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正厅出来,顾长辞到了练兵场。

因为浮图的预言并未起到结果,三日来没有一个百姓到宫门前请愿,没法逼得墨战华放出马戬,他们便也迟迟没有行动。

“既然百姓不肯站出来请愿,那我们便安排人去,只要事情挑起来,再处理就轻易了。”

“若非心疼你身上的伤,你当兄长会让我去吗?”顾长辞轻声道,自战英手中接过马缰,翻身上马,“你还是留在府中好好养伤吧。”

三今后,摄政王府。

一行人自练武场侧门鱼贯而出,向尚书府挺进。

“娘娘,时候宜早不宜迟,还请您早早下定夺。一旦被墨战华夺了先机,派兵围歼,我们便无机遇了。”父亲上官尚书也跟着劝道。

“皇后娘娘,”开口的男人年过五旬,身材魁伟,一看便知是武将出身。他名陆逢,是马戬母亲家属中人,边疆就藩。马戬之以是从未让他参与夺嫡,便是为了埋没气力,以备不时之需。他对着上官颂歌微一福身,严肃的声音道:“夜长梦多,事情越今后拖,越对我们倒霉。”

本日是预言最后一日,墨战华猜想他们或许会背水一战,因而让顾长辞带人去尚书府,将他们一网打尽。

顾长辞不是非常甘心,便与他赌了一局棋。

她想不通的是,这个黄天师销声匿迹了四年多,如何早不早,晚不晚,俄然在这个节骨眼上,蹦了出来?

成果输了。

上官颂歌毕竟是未经历过此等事,还是有些踌躇。

“嗯。”顾长辞一脸无法的站起了身。

回着对着传令兵道:“传令下去,马上解缆。”

被他这么一搅和,他们的打算通盘乱了。

那些集结起来的力量,便埋没在尚书府中。

半个时候不到,便赶到了尚书府四周。

挽救已晚,笑叹着认了输,“兄长技高一筹,这局小弟输了。”

几百将士已清算结束,正在原地待命。见他过来,战英牵着一匹高头大马,行动盘跚的走上前来,“顾少爷,末将还是随您一道去吧,也好有个照顾。”

墨战华点头,“那就有劳贤弟跑一趟了。”

想打,便不能踌躇不决,万一被墨战华得知他们起兵,统统就都晚了。

还说甚么北斗东移,天狼陨落。

上官颂歌也在。

正厅东侧的花厅当中,墨战华与顾长辞正在对弈,眼看着顾长辞的黑子就要赢了,却被墨战华杀了个出其不料,眼睁睁被吃了大片江山。

马戬破釜沉舟,让上官颂歌以他之名,将本身最后的权势集结起来。又找来浮图漫衍谎言,激发公众对墨战华的不满,想趁机撤除墨战华。

摒弃了那些华贵的珠宝金饰,本日的她,一身窄袖短衣,却也显得简练利落。正厅外的院子里,一样站着数百名全部武装的府兵。

“是!”那传令兵领兵,对着身后众将士扬声高喊:“众将听令,马上解缆!”

凉薄的眸中,透着寒意。

尚书府正厅,几位大臣正在焦心的商讨着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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