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讨贼檄文将曹操骂的狗血淋头,身在许都的曹操看到讨贼檄文后,惊出了一身的盗汗,仓猝派人去刺探是何人写出的这篇文章。
“战!战!战!”
袁绍翻身上马,号令一下,雄师开赴。
操便放志:专行胁迁,当御省禁;卑侮王室,败法乱纪;坐领三台,独裁朝政;爵赏由心,弄戮在口;所爱光五宗,所恶灭三族;群谈者受显诛,腹议者蒙隐戮;百僚钳口,门路以目;尚书记朝会,公卿充员品罢了故太尉杨彪,典历二司,享国极位。操人缘眦睚,被以非罪;榜楚参并,五毒备至;触情任忒,不顾宪纲。又议郎赵彦,忠谏直言,义有可纳,是以圣朝含听,改容加饰。
八十万雄师一齐号令,喊杀声震天,数百里开外都能够听到喊杀声。
袁绍号令帐下主簿陈琳写了一篇讨贼檄文。
幕府奉汉威灵,折冲宇宙;长戟百万,胡骑千群;奋中黄育获之士,骋良弓劲弩之势;并州越太行,青州涉济漯;雄师泛黄河而角其前,荆州下宛叶而掎厥后:雷震虎步,若举烈焰以焫飞蓬,覆沧海以沃[火票]炭,有何不灭者哉?又操军吏士,其可战者,皆出自幽冀,或故营部曲,咸怨旷思归,流涕北顾。其他兖豫之民,及吕布张杨之余众,覆亡迫胁,权时苟从;各被创夷,报酬仇敌。
因而绛侯朱虚发兵奋怒,诛夷逆暴,尊立太宗,故能霸道昌隆,光亮显融:此则大臣立权之明表也。司空曹操:祖父中常侍腾,与左悺、徐璜并作妖孽,贪吃放横,伤化虐民;父嵩,乞匄携养,因赃假位,舆金辇璧,输货豪门,窃盗鼎司,颠覆重器。操赘阉遗丑,本无懿德,犭票狡锋协,好乱乐祸。
“盖闻明主图危以制变,忠臣虑难以立权。是以有非常之人,然后有非常之事;有非常之事,然后立非常之功。
操欲迷夺时明,根绝言路,擅收立杀,不俟报国。
夫非常者,固非常人所拟也。曩者,强秦弱主,赵高执柄,独裁朝权,威福由己;时人迫胁,莫敢正言;终有望夷之败,祖宗焚灭,污辱至今,永为世鉴。及臻吕后季年,产禄专政,内兼二军,外统梁、赵;擅断万机,决事省禁;下陵上替,海内寒心。
身处三公之位,而行桀虏之态,污国害民,毒施人鬼!加其详确惨苛,科防互设;罾缴充蹊,坑阱塞路;举手挂收罗,动足触机陷:是以兖、豫有无聊之民,帝都有吁嗟之怨。历观载籍,无道之臣,贪残暴烈,于操为甚!幕府方诘外奸,未及整训;加绪含容,冀可弥缝。而操豺狼野心,潜包祸谋,乃欲摧挠栋梁,孤弱汉室,除灭忠正,专为袅雄。往者伐鼓北征公孙瓒,强寇桀逆,拒围一年。操因其未破,阴交书命,外援王师,内相掩袭。会其行人发露,瓒亦枭夷,故使锋芒挫缩,厥图不果。今乃屯据敷仓,阻河为固,欲以螳螂之斧,御隆车之隧。
此时的袁术早已没有了当年的那份豪气,对袁绍的号令唯唯是诺。
邺城平原外,袁绍仗剑而立,开口大喊道:“曹操逆贼,犯上反叛,挟天子以令诸侯,与当初的董贼无异,我袁家世食汉禄,忠君报国,今本将军收我八十万重兵,定当出兵讨贼,救天子于水深炽热当中,诸位将士可敢与本将军一同讨贼?”
谨遵兄长号令。
操又矫命称制,遣使出兵。恐遥远州郡,过听授予,违众旅叛,举以丧名,为天下笑,则明哲不取也。本日幽并青冀四州并进。书到荆州,便勒现兵,与建忠将军协同阵容。州郡各整义兵,罗落境地,举武扬威,并匡社稷:则非常之功因而乎著!”
若回旆方徂,登高冈而击鼓吹,扬素挥以启降路,必土崩崩溃,不俟血刃。方今汉室陵迟,纲维弛绝;圣朝无一介之辅,股肱无折冲之势。方畿以内,简练之臣,皆低头□翼,莫所凭恃;虽有忠义之佐,胁于残暴之臣,焉能展其节?又筹划部曲精兵七百,围守宫阙,外托宿卫,内实拘执。惧其篡逆之萌,因斯而作。此乃忠臣肝脑涂地之秋,义士建功之会,可不勖哉!
“好!颜良文丑为前锋,率十万雄师开路!解缆!”
幕府董统鹰扬,打扫凶逆;续遇董卓,侵官暴国。因而提剑挥鼓,发命东夏,采集豪杰,弃瑕取用;故遂与操同谘同谋,授以裨师,谓其鹰犬之才,虎伥可任。至乃愚佻短略,轻进易退,伤夷折衄,数丧师徒;幕府辄复分兵命锐,修完补辑,表行东郡,领兖州刺史,被以虎文,奖戚威柄,冀获秦师一克之报。而操遂承资放肆,恣行凶忒,割剥元元,残贤害善。故九江太守边让,英才俊伟,天下着名;直言正色,论不阿谄;身首被枭悬之诛,妻孥受灰灭之咎。
后会銮驾返旆,群虏寇攻。时冀州方有北鄙之警,匪遑离局;故使处置中郎徐勋,就发遣操,使缮修郊庙,翊卫幼主。
公元200年(建安五年)春,袁绍御驾亲征,尽起冀州、幽州、青州、并州,河北四州之兵,总计八十万雄师攻打曹操。
袁绍挥动动手里的宝剑,然后开口道:“袁术听令,我号令你带领二十万雄师,守住幽州,抵抗刘威,切不成让刘威踏进幽州半步,不然我拿你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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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梁孝王,先帝母昆,坟陵尊显;桑梓松柏,犹宜肃恭。而操帅将吏士,亲临发掘,破棺裸尸,掠夺金宝。至令圣朝流涕,士民伤怀!操又特置发丘中郎将、摸金校尉,所过隳突,无骸不露。
“好,既然大师都不害怕曹贼,本将军又岂能惊骇曹贼!”
自是士林愤痛,民怨弥重;一夫奋臂,举州同声。故躬破于徐方,地夺于吕布;彷徨东裔,蹈据无所。幕府惟强干弱枝之义,且不登叛人之党,故复援旌擐甲,囊括起征,金鼓响振,布众奔沮;拯其灭亡之患,复其方伯之位:则幕府无德于兖土之民,而有大造于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