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悔挑了挑眉道:“仿佛是白暄带返来的,毕竟是容澈送给你的东西,应当是想让你抖擞起来吧。”
他毕竟是放心不下灵犀,在感觉体内气味安稳了很多后,便来看她了。言悔见灵犀睡的很熟,神采宁静,他微微松了一口气。
他就那么痴痴的看着她,动也不动,眼底藏着一抹心疼。
他伸手悄悄抚平她的眉心,那睡梦中的灵犀俄然伸手抓住他的手,梦话的唤着:“容澈!”
该说对不起的人,应当是他才是。
“他那么爱你,必然会回到你身边的,以是你也要抖擞起来。”长澜喃喃自语的说着,却见灵犀的眉心俄然皱了皱。
“哥哥,你没事吧?”灵犀伸手握住他的手,神采有些自责。
灵犀的缓缓舒了眉心,睡容也宁静了很多,就是抓着长澜的手不肯松开。直到长澜听到有脚步声传来,才隐了身遁入了幻世镜中。
言悔神采一怔,看了一眼那幻世镜,然后对着灵犀道:“好,哥哥陪着你一起等,直到比及他返来。”
灵犀想到过往的那些事情,心不由的一揪,她悄悄抚着那面镜子眼底薄雾昏黄。
灵犀扯了扯唇角,那标致的眸子微微一扬,神采果断的说道:“哥哥放心吧,我会好好的。容澈向来都不会骗我的,他说会返来,就必然会返来的。我等他,不管多久我都等。”
言悔微微一笑,心中又欢畅又心疼,他悄悄抚着她有些蕉萃的脸温声道:“我没事,你放心。”
来人是言悔。
长澜的心狠狠的一揪,他任由她抓着他的手,和顺的声音道:“我会陪着你,一向都陪着你。”
灵犀的眼睛涩涩的,出现氤氲雾气,微微哽咽的声音道:“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害哥哥为我担忧了。”
长澜坐在床榻前,倒是惯性的伸手要去为灵犀诊脉,只是他仿佛想起了甚么,手顿在半空不由苦笑一声:“我忘了,你现在乃是神君已不凡胎,我的医术又怎能医得了你。”
她都记得来了,不管是夜清欢还是入了魔以后的灵犀。
言悔坐在榻前,伸手摸了摸灵犀的脸,那目光偶然间落在那放在灵犀枕边的幻世镜上。
她是他在这个世上独一的亲人,而他这个做哥哥的却守不住他,让她接受了这很多的痛苦。
他放动手,伸手为她掖了掖被角,那双眸子密意稳定的看着面前的人。他晓得面前的人早非当年的夜清欢,就连边幅都变了,但是对她的情意倒是始终未变。
灵犀点了点头,她微微侧身,正欲坐起来,就见枕边放着一面镜子,她拿了起来神采有些迷惑:“幻世镜如何在这里?”
他猎奇的拿了起来伸手摸着那面镜子,却感遭到一股独特的气味,他盯着那面看似浅显的铜镜,如有所思。
俄然就听床榻上的人一声嘤咛,言悔仓猝放下镜子,凑了畴昔,轻唤着她的名字:“灵犀。”
灵犀缓缓的展开眼睛,入目就是言悔那满含担忧的眼神,她秀眉微微一拧,无数的画面涌入脑海。
“傻丫头,只要你好好的,哥哥就心对劲足了。”言悔是真的惊骇,惊骇他的mm会堕入魔道毁灭六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