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另有甚么不明白的?

毕竟,即墨非离若然想得通透,必然就会有所行动的。

荣陵只觉得她是因为即墨非离终究有了主,不会再来肖想她而欢畅着,点点头道:“是该好好的喝一壶。”

但他贵为九五之尊,自是金口玉言,说出去的话答允了的事可不能不作数。

秦如歌得知这个动静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正和荣陵在凭栏听雨用午膳呢。

翌日一早,圣旨便传达了下去。

不过,他们这些个皇子贵女是欢乐还是忧愁,可不关她的事,她独一体贴的,只是那些觊觎着她家男人的女人罢了!

事已至此,他得一碗水端平不是?

一向以来,即墨非离对娶妻之事都不甚体贴,即墨景德和他提了很多次,他都无动于衷。

现在消弭个劲敌,她也算是得偿所愿,天然该欢畅欢畅,素手豪放一挥,“桑橘,去取几壶酒来,今儿给我要跟你们姑爷好好的喝几壶。”

这边才刚应下,即墨非堇跟即墨非羽便跟了来,兄弟二人同时要求娶纳兰婼和纳兰嫣两姐妹。

不过秦如歌感觉,此次怕是纳兰婼会如愿以偿呢。

太子跟皇后的两个儿子都要求娶右相的女儿……

不过是皇后母子与太子两边在较量呢!

就在她们分开膳厅没多久,即墨非离便趁着即墨非堇跟即墨非羽被人拉住劝酒的当口,借端有事分开了右相府,迫不及待的回了宫,求见了即墨景德,跟他提出要娶纳兰婼为妻。

南郡王府本来就是皇后的娘家,支撑的天然是皇后,将南郡王府的人指给即墨非羽,不过是画蛇添足,毫无助益。

因而乎,即墨景德心机一转,把几个儿子遣退下去,提笔写了数道圣旨,给几个适龄的皇子都指了婚。

此次主动要求赐婚,即墨景德分外欢畅,当下便允了。

“朕晓得了,你们下去吧!”

即使她早就猜到了一部分,但还是为即墨景德的做法叫绝。

即墨非离怕是做梦都能笑醒吧?

皇后想以两个儿子的婚事来拉拢右相纳兰仲宇,成果即墨非堇跟即墨非离各娶姐妹中的一个,谁也没占到便宜。

殊不知,天子另有神来之笔,把南郡王府的二蜜斯肖飞烟指给了即墨非羽。

纳兰婼得偿所愿,指给了太子即墨非离;纳兰嫣则被指给了七皇子即墨非堇;而即墨非羽的另一半,则是南郡王府的二蜜斯肖飞烟……

倏然想到秦如歌醉酒后的模样,他唤住正欲去取酒的桑橘,起家道:“欢畅事天然是配美酒才更有味,本王有几壶收藏了七年的美酒,本王亲身去取。”

如果说即墨景德方才还因为即墨非离主动求娶纳兰婼而欢畅着,那么这会子因为即墨非堇两兄弟的到来,那股欢畅劲,刹时便消逝殆尽了。

秦如歌料得公然没错,乃至说比她猜想的还要心急了些。

有的好处,总不能让皇后母子占全了不是?

这个成果,约莫是即墨非离所愿见到的最好的成果了。

他欢畅了,只怕有的人就不会那么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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