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倩点点头,眼泪还在流:“她本也是个诚恳的……可,可从两年宿世下儿子,便……”
端木倩身子一抖,吞吞吐吐道:“只是汲引了几个服侍的……”
“那戚夫人呢?”端木凰又问道。
沙白湉却在迷惑:“驸马还能纳妾?”
端木倩却捂着脸,不肯再说。
沙白湉直接蒙圈,她做甚么了她?
“哼,当年若不是你一意孤行,惩办了茂发伯,他那里会对我甩脸子看!”端木倩恨恨看了眼沙白湉。
“哼,便是服侍的下人,如何还能有孕?”端木凤的确要气死了!
“大姐姐你,你如何这般胡涂!”端木凤气的只顿脚。
端木珖嘲笑:“另有呢,那甚么戚夫人是个甚么玩意?今儿有朝臣上书,说茂发伯父亲夏凉哭灵,为安在公主府欢迎女眷是一个莫名其妙的戚夫人?还问朕,至公主去哪儿了?朕那里晓得至公主去哪儿了!”
“普通来讲,自是不能。”端木凰看着端木倩,也忍不住冷嘲热讽,“可架不住有人贤惠啊。”
端木倩“嘤”了一声,却也不捂脸了,只满面眼泪,对着世人说道:“你们一个个说的简朴,当初过那日子的,不是你们!”
端木倩已经捂着脸哭了起来。
“……你感觉这是孝?”端木凤不成思议。
“我能说甚么,我说的话又有甚么用……”端木倩哽咽的说道,“他说夏府破败,父亲在那边发丧如何有面子?不如在公主府……我到底是做人儿媳的,这个时候,岂能不孝……”
“是茂发伯的妾?”端木凰接口道。
端木珖嘲笑:“朕帮皇姐说吧。是不是三年前你们回到封地,那茂发伯便因为之前外室措置的事件对你多有不满,而你为了让他欢乐,主动帮他纳妾去了?”
端木倩却看了沙白湉一眼:“人家位高权重,如何敢生怨望。”
沙白湉非常奇特,端木倩如何像是指向她的:“皇姐是在说本宫?”
端木倩期呐呐艾说了一句:“那,也是,我的父亲……”
“大姐姐也莫哭了,这到底是如何回事?是不是驸马一意孤行?不过,便是茂发伯要求,大姐姐也该一口回绝了才是,怎还由着他乱来啊。”端木凤不耐的说道。
听闻“戚夫人”三个字,端木倩更是忍不住大哭起来。
端木倩又抽泣半天,才道:“她……她是……”
“你的父亲是当今太上皇,是父皇!甚么父亲,他算哪门子的父亲!”端木珖将茶盏往小几上一放,声音更是凌冽。
“大姐姐光哭有甚么用,还不把事情说个清楚!”端木凰也来了真火,心中暗骂这端木倩实在脆弱,这般事情上如何能胡涂?那茂发伯虽说没甚么人脉,但是世人看在他驸马的位置上,也会给他父亲这个脸面,偏这大姐这会儿掉链子,全部京都不晓得如何看皇家的笑话呢!
“日子都是本身过出来的,大姐姐这会儿是要怨怼谁吗?”端木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