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相见挣扎不开,干脆不再挣扎,只是他紧皱的眉头,望向了敞开着的房门。
柳相不由愁苦地叹了口气,他到底应当如何办?
“你如何愁眉不展的?”一声轻笑在柳相背后响起。
“我方才说了,来看看老朋友。”白零又往前跨了一步。此时两人的间隔急剧缩小,柳相几近能够感遭到白零喷洒出的鼻息。
柳相紧盯着白零的眼睛,不肯错过一丝一毫的神采。见他神采不似作假,柳相的语气放缓,“可我一向都在找你,一向都在找!”
“白零!”柳相的语气有些咬牙切齿。前次经心布局,好不轻易才抓到他,可谁想,却被他等闲地给逃脱了。然后就像是一滴水融入了陆地,再也找不到他的踪迹。现在却自投坎阱而来,柳相怎能够不恼?
“谁!”柳相豁然回身,他很确信本身的书房中除他自已外并没有其别人,并且他就站在门口,并没有人进入房中,但是现在他身后却又有了别的的声音,这个声音还如此的熟谙……
“能再抱着你,真好。”白零更加用力地抱紧了柳相,仿佛怕怀中的人儿跑了。他的语气中尽是记念和感喟。
“说吧,到底是来干甚么的?”柳相背过身去,又规复了他一国之相的本质。他没有再看白零,他怕本身再看下去,会忍不住心软。
“呵呵。”白零低笑一声,没有退开,反而更进一步,欺身霸道地抱住了柳相。他的手臂强健有力,柳相乃至能够感遭到他度量的暖和,让人想要沉浸此中。
“别假惺惺的。”柳相的身躯俄然变得生硬,语气转冷。双臂用力一推,白零没有防备之下,真就被他推开了。
“相,别来无恙。”白零向着柳相微微一笑,跨步来到了他的面前。
“老朋友罢了。”那声音中带着一股子唏嘘,似是在想起了一些旧事。他转过身,暴露一张年青的面庞。身上穿戴一身浆洗得发白的长衫,墨发用蓝色的缎带竖起,腰间是同色的腰带,吊挂着一块非金非玉的小石头。
白零目光灼灼地谛视着怀中的柳相。在暗淡的房间中,那敞亮的眼眸就像星斗般刺眼,谛视的目光,更是让柳相脸颊发烫,就像一个小媳妇一样,差点让他健忘了本身本是个男儿身。
白零看都没看房门一眼,只是一挥衣袖,房门便主动封闭了,隔断了内里的视野。
“相,我真的是来看你的。前次的事,我也没想到,那会是你。已经这么多年畴昔了,我一向觉得你已经……更何况,你的窜改这么大,一国之相,我如何敢想会是你?”白零掰过柳相的身躯,语气苦涩地说道。
房门关上,让房间内的光芒有些暗淡,柳相的脸在暗影中神采难辨。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房间中的氛围一时候显得有些难堪,但是同时却有一股含混在两人之间伸展。
“你来做甚么?”柳相低沉着声音,明显不欢迎白零的来到。
唉~
他一把推开白零。手指触摸到那温热的胸膛,不由瑟缩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