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我的老婆是阁主(下)

令刁小四稍感不测的是金城公主竟然也有贺礼送到,那是一整套皇家御制的龙凤呈祥茶具,真不晓得这小娘皮是如何将它带到蓬莱仙岛的。

瞧着这些女弟子人手一根大棍子,刁小四顿感大事不妙,没来得及掉头逃窜,就深陷在了枪林弹雨中。总算他懂事,忙不迭取出多少珠宝金饰来,这才费钱消灾逃过一劫。

刁小四浅笑道:“你不是不喜好打麻将吗,那我们总得搞点儿别的文娱活动。”

邪月真人煞有其事兴高采烈地站在一旁,对着刁小四一通指手画脚,一会儿要他这么做,一会儿要他那么干。惹得刁小四恼了,连问老疯子结过婚没?俗话说没有实际就没有发言权,哪儿风凉哪儿呆着去。

“滚!”婉儿手脚并用使力抵挡,又好气又好笑。

上午在打扮打扮的时候,娘亲还拉着本身的手谆谆教诲,说甚么要三从四德恪尽妇道,对男人和顺些体贴些,这才气拴住他的心。

其别人也各有重礼相赠,褚遂良不负所托奋笔疾书整一天,完成了兰亭序的临摹本,也算为新郎新娘的婚礼增加了很多书香高雅之气。

固然时候上仓促了点儿,但来宾阵容之豪华,一点儿也不比李二和长孙观音的差。

婉儿拳打脚踢奋力抵挡,那里另有半点儿新娘子的和顺喜庆?

婉儿坐在刁小四身边神采抖擞,却用心问道:“你真的今后都不再结婚了?”

看到女儿和刁小四拜堂结婚,耿少华佳耦感慨万千,耿夫人更是一边笑着一边偷偷抹眼泪。

幸亏大伙儿送给新人的贺礼都非常丰富,稍稍弥补了刁小四的失落懊悔之情。

婉儿浅嗔薄怒把他往外推道:“你这色狼……”

长孙晟更不含混,脱手便是一张“花天伴雪符”、一张“十三虚无符”和一件“云萝香衣”,把刁小四在钓龙台一战里的丧失给补返来一大半。

婉儿浑身酥软嘤嘤唤道:“你还没洗呢,快滚下我的床!”

预感到婚宴上会有人使坏灌酒,刁小四未雨绸缪抓来长孙无忌和褚遂良做男傧相,也算给本身添了两大防护墙。可惜这两个二货都不是做酒囊饭袋的料,几碗酒下肚便躲进茅房里不肯出来。

固然婚事订得仓促了点儿,但需求的环节一个不能少。

可瞧着这混蛋放纵浪荡的模样,要栓的何止是心,干脆连手脚都得用铁链给捆起来才好。

婚宴上最高兴的人莫过于刁小四。他欣喜地发明本身早上白白做了一回小人,敢情长孙晟等人早就备好了大礼。只不过这些礼品本来是筹算用来庆祝他和婉儿订婚的,现在基于当事人统统从简的志愿,便非常派合地当作婚宴贺礼送到新人手上。

刁小四还不满足,很想让长孙晟将青城剑派名扬四海的九大极品道符每样来三张,直到长孙掌门气得要拿花天伴雪符轰他才怏怏作罢。

邪月真人送给婉儿的是一尊绘有新娘画像的玉瓶。刁小四开端觉得这玩意儿和金瓶梅谱差未几,果断不承诺,却遭到了老疯子和贼老道分歧的耻笑说不识货。

邪月真人代表男方家长,耿南翼、耿少华佳耦代表女方家长,连已经退隐的宇文瑶和顾雨鸣也派人送了贺礼来。

至于本身和金城公主之间的干系,刁小四感受愈来愈胡涂,像是团乱麻找不出线头。

垂垂的,洞房里温馨了下来。又过了一会儿,火烛也都燃烧了。

刁小四笑嘻嘻搂住她道:“不打就不打,可我们总得找点儿事做做,不然必定得闷死。”

耿少华一听差点儿从山顶上一头栽下去,借口要和耿南翼筹议,赶紧逃之夭夭。

贼老道送的是终南五真暮年联手炼铸的一柄“冰清玉洁剑”,长孙无忌看得眼热,吵着想用折扇换,被刁小四一脚给踹了归去。

刁小四瞧着她在灯火映照下粉白透红的面庞,尖尖的下巴黑漆漆的眉,红唇含娇吐气若兰肌肤娇滑,一双手按耐不住地高低流移,笑道:“好宝贝,我也正有此意――我们就一块儿滚床单吧!”

