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见主帅!”正想着,忽闻帐处传来施礼的声音。

合上柜子,她谨慎的翻看了一遍床榻四周。营帐圆径仅几丈宽,本身能藏东西的处所未几,何况哥哥一个大活人,太小的处所也藏不住。

凤清瑶长眉紧蹙,在这掉队的当代,没有诸如当代如许的DNA检测技术,就算她思疑这些血能够来自凤岚,也没有体例证明。

如何这么快返来了?凤清瑶心中一惊,敏捷起成分开阁房――刚到书案前,拿着兵法书的双手还没来得及放下,马戬翻开帐门出去了。

莫非错了?

进到营帐中,她没有顿时将兵法书放归去,而是往身后衣带中一塞,手脚敏捷的查抄起营帐中的可疑之处。

凤清瑶直接进了阁房。

岳福华临死前的话,再加上他本人也曾到过军中,这统统的证据表白,哥哥该当就被关在军中某处。可几日下来,她几近找遍了统统处所,也查不到半点动静。

“你如何在本帅帐中?”阴霾的眸中多了几分切磋。

如果已是初秋,气候瓜代的时节,体味一个处所的气候特性对作战计划的确关头。马戬挂帅豫州不久,想来是还没吃透这边的气候。

内里除了一些平常衣物,没有甚么特别的。

“站住。”帐外卫兵拦住了她,“主帅正在练兵场巡查,你有事要求见主帅,还是晚些再过来吧。”

找遍了全部营帐,也没找到半分与哥哥有关的线索。

所谓阁房,只是将营帐中间部分用帘子隔开,构成了两个相对独立的空间。阁房是用来歇息的处所,中间位置摆着床榻,脚踏、矮柜等物品一应俱全。枕边放着本翻到一半的书,想来是睡前没有看完,顺手放到了这里。她拿起来扫了一眼,封面写着《地志》二字。

凤清瑶有些不解。

将书放回原处,她轻手重脚的翻开床边柜子检察。

那么受伤的人,会是谁?

凤清瑶微微一笑,对着卫兵哈腰施礼,拿出了早上带走的兵法书,“大哥,小人早些时候借了主帅的兵法书,怕迟误主帅用,特地来返来。”

借着上午见马戬的机遇,她察看过营帐中的布局与安排。帐中布局与别的将领帐中的布局并无太多分歧,就连安排的物品,也大同小异,不过是书案、衣架等平常所用的物品,只是这里大摆放着的,看起来要比别的帐中的更加精美,取材也更贵重一些。

卫兵扫了一眼凤清瑶手上的书,眸中的警戒少了几分,“放下顿时出来。”

迟疑间,不经意看到被绒毯覆盖的脚踏上,有些干枯的血痕。

她蹲下身子,谨慎的移开脚踏,更多干枯发黑的血痕映入眼眸。这血迹呈大面积放射状,从脚踏侧面一向延长到床榻底部,大抵是清理时只清理了上方,以是才会留下这么较着的陈迹。并且这又是在虎帐中,有点血算不得甚么大不了的事,所也便没有再次清理。

“是,多谢大哥。”她微微鞠身伸谢,翻开帐门走了出来。

这么大面积的出血,该当是受重伤跌倒在这里,才导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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