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奶糖熔化在两人交缠的唇舌中,云澈要缠着他吻了好久才放开。
云澈一顿,回身又出去一趟,返来的时候手里拿着几个奶糖,“有糖吃。”
云澈唇角弯了弯,剥好糖果后,在严洛一脸等候的目光下将糖果填进本身嘴里。
严洛的俊脸又红了一个度,“归正就是不去!”
摆布他本身也是感冒,也是不肯意去病院,又何必勉强他呢?
严洛瞪了他一眼,“滚滚滚,我要睡觉!”
云澈捏了捏眉心,轻笑一声,也罢。
这么想着,他倒了一杯水,又将药取出来,递到严洛唇边,“吃药总能够?”
云澈呵笑一声,“不是不想吃?不是说不让我把你当小孩子?”
云澈脸一肃,“还是你想让我喂?”
严洛唰啦一下将被子翻开,抬眼与他对视,气势汹汹的,“我是个病人!”
他边说着边起家,“洛洛,穿好衣服,跟我去病院。”
严洛被唬住,委曲地喝了口水,将药咽下去。
严洛听着声音,耳朵支了下,唰的展开眼睛看着他,活像比及投喂的狗子。
不过也只放开了一点,虚贴着他的唇瓣嗓音沙哑地问:“还苦么?”
严洛一噎,“我是你男朋友!”
迅疾地将药填到严洛嘴里的云澈一手托起他的后颈,一手端着茶杯递了过来。
云澈假装会错意:“以是要吃药。”
拿出一个糖果开端慢条斯理地剥糖果纸。
“我不去。”严洛抱住被子又打了个滚,“我最讨厌去病院了。”
严洛脖子一昂,“不去!”
走在严洛一脸仇恨喷火的目光下低头堵住他的唇。
“是,怪我。”云澈本身就挺自责的,听到这话更不好受了。
他倒不爱吃甜的,还是姜晨那货,为了调侃他,在给他拿药的时候,顺带给他带了一袋孩子吃的奶糖。
严洛愣了愣,随后吸了吸鼻子,“都怪你!”
云澈身形一顿,又转过来将严洛的脑袋从杯子里扒拉出来,“听话。”
见严洛做呕吐状,眯了眯眼睛,威胁道:“敢吐出来就我就嘴对嘴喂你吃下去!”
严洛又将脸往被子里一埋,“不吃。”
云澈笑了笑,“你本来就是小孩子。”
云澈看着眼窗外的夜色,眼底闪过滑头的笑。
严洛接着埋头,“苦。”
随后咳嗽了两声,“糖呢?”
云澈一笑,清风霁月,“以是更不能看你病着了,乖,吃了。”
星眸眨了又眨,过了缓冲期,才恍然认识到本身已经和他和好了,两人现在是恋人干系。
云澈挑唇调侃,“怕扎针?”
严洛瞪眼,“云!澈!唔!”
以是,在看到云澈后第一眼升起的惊悚又悄悄退下,“叫我干吗?”
云澈手还在他的额头,颈项等部位摸索,神采并不太都雅,“你发热了,跟我去病院。”
换言之,你应体恤一个病人的心机诉求!
严洛哼哼一声,“都将感冒感染给我了,还吻我,也不怕给我减轻了?云澈你公然最最无私了!”
严洛闭着的眼睛眯来一条缝,“你拿我当小孩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