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该死!”冷冽的声声响起。
剥皮他是专业的,实在没法苟同萧绝那技术。
尽是耙耳朵的无法。
大帝爷长长叹了口气。
然后……
“烧的好!”
萧绝真是不稀得理睬他,但说来也气人。
“老娘一向都是谨慎眼!”青衣哼哼道。
有些事吧,特别是他和青衣的事儿,与旁人说不得,但和这死长虫倒真能说上两句。
“那你还把她的十八纸人给烧了?”墨池鄙夷的瞅着他。
墨池打了个酒嗝,“更别说你这回还让人给摸着了,话说,摸你哪儿了?”
“不就烧了你的几个纸人吗?还离家出走,你真是越活越归去了!”墨池嗤笑看着她。
“哟,来的够快。”墨池挑眉笑了起来。
墨池戏谑看着他,“明知那些女将用心不良,你还陪她们演戏?你这活腻歪了,还是真想另觅第二春了?”
“哈哈哈,自个儿作死,你不死谁死?”
“我看你就是想用心找北阴的费事,他又哪儿获咎你了?”
萧绝看着他那贱样,金眸微眯,“说出来让你看笑话?”
青衣固然脾气大,但又不是是非不分,说句实在的,只要不是获咎死了,她比谁都好哄。
“有人仿照渣女的模样给这些女人改了面貌,且她们还用心靠近你。”墨池眯眼笑了起来,摸着下巴:
墨池没再讽刺他,撑开这几张脸皮看了会儿,眉头皱紧了些,“这是那些女将的?你就这么把人脸皮给剥了?”
青衣撇了撇嘴,“我有那么无聊?”
俄然感觉,爱而不得这东西,也没甚么打紧。
“云朝追杀玄灵地虫去了,这些年逃出来的凶兽,多是那家伙与烛照荧幽所生,有别于洪荒前的其他凶兽。”
“不怪乎这回渣女离家出走,你这糟老头老这般遭人惦记,她又谨慎眼,当然会活力。”
剥皮大爷嫌弃的松开爪子,在衣服上擦了擦,“你这会儿正不接待见呢,还往前拱?几条腿够她给你打瘸的?”
就着两坛酒,墨池又去找了碟花生米来,两个情敌共坐,调侃下对方的悲伤事,相互欺侮那么一回儿,倒也是段嘉话。
墨池挑起眉,摸着了?
萧绝一脸无法,揉着眉心。
萧绝点了点头:“我也是这般考虑的。”
“你都没查出以是然,天然是有些手腕的。”墨池沉吟了会儿:
萧绝扯了扯嘴角,干脆在边上坐下了。
提及这事,大帝爷一脸傲娇。
“烧的大快民气!”
“人间绝色共非常,天下人共分三分,剩下七分乃我家衣儿独占。她们的模样与衣儿有五分类似,且一呈现就是好几个,哪有这么刚巧的事儿?”
“查出是谁在拆台了吗?”
那十八纸人他看不惯好久,趁着这回吵架,他借题阐扬给烧了……
目光落在墨池身上,不掩寒霜,一看向青衣,立马成了满目柔情,脸上堆满奉迎。
“解释甚么?”墨池乐此不疲的看他笑话,“糟老头,你这辈子就栽那渣女手上了,就别挣扎了。说吧,你演戏总不至于真是为了讨打才对。”
直接变出两坛酒来,往萧绝面前一搁,“来来来,说出你的悲伤旧事,让我乐呵乐呵。”
“怎敢真叫她们碰到,只是留了个傀儡兼顾略演了一场戏罢了,恰好被衣儿给瞧着了。”
北阴没理睬他,直接往媳妇儿跟前凑,“衣儿……”
萧绝嘴角扯了扯,“一时没憋住,急眼了。”
“如果没摸着老娘至于活力?!”青衣拳头在桌子上一锤。
“传闻这几人还与你长得有几分类似?”
“这些年从冥府下逃出去的凶兽很多,一时候还真不好查。”萧绝摇了点头。
“你家那糟老头铁定是没胆量拈花惹草的,那几个女将本领再大也摸不着他一根毛发,犯得着与他这般置气?”
“没准此番反叛的,也与之有关联。”
即便被打断腿,大帝爷还是要追上去。
也就一顿揍能够处理的事,一顿不敷,那就再都被她锤上几顿。
青衣瞪着眼,“那是纸人吗?!那是老娘的爱宠!”
青衣白眼翻上天。
“也要我有机遇开口啊!”
最懂他的竟然是情敌,大帝爷内心也是有些伤感。
墨池把脸皮丢到边上,“那你怎不与那渣女说清楚?”
他几分嫌弃的拿起那脸皮打量了下,“你这是甚么狗刨技术?”
只是没等解缆就被拽住了。
“孤有那胆量?”萧绝反问,说完自发这话在墨池面前说出口,实在有些自我打脸,“孤如何能够那么做!”
萧绝:“……”
“你意义是,她们本不长如许,这脸皮是后天给改的?”
他摸了摸下巴,“那糟老头子的确该死。”
“的确是画上去的,且功力不俗。”
第911章 你不死谁死
苍木下,两人对坐喝酒。
“我传闻前段光阴有几个不开眼的女将,趁着你回阴司的工夫,跑去勾搭那糟老头了?”
“放手!”萧绝皱眉瞪着墨池。
没废话,萧绝往桌上丢了一堆东西。
萧绝睨了他一眼,“自是比不得你那爪子。”
“你的笑话全部六界都看了成千上百年了,还怕再被多看点?”墨池都给逗笑了。
成果青衣给了他一个白眼,扭头就走,还撂下狠话:“再敢跟来,老娘打断你的腿!”
墨池闻言哈哈大笑起来。
墨池定睛看去,眉梢一挑,桌上放着的鲜明是几张脸皮。
墨池笑容里尽是戏谑:“渣女,你可更加谨慎眼了!”
墨池满脸讽刺。
他耙耳朵怕媳妇的名声的确是六界共知,没甚么好袒护的。
“你眼界何时这般低了?就那几个纸扎的傀儡,长得还没我都雅,还爱宠?”
墨池看着他那低头沮丧的模样,莫名表情大好,笑容都竭诚了起来。
然后就成现在如许了。
“你懂屁。”青衣哼哼道:“老娘一出游,火线十八美女开道,那叫排面!”
一道身影破界而来,银发金眸,俊美无俦。
墨池细捻着那脸皮闻了闻,眯起眼,“这上面好大一股墨味儿,这面貌像是画上去的。”
“她们用心不良,放着本来面庞不要,非得换张脸,剥了便剥了。”
“冥府这些年涌入了很多新兵,人间也有得道者到冥府应征参军。”墨池似笑非笑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