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贤妃一进屋就踹翻了一只圆杌,齐嬷嬷忙拦住,“娘娘!”

盛文帝将她一把拉起来,往床榻边走,齐贤妃笑的一脸娇媚妖娆,“皇上别急,臣妾本年特地为您寻了一对宝贝,祝皇上松柏长青,豪气长存!”

齐贤妃咯咯的笑了两声,抚着盛文帝的胸口,站起家,拍了两下巴掌。

“贱人!只会勾引男人的贱人!”齐贤妃在心中痛骂,满脸阴鸷的进了一旁的房间。

盛文帝瞥了齐贤妃一眼,看着薄纱内只着了鸳鸯戏水的肚兜与亵裤的二人,眉间掠过一抹嘲笑,“抬开端来,给朕瞧瞧,朕的爱妃给朕寻的是甚么模样的宝贝?”

齐贤妃一眼瞪畴昔,“叫甚么叫?我就踹了如何着吧?本身个儿送女人给皇上,本宫今儿个的脸全丢光了……”

“……见过皇上!”

“哦?爱妃为朕筹办了甚么好东西?”盛文帝挑起齐贤妃的下巴,凑上去亲了亲。

两人怯生生的应了,缓缓抬开端。

她轻福身道,“臣妾去为皇上筹办几道炊事,去去就来……”

袁青奇特的瞄了眼杀气腾腾分开寝宫的齐贤妃,想了想,走近几步,听到内里传来的女子娇柔声,了然的退回原位。

未几会儿,寝宫内传来更加含混的声音,袁青朝众寺人、宫女摆了摆手,朝暗处的锦衣卫打了个手势,温馨的站在原处。

盛文帝话让齐贤妃的神采一僵,两名少女却娇羞的红了脸,粉嫩的色彩从脸庞一向红到了耳根,两人红的处所还是一模一样的。

齐贤妃哼了一声,却也明白齐嬷嬷说的话有事理,虽心烦却更但愿那两个少女利诱住皇上,能让皇上命令放过儿子。

……

她方说了一句,就听隔壁一道女子的尖叫响彻了萃玉宫,“啊!”

盛文帝衣衫不整,一手掐着一个被脱去薄纱的少女,两人挣扎着告饶,脸已经被憋的通红一片,脖颈上的青筋都看的一清二楚。

齐贤妃与齐嬷嬷对视一眼,齐嬷嬷神采大变,“娘娘,出事了。”

袁青抬眸,遥遥的望向太极广场的方向,一朵朵灿烂的烟花腾空而起,伴跟着世人的山呼万岁,远远的传出去……

“那你刚才还说我想杀就杀……”齐贤妃的脸刹时沉了下去。

“罢了……”

齐贤妃立即起家,两人脚步仓促出了门,才进到隔壁房间,便被面前的一幕吓的倒抽一口冷气。

盛文帝顾恤的摸了摸她光亮的面庞,“养儿不教是父亲的任务,是朕这个当父亲的没有管束好儿子,与你何干?快起来。”

内里立时走出去一双十五六岁,身着薄纱,身材小巧火爆的女子,双双跪倒在盛文帝脚下,“奴婢玲儿……”

齐贤妃扫了眼不远处的香薰球,瞪了眼那两名少女,深吸一口气,面上盈满笑容开口,“皇上,可喜好臣妾为您筹办的这份礼品?”

盛文帝笑,“不怪。”

“娘娘,小声点儿!”齐嬷嬷哎呦一声,忙用手指在唇边比了个嘘的手势,“老奴晓得娘娘委曲,娘娘且委曲这几日,等求了皇上放了我们祁王殿下,那两个东西还不是任凭娘娘发落?!娘娘何必跟她们那种贱婢活力伤了本身个儿的身子……”

“喜好,喜好极了!”盛文帝哈哈大笑,“朕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享用了!”

齐嬷嬷笑了笑,“娘娘不消担忧她们会分了您的宠,他们两个的卖身契都在我们定国侯府呢,另有她们那一大师子人的性命都捏在我们手里,她们不敢不听娘娘的话……”

袁青余光扫了眼寝宫内的混乱,眼观鼻鼻观心的将视野挪归去,一只眼赏识着天空中五颜六色、残暴夺目的烟花,一只眼盯着寝宫的动静。

“皇……”齐贤妃想出口打断,可想到引两人进宫的目标,又硬生生吞下,为了儿子,她不能忍也得忍!

齐贤妃浑身一冷,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皇上恕罪,臣妾、臣妾……”

“奴婢珑儿……”

齐嬷嬷点头,“本就是买来培养了帮娘娘争宠的,娘娘若不喜好,杀了便是,也不是多大的事儿,老侯爷一早就叮咛了,只是……”

“父亲没有别的用处了?”齐贤妃面上一喜。

盛文帝快步走到齐贤妃跟前,一把掐住她的下巴,眸底阴冷道,“朕的贤妃,胆量可真不小!你们齐家是真的想杀了朕取而代之啊!”

“臣妾、臣妾……臣妾教子无方,烈儿……”齐贤妃抿了抿唇,想着齐老侯爷的叮嘱,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仰着头一脸信赖的抱着盛文帝的腰身,“臣妾固然信赖我们的儿子不会下毒暗害皇上,但若这事真的是他做下的,臣妾与齐家也毫不会包庇他,统统都服从皇上发落!”

盛文帝的头蓦地一晕,看着两人标致年青的脸庞,伸脱手缓缓摸上去,触手的温光光滑让他有种爱不释手的感受。

盛文帝的目光过分赤裸,两人忍不住羞臊的深深垂下头去。

更出奇的是两个女子的面庞一模一样,竟然是双胞胎。

“皇上饶……唔……”

齐贤妃这才破涕为笑,“谢皇上。”

“咚!”

盛文帝双手一松,将两个少女丢到地上,两人瘫软在地上,抚着脖子大口大口的喘气。

齐嬷嬷扶齐贤妃坐下,才持续道,“……老侯爷的意义是皇上的心机难猜,让娘娘身边留两个可托的人皋牢住皇上……”

“皇上饶命啊……”

巴掌大的俏脸,肤若白玉,光亮无瑕,樱桃红唇、圆翘的鼻尖,一双盈着水波的眸子,微微眨眼睛自有一股清纯的风情挠着人的心。

盛文帝垂眸,看了她几息,才笑道,“如何会?你是朕最宠嬖的爱妃之一,朕如何会不来看你?”

看到齐贤妃与齐嬷嬷,两人伸长了手,“娘娘,救……拯救……”

“皇上不怪臣妾?”齐贤妃扁了扁嘴。

她快步退出本身的寝宫,人还没走出去,就听到身后两道娇怯的惊呼,“呀,皇上……”

“嘭!”

隔壁房间。

盛文帝一双眸子锋利如剑,直射向齐贤妃。

“是。”

闲逛间,鸳鸯戏水的肚兜带起一波一波的白浪,盛文帝的视野刹时锁在了两人胸口,伸手探了畴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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