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世人皆是满怀怜悯的望向墨战华。

“瑶儿,不准胡说!”墨战华扭头望着她,似是在指责她如何俄然跑出来了。

“外祖父不罚他们。”对着夭夭轻声开口,这么说,便是认下夭夭这个外孙女了。上前两步,去扶墨战华,“王爷还是起来发言吧。”

凤相是半晌不想保存府门外,让世人看猴子似的围观。他不再与墨战华客气,带头回了府中。

“等等。”

“你倒是不冷,可这赤身赤身的,像甚么话?”她小声嘟哝,也跟在父女身掉队了凤府。

墨战华是见了天子都不跪的人,这等大礼,他实在接受不起。

“王爷请。”

凤相:“……”

他是来负荆请罪的,总不能拎个承担来吧?

府门前多有人围观,凤相只觉颜面上有些挂不住,故抬手指了指院子,道:“内里人多眼杂,还请王爷近一步,进房中说话吧。”

“若与本王无关,女儿哪来的?”某王爷霸气辩驳。

他起家以后,也立即将凤清瑶扶了起来。

“丞相大人请。”

墨战华这才顺服的站了起来。

一家三口心还挺齐,倒让他这个当长辈无言以对了!

墨战华正欲进门,被凤清瑶喊住。

见他们都回府了,看热烈的人们也自发的散了。

他们不认得门前跪着的,便是当目前中赫赫驰名的摄政王,只知这里丞相府。见到面前的景象,世人只当是这位陈腐的丞相大人,要棒打鸳鸯,拆散人家小两口。

凤清瑶皱起了眉头,“可这凤府当中,哪有你能穿的衣服?”

墨战华并未起家,而是抱拳再行了一礼,道:“墨某求娶令愛为妻,还望丞相大人成全。”

“只要能让王妃免受惩罚,哪怕再冷的天,本王都心甘甘心。”他低吟,腰一弯,将女儿抱进了怀中,“公然是亲生的女儿,都晓得庇护爹爹和娘亲了。”

夭夭扁着小嘴巴,小短手去搂爹爹的脖子。

“今后不准这么做了,这么冷的天,冻坏了如何办?”

“多谢丞相大人成全。”墨战华非常恭敬。

她走上前,伸手将他系在身上的绳索连同荆条枝,一同摘下来丢到了中间。不经意间看到他身上层叠的伤疤,心中一阵抽痛。

凤清瑶不然,眸中带着盈盈笑意,与他四目交叉,“王爷此情,瑶儿受宠若惊,可瑶儿怎忍心让王爷代瑶儿受过?”扭过甚,眸光果断的望着凤相,“父亲,此事与王爷无关,您就罚女儿一人吧。”

“衣服呢?”凤清瑶心疼这么冷的天,他还光着脊梁,又开口问道。

女儿都有了,他不想承诺又能如何?

白秀忙跟了畴昔。

凤相叹了口气。

叹着气点了点头。

“没带。”男人干脆的答。

“无碍,本王不冷。”墨战华笑,抱着夭夭进了凤府。

争辩之时,小夭夭冲过来,挡在了两人面前,“不准你罚爹爹与娘亲!”

贰心中再大的火气,面对此情此景,也发不出来了。

墨战华顺服的愣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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