想着几年前这些位坐在海天一线轩里插手女后代婿婚宴的正道泰斗们,对他们说来还是近乎神话一样高不成攀的人物,现在却坐在一块儿喝酒,乃至结成了亲家。人生的境遇之奇妙,真是想也不敢想。

遵循婚礼民风,洞房是必然要闹的。不闹不喜庆,就像做菜不添盐。

到了后半夜世人终究偃旗息鼓鸣金出兵,带着五花八门的战利品满载而归,嘻嘻哈哈撤出洞房高歌班师。

想通了这点,刁小四的肠子都悔绿了。他偷偷把耿少华拉到一边,痛心疾首地深切检验说因为本身的幼年无知导致婚礼过于仓猝简朴,实在对不起老婆,更对不起将女儿辛苦哺育成人的老丈人和丈母娘。

没等话说完,樱桃小口已被这家伙紧紧封住,娇躯一软便教他压在了床上。

最招人恨的竟是南晚屏,也不晓得这妖女从哪儿探听来的,各种高难度的课题层出不穷,把刁小四折腾得死去活来。

正这时刁小四一声喝彩道:“既然你也这么说,那就一起滚吧!”扯过床单被褥,将本身和婉儿一块儿裹了出来。

黑暗里,就闻声婉儿微微娇喘害羞无穷道:“你喜好孩子,我就多生两个,将来想打麻将也就有人陪了。”

刁小四瘫软在床上,只感觉比跟王玄应连干三架还累,苦笑道:“幸亏老子早有筹办,让你把贺礼全都藏了起来,不然今晚我们就得倾家荡产。娘希匹,打死老子也不结婚了,我还得留着命纳福呢。”

刁小四当即善解人意地建议说,要不订婚典礼便不搞了,直接跟来宾收喜钱就好。

耿少华初听非常欣喜,只是有点儿难堪婚宴的统统章程已经排定,怕已来不及临时变动。

本来这尊玉瓶是昆仑瑶台宫镇门之宝“星影摇坠瓶”,能力尚在婆罗千识树之上。

谁知长孙无忌和褚遂良俄然容光抖擞精力抖擞地从茅房里冲了出来,连张无极都打着绷带拄着拐杖气势汹汹地杀进新人的洞房里。

眼看双保险失灵,刁小四只好亲身上阵,水来土掩兵来将挡,喝到厥后只记得本身拿起碗来便干,也不管是谁在给本身敬酒了,如此迷含混糊地便入了洞房。

刁小四不无遗憾地望着耿少华落荒而逃的背影,内心开端策画过几天必然要带着婉儿回门,让杨广和李渊都见见本身的儿媳妇。

因而乎长孙晟作为今晚的司仪闪亮退场,人家但是过来人,将结婚的一套礼节说得头头是道,刁小四顿时没了脾气,只得像个木偶似的任由摆布。

好不轻易接了婉儿上花轿,回到海天一线轩,便又是结婚大礼等着他。

这是刁小四有生以来第二次插手婚礼,前一次新郎官是李二,这回轮到本身做了新郎。

刁小四一怔,不由自主想到了金城公主和孙紫苏,支支吾吾道:“等我老了我们就凑一桌人每天坐在家里打麻将玩儿,输了的卖力涮锅洗碗带孩子烧沐浴水。”

中午时分,刁小四骑着高头大马带着八抬大轿,威风八面地前去海空小筑迎亲。刚到门口,他就被南晚屏带领的一帮仙阁女弟子给当街拦住。

目睹这丫头对本身的神采越来越冷,刁小四几次抽暇想跟她搭话都遭了白眼,直接愁闷死。遐想之前在大水缸中的豪情一刻,莫非只是南柯一梦?

没何如,归正事情总有轻重缓急,等把婉儿娶过门后,再来想她的事也不迟。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太承平平先将婚礼给办了。

为了弥补本身的错误,为了不让婉儿留下毕生的缺憾,是不是能够趁着婚宴尚未开席,从速停止一场昌大昌大的订婚典礼?

刁小四特地仔细心细把这幅字重新到尾数了一遍,不错,字儿挺多。

婉儿岂会听不出这恶棍话里的意义,娇哼声道:“我不喜好打麻将,也不准你打。”

南雨巷、长孙晟等人身为长辈,当然不能闹得过分度,只应个景儿便笑呵呵地回到厅里接茬喝酒。

婉儿警悟道:“你想干吗?”

这天早晨蓬莱仙岛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很多滞留在岛上尚未分开的来宾,也全都应邀前来,将偌大的海天一线轩挤得满满铛铛。

刁小四沉思熟虑斯须以后,答复道:“老婆,将来你不做阁主了,我们就回江州开麻将馆吧……”一语未毕,洞房里便响起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嚎声道:“我让你当老板娘还不成吗?不要啊,你如何往屁股上咬啊……老婆饶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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