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次次不顾耻辱求他不要了,但是他发了疯似的,底子停不下来。

我盯着天花板,看啊看啊,看到很多妖妖怪怪,他们张着血盆大口朝我扑过来,撕扯着我的神经,蚕食着我。

好久好久以后,他起家,抱着我进浴室沐浴。

他像被妖怪附体一样,扯开我的睡裙。

黏黏腻腻出了很多汗,骆安歌不知倦怠趴在我身上持续着他的行动,他的额头上细精密密也出了一层汗。

但是我完整失控了,我恨他,恨他毁了我的统统,恨他让我变成肮脏的人,恨他是个恶魔。

新的眼泪又流出来,他抱着我:“一碰你就节制不住,下次我轻点。”

我哭得停不下来,我这那里是被猪拱了,欺负我的明显是衣冠禽兽。

小时候我爸教我近身搏斗,我妈很反对,感觉我应当像伊华阳一样学习芭蕾啊民族舞啊甚么的,我爸说我的骨头硬,去学舞还不得每天骨折。

我没有说话,眼泪哗啦啦流。

“骆安歌,你别碰我,求你……”

他拆了一遍又一遍,到最后我哭起来,抵着他的胸膛要求不要了。

好久好久以后,他嘶吼着瘫软在我身上,我咬牙切齿却又无可何如地哭起来。

这么屈辱的姿式,总让我想起客岁我和夏琪另有李万秋选修了康大汗青上最热点的性安康教诲课,阿谁长发飘飘的男传授说,人类喜好这个姿式,美满是一种人性的表示。

他翻过我的身子,瞥见我的眼泪感喟了一声,低下头来,炽热的双唇展转在我脸上,一点点吸干我的眼泪。

过了好久好久,久到氛围都将近凝固了,我张张嘴:“骆安歌,你为甚么啊?”

骆安歌是熟行,不晓得玩过多少女人,才气这么精准的找到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体例。

我被他弄得转动不得,感遭到他的手顺着小腹往上面去,我吓得弓起家子。

他的手指像小蛇一样矫捷,他的舌头也像小蛇一样,挑逗着我的每一根神经。

我感觉本身的腿都被他掰折了,我像是一团泥巴,被他随心所欲捏成各种外型,感觉对劲了就持续下一个外型,如果不对劲,那就拆开重来。

我弓起膝盖抵着不让他靠近,他不焦急,摁着我的腰,翻过我的身子,让我跪在床上。

这期间我无数次挣扎无数次打他踢他,但是他用简朴卤莽的体例对于我,在我身上咬出一个又一个陈迹,像蚂蝗一样吸附在我身上。

回到床上,他还是一个字也不说,看我缩在一边,他贴过来,搂着我,磨蹭着我的背:“还活力呢?”

但是现在,我被骆安歌掰成各种外型,我才晓得,本来我也是能够很柔嫩的。

骆安歌就是野兽,说他是猪还高估他的仁慈了。

每个女人身上都有很多歌敏感点,但是每一个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处所,应当就是脐下三寸之地了。

我颤抖着坐起来,一巴掌打在他脸上,一个没重视,他脸上被我的指甲划出来一道血痕。

他并没有停止,反而咬住我的唇:“你拿甚么求我?”

骆安歌趴在我身上,指腹一下一下捏着我的肩膀,我喘不过气来,只顾着哭。

骆安歌,你凭甚么如许对我,你要当禽兽,内里有的是女人排着队等你祸害,你为甚么要来祸害我?

高低失守的感受真是要命,很快我就气味不稳,收回呼喊,却被他吞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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