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觉，景王妃如何？”端木珖头也不抬的问道。
“好。”端木珖拉住沙白湉的手，见她还是一脸郁郁，便将拉变成握，双手把沙白湉的手抱在他的一双手里：“别想太多。”
十几天前，还是个那么新鲜的少女，在她面前哭着求着想跟着北上见见家人，这会儿就……再没有了？
沙白湉便点点头，说道：“那臣妾就让人筹办着了，明儿就把林昭仪和陆昭仪送归去。”
沙白湉低低“嗯”了一声，心中到底对梁美人有些个不忍，想一想，再忍不住说道：“臣妾见景王妃，也感觉是个，是个好的，怎会……”
景王年纪不大，景王妃倒是比景王大了三岁，看起来……如何说呢，跟霍嫔挺像的。
端木珖拍拍她的肩膀：“是她求你来的，你也不知。”怕沙白湉再钻牛角尖，便故作轻松道：“朕想着，其别人在这里也没甚么事情，出入总不便利，不如就把霍嫔留下，其他几个，便先送归去吧。”
端木珖却缓缓放动手中在看的折子，叹了口气，半晌才道：“梁美人……没了。”
归正就是，端庄那一派的。
这下端木珖也沉默了。
两人双手交握，各自思考半天，齐齐叹了口气，再不说这件事情。
沙白湉歪歪头，也不再打搅他，叫了巧珊出去给本身换衣服净了手脸，以后便坐在一边慢悠悠吃起点心来。
“景王妃？”沙白湉尽力咽下去嘴里的点心，细心想了想才道：“挺好的。”
次日，送走林昭仪和陆昭仪的时候，两个昭仪又哭了一场，只说没有福分服侍皇上和皇后娘娘，还想留下，但是沙白湉想起那本活生生的梁美人就感觉遍体生寒，二话不说给两人赶走了。
他也实在没想到，会是景王，更没想到，会是如许。
只这今后，沙白湉再见景王妃，总不自发带了几分防备，连笑的也少了。
“她，她还没见到她的家人呢……”沙白湉愣愣呆呆的，半天赋说这么一句。
沙白湉低头想了想，林昭仪说是想看看塞外风景——这下也看过了，陆昭仪说的是还没出过京——这会儿也出来了，至于周美人……
端木珖见她怕的短长，忙站起家走过来抱住她，又像是哄小孩子一样拍拍她的背：“没事啊，没事。”
“她，她如何……”沙白湉拿着半块点心，如何都吃不下了。
“臣妾没承诺她就好了……”沙白湉垂下头，又道。
“只是周mm还病着。”沙白湉皱了眉，她也附和端木珖的设法，这么多藩王出来出来的，有一个梁美人，就会有第二个。给端木珖戴绿帽子甚么的是小事（大雾），但是若丢了性命，就是千万不好了。
“那便也罢了，周美人是个谨慎的，让霍嫔好都雅着她也就是了。”端木珖思考了一下，说道。
“没了？去哪儿了？”沙白湉一时没反应过来，忽而才明白，她嗓子顿时像是被甚么东西掐住了一样，“她她她她死了？”
端木珖手上一顿，也跟着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