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德高望重的老者。
这个答复真对付。
墨战华也不解释，从衣袖中取着名帖，递给了他，“你将这个拿给他看，再让他决定现在要不要见我。”
“好。”
“先生快快请起。”墨战华看不到，只能辨着声音去扶他。
这位老者，但是墨战华口中的赵方先生。
“本王此来，有件事要费事先生。”在中间的方桌前坐下来，墨战华也不兜圈子，直接步入正题。
墨战华从袖中拿出一幅地区图，在方桌上放开，长指落在郢、復两州的位置，“有劳先生明日进一趟金殿，压服皇上，将边疆这两州让于荆南。无需太久，两年便可。”
男童扶着他，边走边连连劝说：“先生您走慢点，谨慎脚下的台阶。”
墨战华清冥冷肃的脸上暴露一抹含笑，似是在回想着某段过往。好久，他薄唇轻启，吐出两个轻描淡写的字来：“故交。”
院子不大，却有一拢净水在房前映着明月，格外的清幽怡人。
这座府邸与别的王谢望族的府邸分歧，它没有广大的门楣，也没有吊挂任何的凸显身份与职位的牌子。仅仅在大门一侧，挂着一个书有“赵府”二字的木牌。
故交——
面前的男人一身锦衣，气质高华，可眼睛上去蒙着一层白布，不知是受了伤还是天生看不到——打量归打量，他还是顺服的接过了名帖，“请您稍等，我这便去奉告先生。”
男童微微低头施礼，关上门归去了。
男童游移，多了几分打量。
木牌看起来有些年初了，显得陈腐而沧桑。
“不谨慎受伤了。”
开门的，是一个十三四岁，带着一身书卷气的男童，“您找谁？”
亥时刚到，墨战华来到了一座府邸门前。
“还请王爷明示。”
墨战华被请到会客堂。
“墨王爷——”一见面，赵方仓猝拉着男童一起跪地施礼，“老朽见过王爷。”
“先生已经歇下了，您他日再来吧。”
起家时，他看到墨战华眼睛上蒙的白布，惊诧之余，声音颤抖的问道：“王爷的眼睛，这是——”
墨战华闻言，唇角微微扬了起来。
这里的会客堂，也分歧于其别人家的会客堂那般豪华宽广，而是一间四周吊挂着幕帘的屋棚。帘子放下来，便是一间屋子，拉起来，便是凉亭。
“哦。”赵方不再多问，而是叮咛着身边的男童，“快，扶王爷进府。”
现在幕帘半垂，内里通透清冷。
未及多想，门又开了。此次两扇门全数被翻开，男童挽着一名手柱拐杖的老者走了出来。他年过六十，一身布衣，身形略显佝偻，白发白须，走起路来，脚步有些盘跚。
战英跟在他身后，一脸担忧的望着他，“王爷，您来找的这位赵方先生，他是甚么人啊？”
“赵方先生可在？”
战英豪气的长眉皱了起来。
他上前敲开了门。
客气几句以后，几人进了天井。
“先生先请。”
路程定在三日以后，是因为承诺楚袖的两座城池，他还没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