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王爷饶命!饶命啊!”那侍卫那里还记得乙浑交代的事,直接跪在地上叩首告饶了。

拓跋天赐愣住脚步,侧目瞅了瞅说话的侍卫,扬了扬下巴,轻视道:“哦?!看来本王虽戍守边关多年,还并非无人问津,就连这权倾天下的乙丞相都特地为本王拂尘洗尘了?!”

“不…不是!王…王爷饶命啊!”那侍卫呼吸不得,一张脸憋得通红,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宫门这一幕刚好被后到的拓跋新城看在眼里,瞧这架式拓跋天赐和拓跋小新城还是向着拓跋弘的。如此一来,再加上一贯支撑拓跋弘的拓跋子推和拓跋云,拓跋弘的权势岂是一个乙浑能比得了的……(未完待续。)

说罢完整不睬会神采浆白的侍卫,回身大步走向拓跋天赐,“走吧!六哥!”

“是是是!王爷威震边关,无人不知!丞相天然更是不敢怠慢,这不,一早啊!丞相就让小的在这儿候着,只等着王爷台端光临呢。”那侍卫一脸的奉承,冲着拓跋天赐点头哈腰。

“六哥!多年不见,别来无恙!”拓跋小新城抱拳一笑,继而瞅着方才跟拓跋天赐说话的侍卫,捋了捋手中的马鞭,一只脚蹬在宫门旁的石墩上,带着阴阴的笑意看向那侍卫,“乙丞相就只请了我六哥吗?本王呢?他乙浑可曾让你在此驱逐了?”

那侍卫吓得浑身直颤抖,济阴王小新城可谓西南诸镇的小阎王,军功显赫,但每一场败仗都是采取及其恶毒的手腕得来的,杀起人来更是眼都不眨,传闻这个主子,常日取乐的体例就是虐待看不扎眼之人,手腕极其残暴。

拓跋小新城闻声想到此次来京的目标,松了手中的马鞭,那侍卫便颠仆在地大口喘气,拓跋小新城正要往前走,像是又想到了甚么,回身看着那侍卫,“自扇耳光五百下!”说着又瞄了一眼站在另一侧的侍卫,“他少一下,本王便会在你身上戳个洞穴!”

“十二弟!”拓跋天赐叫了一声,对拓跋小新城笑笑。

拓跋小新城这下乐了,“你这狗主子,见着本王就说不出话来了?”说着一个马鞭甩畴昔就套住那侍卫的脖子,稍稍用力那侍卫就喘不过气来,“来来来跟本王说说,乙浑是如何交代你的?但是只请我六哥,压根儿就没提及本王吗?”

说罢甩袖就往前走,“六哥!你这也不免太轻饶这狗主子了!不给点儿经验,谁还能记得这天下事我们拓跋家的呀?!”闻声拓跋天赐转头,只见济阴王拓跋小新城翻身上马,手持马鞭就走了过来。

拓跋天赐是看不惯那侍卫的奉承模样,但也罪不至死,看着拓跋小新城戏耍那人的架式必将是要了那人的命,便上前拍拍拓跋小新城的手,“十二弟,算了!你跟一个狗主子置甚么气?!我们有要事在身,临时放过他吧!”

拓跋天赐冷声一笑,“你这狗主子倒是挺能见风使舵,乙浑即使有些实权,也不过是个宰相身为人臣不念及君上,反倒行此肮脏之举,枉为人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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