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北辰低笑一声,“也不知是谁扑过来嚷着要生猴子。”
把最后一波来宾送走的时候,天气已晚,辰王府灯火灿烂簇亮,凝猫心对劲足地把本身泡进了大浴桶里,氤氲的水汽让她满身的毛孔都伸开了,一整天的劳累也一瞬一扫而空。再想想明天步轻歌的丑态,身心顿时更愉悦了。
最后步轻歌穿上了凝猫叮咛筹办的一套全新的衣裳,恶狠狠地瞪了凝猫一眼,更恶狠狠地瞪了黄君雅她们两眼,最后捂着脸哭着从后门分开了,慕容捷的脸黑得能跟她们家厨房的锅底相媲美。
凝猫含糊地“嗯”了一声,迷含混糊间,她咕哝了一句,“你说,猴子种下了没有啊?猴子猴子,你如何还不来?”
他自顾自地开端宽衣解带,在凝猫方才把手中的帕子鉴定结束的时候,他便已经快把本身剥光了。
“嗯……”
慕容北辰却已经把本身身上最后的遮挡也撤除了,大长腿直接迈进了浴桶,把本身的身子靠在了浴桶边上,与凝猫安然相对,声音更是懒懒的,“不消,费事。”
步轻歌天然是没脸再在这儿待下去了,凝猫还算刻薄,把围观的人都领走了,但饶是如此,步轻歌该丢的脸也全都丢尽了。
凝猫不晓得看过多少次,可每次瞧见,内心都忍不住震惊。
凝猫没有睁眼,还是是懒懒的,像是景象回放似的说了一句,“给我递根帕子。”
更要命的是,她的手越搓越下,眼看就要往伤害地带而去。
她握着搓背巾,一下下地给他搓着,有种没羞没臊,老夫老妻的感受,而正享用着她的服侍的人,明显非常受用。
把这对不利催的伉俪送走,凝猫在内心祝贺他们后半辈子永不得安宁。
凝猫内心又是镇静又是羞怯,“我,我都快洗好了,水都脏了,你让她们再换一换吧。”
一场喜庆的宴席,后半场全都被步轻歌的赤身时候抢了戏,但是,身为仆人家,凝猫却没有一点不高兴,反而内心乐滋滋的,连带着看蕲州的那一家子都感觉扎眼极了。
很快,一根帕子就送到了她的手里,凝猫要往脸上擦一把,就听得一个声音钻入耳中,“不查抄查抄是不是揩脚布?”
全部浴桶很大,即便是两人这般泡着,还是绰绰不足。
凝猫被打断了思路,眼中带着一丝苍茫地看着他。
正在凝猫盯着他确认他是不是真的睡着了的时候,他轻启薄唇,懒懒地开口,“过来,给我搓搓背。”
他的身材很好,背部线条也流利而美好,只是那上面,倒是纵横交叉地充满了伤痕。
凝猫正靠在浴桶上,闭着眼睛舒畅的假寐,门俄然被人推开了,带进了一丝凉意。
他转了个身,双手交叠搭在木桶边儿上,把一全部背展现在凝猫面前。
慕容北辰伸手,一下钳住了她的手,转过甚,目光微灼地盯着她。
看到她的这一系列小行动,慕容北辰的唇角不自发就勾了起来。
彻夜天然又是一番鏖战,里头的动静惊天动地,叫外头守夜的人都忍不住红了脸,即便是早就听惯了的几人,还是被羞了一把。
“乖,不要胡思乱想,歇息好了,把身子养好了,猴子才会来。”
凝猫脸红了,抡着抱枕就要打他,慕容北辰又低笑了一声,搂着她躺下,在她额上落下一吻,“好了,快睡,不准再闹了。”
只是让她千万没想到的是,步轻歌竟然与她不谋而合,步轻歌也想要用如许的体例来让她尴尬。
凝猫色迷心窍,天然是不会回绝,红着脸向他伸出魔爪。
第296章:共浴
慕容北辰一刹时被扑灭,声音哑得吓人,他只吐出了一个字,“好。”
早在凝猫查出步轻歌和蕲州那边的干系之时,凝猫便已经制定了这抨击的打算――往她身上撒燃点极地的白磷,让她在世人面前出丑。
凝猫顿时一个激灵,倏而就展开了眼睛,要往脸上擦的行动也生生地顿住了,赶快看了一眼本技艺中的帕子,嗯,不是揩脚布。
就算没有此人的报信,她这个前几天一向在跟那白磷打仗的人,也能很等闲地认出那东西,天然也不会被骗。但是即便如此,凝猫还是感激这个向她报信的人。
凝猫回过神来,从他的眼中看到了她非常熟谙的光彩,凝猫见色起意,顿时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在他做出反应之前,凝猫已经先他一把,在他的脸上“吧唧”就亲了一口,眼神亮晶晶的,“北辰哥哥,我们快来生猴子吧!”
阿谁不着名小丫环塞到绛紫手中的纸团,便是在向凝猫通风报信,让她谨慎如许的算计。
凝猫回过神来,脸颊不受节制地红透了,很尽力地把本身的目光从他身上移开,明知故问,“你做甚么啊?”
总之,明天慕容北辰相称对劲
凝猫在想着阿谁能够的人,一时不觉有些走神,手上的行动不觉失了力道,与其说是像在搓背,不如说像是在挠痒痒,还是带着挑逗意味的挠痒痒……
他们都没说话,也都没谈明天产生的事,因为如许喧闹又夸姣的光阴,他们不想谈其他不相干的人让本身绝望。
把她放到了床上,凝猫嘤嘤地撒娇,“我累惨了,都,都怪你!”
她表情一好,后半场的宴席,酒菜更丰厚了,大伙儿就着八卦吃着美食,好不美好。
最后慕容北辰把两人清理洁净的时候,凝猫已经软在了他怀里,脑袋都深深地埋着,不肯昂首,也不知是累的,还是羞的。
虽说之前凝猫为了生猴子也大胆旷达地在他沐浴的时候钻进过浴桶,但次数毕竟屈指可数,眼下凝猫倒是有些放不开了,被这热气氤氲着,满身高低都红了个透。
慕容北辰是一个失职尽责的好夫君,对自家小娘子的要求有求必应。既然他家小娘子这么热忱地要生猴子,他如何能回绝?
凝猫面红耳赤,劈面的人却神采自如,就像柳下惠似的目不斜视,靠在浴桶边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让凝猫感觉他仿佛一下就睡着了。
她们家两位主子,真是越来越旷达了。
她并没有重视,本身大半个身子头从那厚厚的花瓣中露了出来,一片春光尽显无疑,慕容北辰的眼神不觉变得幽沉,喉结不自发动了动,抓着她的手也变得更加烫人。
“你感觉呢?”他一边说,手中的行动没有半点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