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深吸一口气,翻开身上的被子,初卿挪着身材筹办下床。
“好的,都听妈的,您还要跟司远谈谈么,他就在我中间。”
查岗突击结束,成果还算差能人意,张媛好歹也算放下心来,也有表情欣喜初卿了。
但想到本身刚才一波三折的情感,故意责备初卿说话颠三倒四没个准头,但是想到人家撞的是脑袋,思惟混乱了些也情有可原,这责备的话便又咽了归去。
初卿不耐至极,“走路摔的,能够放开我了吗?”
初卿身上还是早上在家里刚换的及膝连衣裙,现在她侧坐在床上,裙摆早被扯到膝盖上头几寸间隔,暴露两截纤细莹白的小腿。
初卿看着言司远握着她的脚腕发楞,惯常冷酷的眸仿佛流淌着一层浮光,温和了冷峻的五官,竟有些和顺的模样,她内心一跳,仓惶地别开首,赶紧跳下床来。
但固然如此,她还是面色淡淡,比起伤口的狼狈,更让她着恼的是言司远的桎梏。
一只健壮有力的铁臂及时揽住初卿的纤腰,将她紧舒展在怀里。
初卿的面庞顷刻间涨得通红,小腿往前一蹬,直掠过言司远直挺的鼻尖,男人眼尖地虚晃开身子,免于一难,只是这手却被挣开了。
言司远却不紧不慢地看了一眼她头上的绷带,慢条斯理问道,“头也是走路摔的?”
张媛却变态地回绝了,“不了,到时有事我们见面再说吧,让司远好好照顾你,电话我就先挂了。”
那笑声听在初卿耳里桀桀得不怀美意,她磨了磨牙,这男人是要磨刀卸驴了?
她倒是忘了言司远是个贩子,凡事精打细算,无往而倒霉,如何会一向亏损下去。
女人本来光滑细白的小腿挂着几道伤痕,凝着血痂的颀长疮口,和着几处磕碰的淤青,在柔腻的肌肤上看着触目惊心。
下一秒,言司远便当即扣住了初卿的肩膀,力道卤莽,像雄鹰对觊觎已久的猎物蓦地动手的精干阴狠。
初卿说得又快又冲,见言司了望来,还对他皱了皱眉,一脸嫌弃的模样。
“要去那里?”他直接问道,仿若洞察了她刚才的企图。
男人的目光蓦地阴沉下来,他粗粝枯燥的掌心摩挲着女人纤细的踝骨,有种缠绵的和顺。
这都帮他说好话圆场了,这男人如何还不乐意上了。
他视野稍稍上移,就又暼到那狰狞的伤口,心头仿佛架着把刀锯,一点点磨着,从初始的钝到后知后觉的疼,垂垂减轻。
她单手撑在床上,脚尖还没触到地上,言司远却俄然半蹲下身,一双大把握住了初卿的脚腕,温热的力道紧紧圈在肌肤上,纤细的摩挲,仿似静电普通,突然一阵刺激,初卿愣了一下。
言司远看着女人那倔强的小模样,薄唇抿成直线,“如何摔的?”
不想行动幅度太大,震得脑袋一晕,初卿面前一黑,差点扑倒在地上。
初卿神采一滞,默不出声地看了言司远一眼,又整了整本身的裙摆,自顾自问道,“你甚么时候放开我?”
男人的声音很轻,仿佛手心捧着易碎的瓷器,轻微动静都能轰动它。
只是此次言司远再没给她逃脱的机遇,他握得很紧。
初卿说着,顿觉肩膀上的力道突然一重,无语地翻了翻白眼。
初卿吃痛,微微含胸,便听身后的男人轻笑道,“舒畅吗?”
言司远却不悦地扫了她一眼,又见初卿晕红的小脸和含怒发亮的双眸,如有所觉般望向初卿两个圆润的膝盖头,她伸开的手半边压在裙裾,半边是一片细白标致的大腿肌肤,有些欲盖弥彰的意味。
操纵完她,就把她一脚踢开了。
初卿看着言司远通俗的眼窝和挺直的鼻梁有些发怔,蓦地,她涣散的瞳孔突然收敛了一下,像要甩开脏东西般奋力摆脱。
“就是摔的。”
初卿斜眼望去,那片狼籍的伤口尽收眼底,她也是到现在才发明本身身上的擦伤。
言司远情不自禁伸脱手,想要抚一下那伤疤,却又怕触痛她,最后只悄悄挨在边沿,仍旧能感遭到细致的肌肤有虬起的狰狞。
她垂下头低咒了一声,“狼心狗肺。”
初卿便灵巧隧道了好,等张媛挂了电话,手机上的说话窗口突然结束。
女人蜷回小腿,小手压着裙摆,羞恼问道,“言司远,你做甚么。”
言司远很高,半蹲下身,双眼的视野亦是高于她的膝盖头,只是男人突然抬起她的小腿,微微俯身,这斜角的视野便有些惹人遐想。
初卿坐在床上,明显是俯瞰着男人,言司远的目光却更像是居高临下的傲视,他掌控着主动权,而她只能被牵着鼻子走。
她偏过甚,小脸微红,有力地闭了闭眼,“卫生间。”
“初卿,你在病院好好歇息,咱家要谈的事前不急,我这边处理完后,晚点就畴昔看你。”
言司远说完这话,在初卿反应过来之前,又伸手握住她的脚踝,径直拉到面前来。
初卿气得头疼,却还是使了浑身的劲将言司远甩开,她转过甚恨恨瞪了言司远一眼,男人摊动手淡淡地看她一眼,倒是安闲。
言司远心领神会地笑了笑,俄然站起家将周边的蓝色布帘全数拉上,又返身蹲在初卿身边,迎上初卿猜疑的目光懒懒说道,“这下就不怕别人看到了吧。”
初卿看到言司远漂亮性感的眉头微微拧着,那视野仿佛模糊约约能看到她裙摆下的春光,更何况男人还托着她的小腿来回打量,也不知在看些甚么,但他炽热的唇息却轻喷在她暴露的小腿肚上,仿佛近在天涯。
言司远定定看了她半响,俄然松了手,却没立即站起家,将边上的一次性拖鞋拆下来放到初卿脚边。
言司远目光微动,低下头帮初卿当真套上鞋子,病院为了图便利,浅显病房里筹办的都是大码男士鞋,初卿穿上去,更加显得小脚丫白嫩敬爱。
“如何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