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骂声越来越弱,逐步被告饶的声音代替。
“看来你还不肯说实话。”手向前一推,又有三枚银针精准的插入右边手臂骨缝中。
凤清瑶这才停停止,将皮鞭往地上一掷,拽开他脸上蒙着的黑布。
啪!啪!
他冒死摆解缆体,却如何也摆脱不掉身上的绳索和手臂传来的疼痛。那种痛深切骨髓,铭心刻骨,仿佛一把利刀插在身上,一点点伸展,一寸寸灼烧,疼得令人发疯。
“啊――”男人疼得浑身颤栗,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滚落下来,他再也接受不住疼痛的折磨,松了口,“放,放开我,我说,我甚么都说。”
“你去方镇做甚么?”
“拿走了――”他支支吾吾起来,“他拿走了一封信。实在也没甚么,就是一封浅显家书,我常日里还给人跑腿送送信甚么的,这不信丢了,交不了差,才动了打人的心机。”
“看来不让你吃点苦头,你是不会说实话了!”几道寒光闪过,十几枚银针如数没入男人体内。
“别,别!”那人哀号,“姑奶奶,您饶了我吧。我就个做小买卖的,那小子偷了我的货,还放跑了我的马,我才叫人抓他的。成果倒好,他嘴硬,死活不肯说出把我的货藏到了那里。我这不也是焦急交货,才让人经验经验他。也没如何着,就打了几鞭子。”
那人用力闭上眼睛又展开,才适应了暗室暗淡的光芒,看清凤清瑶的顷刻,眼中中带着死力粉饰的慌乱,“敢问女人是何人?素不了解,为何对鄙人下此狠手?”
凤清瑶收了银针。
见凤清瑶没有松口的意义,他又摸索着说道:“要不,你看如许行不,我再请个大夫帮他治治伤,花多少银子我都出还不可嘛。”
啪!啪!啪!
“你又为何对我家小弟下毒手?”
“姑奶奶饶命,我真的就是个做买卖的,你如果不信,能够到方镇查。”
凤清瑶眸光眯出一条伤害的弧度,“南边从你手中拿走了甚么?”
“我当然晓得。”凤清瑶扬手,三根银针刺穿男人手臂,不偏不巧的,径直插入骨缝中。
此举不会让人灭亡,却能让人痛不欲生。
“甚么信?”
“给人送个信。”
那男人又嚎了好一会,才规复过来。
“啊――”男人失声惨叫,声震寰宇。
“少废话,为何伤他?”手一扬,指间多了几枚银针,“敢有半句谎话,我便让你尝尝这银针入骨的滋味!”
那人惊奇的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甚么不成思议的事情,“你说阿谁小要饭的是你家弟弟?”他考虑好久,又自顾自地说道:“不成能,不成能,看你穿着繁华,怎会与一个小叫花子扯上干系。”
每次皮鞭落下,都伴着杀猪般的嚎叫声和更加凶恶的叫骂声。
他边说边察看着凤清瑶的神情,“刚才你打也打了,快把我放了吧。”
“他扯谎。”花半里提示。
花半里双手环胸,似笑非似的睨着她,“你把他打死,还如何问出幕后教唆的人是谁?”
每一枚银针,都精确无误的扎入一个穴位中。
“就是一场曲解,犯不着弄出性命吧?”
又是点头,又是不信。
男人踌躇了,但看到凤清瑶指间闪着冷芒的银针,语气立即变得奉迎起来,“有人费钱在县里捐了个官,人就在方镇,我也是听别人调派,去奉告他十今后到老处所拿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