,请受小王一拜。”话音未落,对着顾长辞,欠身深深的拜了下去。

见他的确偶然留下,两人只好送他出门。

不知为何,有种此别再见无期的伤感。

“承蒙云兄信赖,小弟责无旁贷。”顾长辞道,想比起扶养孩子,他正担忧南部云族的运气,“云兄与朝中之事,小弟不便过问。倘若云兄需求,北部云族,情愿助云族一臂之力。”

“为兄倒是有个主张。”

“兄长请讲。”

此言一出,顾长辞与墨战华同时暴露惊奇之色。

“云族南部一脉自千年前的大难后,便归顺于朝廷,便成了现在的云府,现在朝中动乱了,小王恐云族会有难。”说着,他将目光转向了顾长辞,“顾兄,小王此番前来,是有一事相求。”

墨战华命人备了礼品,几番推让后,还是放到了云王的马车上。

“小儿云寒,可否拜托顾兄?”

“云王此次过来,撤除寻觅小女外,另有别的事情要办吧?”墨战华问。一开端,他就说过,碰到夭夭是个不测。既是不测,那他来此,必定另有更首要的事情。

“云兄放心,长辞定当视为己出,毫不虐待了令公子。”

顾长辞也猜到他不会无缘无端前来洛阳。

“云王保重。”墨战华拱手还了一礼。

出去时,才见云王妃已马车上等了,看来两人早已筹议过,宴席过后便分开。

墨战华与顾长辞互换了个眼神,墨战华道:“云王远道而来,不如小住几日,好让我兄弟二人,也尽一尽地主之谊。”

“顾兄、墨王爷请留步,小王就此告别了。”上马前,云王再次向两人行称谢,“再过几日,我便命人将小儿送来。”

道别后,云王上了马车,侍从收起上马凳,在两人谛视中,驾车拜别。

“我战王军将士,能够归你调遣。”墨战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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