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茵,孽障……”
“此等事情产生,天理不容!”
“你的头好烫,你是不是发热了?我去弄点凉水给你降温。”诗音悄悄把她的头枕在雕栏上,来到汐河边,在衣服上拽了一块布,吸满了水,给搭在慧茵的头部。
“是啊,是啊,那是她的衣服。”
“师太,师太,饶命……”
“甚么大不了的,有人寻短见了?”
“师太,您不要赶我走,弟子知错了,归去面壁思过,重新做人。”
“是么?”
“也不是,您往雨花台走,去了就是了。”
“师太……师太……”
“你这癞头和尚,兼并我佛门弟子,有辱我静修庵家声,看我禅杖服侍!”她挥起禅杖,狠狠地鞭挞着诗音,打得他嗷嗷直叫,皮开肉绽。
洁白的月光下,慧茵纯粹的脸庞像玉一样,披收回光芒,照得诗音内心酥痒。他悄悄扒开慧茵的衣领,不料涎水早已滴落在慧茵粉嫩的脖颈上,他禁不住咬上一口,开端猖獗地亲吻起来。
“慧茵,那仿佛是慧茵……”
一个比慧茵年长的弟子风风火火往回赶。
他解开了本身的衣带……
“真是的,看那癞头和尚,他正抱着慧茵。他们昨晚在这里过夜的,莫非?”
“饶命,师太,您部下包涵,师太。”诗音几近趴在地上,把头磕地鲜血直流。
瞪白了眼睛,扬长而去。
“师太在,你抓着我的手,就不疼了。”
“甚么事儿啊,这么吃紧忙忙的,山上起火了?”
“师太,我头疼……”
半夜半夜,只闻声山沟里男哭女嚎。
慧茵用手紧紧地抓住一只手,放在胸口,悄悄地拍着。
“慧茵”,“慧茵”,“你醒醒……”
“快看!”
“捉奸要拿双,你们好大的胆量,在佛祖面前,也敢如此露骨,明天把你们公之于众……”
“一看就是了,他们还没醒,快归去告诉师太。”
“你瞧,那不恰是慧茵,石凳上较着是她的衣服。”
慧茵系好衣服,跪在地上:“师太,不要,师太,别……”
“慧茵,你好美……”
诗音在亭畔坐了一会儿,心中微微荡起倾慕的情素。他不自发地将手放在慧茵苗条的头发上,爱抚地滑动,在他的身边,放着半桶未打满的水。
冥冥当中,他感受本身的裤子有些潮湿,心内烦躁。
“你另有脸在佛门下逗留?”
鸡已经叫三声,昨夜夜阑人静,目前未免也阒其无人。
“快去……雨花台看看,我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
师太感觉事情没那么简朴,就赶快放动手中的木鱼,到雨花台四周,远远的瞥见一男一女全裸在雨花台上。
诗音摇了摇她,然后看来她睡了。他抱起慧茵,垂直坐在雨花石的凳上,把她的头枕在肩膀上,靠在漆红色的圆柱上面,迷含混糊地睡了。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又是两条性命啊……”
师太把禅杖丢进汐河中,带着同来的其他弟子往回走去。
“她仿佛不是躺在椅子上面,她在一个男人的怀里。”
“师太教你们滚得远远的,你们懂吗?还不谢恩……”
“佛祖门下,男盗女娼,成何体统!你们好自为之,自此不准再踏入佛门半步,如果叫我瞥见,定叫你们命丧鬼域,永不得超生。”
师太举着禅杖,就往慧茵身上抡去,有一半打在诗音身上。
“我好疼。”慧茵的手指颤抖了一下,收回微小的声音。“小师妹,哪儿疼?”
“你看细心了,别瞎喊。”
“师太,师太,不得了了!”
数月过后,少林寺的主持下山,路过山谷。面前一惊,两具红色骸骨横躺在路中间,血肉早已被飞禽走兽啃食光了。早传闻静修庵不见了一个尼姑,少林寺没了一个和尚,这两具尸身必然是他们的。
“孽障,牲口,我说你们昨儿个鬼祟祟的,今早上就给我干出这不要脸的活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