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无人看管,门也未锁,她独自排闼走了出来。

凤清瑶不否定,她也将近思疑了。

她像是在问,为何如此待我?

这百里锦不眠不休,没日没夜的哭,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呢?

“呜,呜――”百里锦没了舌头,说不了话,嗓子里只能收回含糊不清的,野兽般的嘶鸣,她恶狠狠的瞪着荼虎,恨不能扑上去咬死他。

但是她没有比及宁王的答复,乃至宁王连一句话都懒得与她说。拍掉身上灰尘,头也不回的走了 。临走前,他对着下人叮咛道:“把她给本王看好,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你们全去给她陪葬!”

又是深夜,哭泣的声音从屋顶飘出,在偌大的王府中回荡。

凤清瑶与花半里来到了百里锦门前。

“殿下谨慎!”荼虎一惊,忙上前反对,倒是晚了一步。宁王正抬脚迈向门外,被她这一扑,绊到门槛上,身材失衡,撞到门框后狼狈的跌出房门,摔了个四脚朝天。

宁王来看她,见她这副模样,先是吃了一惊。

昏黄的烛光下,只要一个影子。花半里站在她身边,夜中冷寒的风掀起他的衣衫,显得轻飘飘的,加上断断续续的哭泣,让氛围中更多了几分诡异。

听到门响,百里锦停止哭泣,抬眸向这边望了过来,待看清来者是凤清瑶时,眼眸中较着透暴露的绝望的神采。嘴里又响起含混不清的声音。

百里锦见到宁王,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发疯一样的冲上来,被荼虎半路制住,“王妃,这里是宁王府,不是西凉皇宫,卑职劝您还是识相一些为妙。”

从杀手口中问出成果后,凤清瑶又在花半里的保护下,回到了宁王府。

宁王眼中的嫌弃更多了几分。

凄厉幽怨的声音带着极强的穿透力,仿佛一条身后得不到安眠的灵魂,从日出到日落,从傍晚到凌晨,一向回荡在王府上空,搅得人们不得安宁。

一顿一顿的,从口型判定,凤清瑶明白她是让本身“滚”。

守在门口的下人们见状,哪敢怠慢,七手八脚的冲上前,将百里锦从宁王身上拖走,又将宁王扶了起来。

百里锦口中还在叫喊着甚么,没有人理睬她,情急当中,两行泪水滚落下来。

百里锦被割了舌头,在大夫的医治下,保住了性命,只是几日来不吃不喝,人瘦得只剩皮包骨头,本日那份娇媚与仙颜,全然不见了。

御史台那边,宁王代她向御史中丞唐韶清告了假。唐韶清虽不知产生甚么,但也没有多问,只是将她办的案子一一做了安排。

“呜――”冷不丁身后一声锋利的叫声,她不知怎的摆脱了荼虎的钳制,向宁王扑来。

几天畴昔了,风清瑶一向若无其事的住在宁王府上。

见她在宁王府住得比在凤家还要清闲温馨,便也真如宁王所想,按兵不动。

百里锦趁扑到宁王身上,口中“呜哩哇啦”的,不知说些甚么。

“如此这番,我都要思疑究竟她是鬼,还是我是鬼了。”花半里笑道。

听到这句话时,百里锦那双乌黑的眼眸中,又滚落两行热泪,声音也变得哭泣起来。

“不知改过!”宁王丢下一句,回身就走。

另一方面,墨战华时候存眷着她的安危。

宁王站在荼虎身后,一双凉眸冷冷的睨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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