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依媳妇看啊,这雨儿的事情还真怨不得她。”安文心当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只是提完百里雨后,接着道,“这不是有句话叫‘上梁不正下梁歪’吗?大嫂您也别怪我说话直,这事情您偷着来也便罢了,还拉着丫环一起,这丫环如果个嘴不严的,将这事给流露了出去,丢人的可就不是大嫂一人,而是我们百里府啊;虽说现在已分了家,可这我们两府都着连着血脉的,我这做弟妹的明天就算是犯了大不敬,这些话也得说,大嫂您看啊,现在月儿被退亲,雨儿丢了人,这四丫头吧好不轻易是寻了小我家,但我们二府另有晴丫头呢,晴丫头现在都还没订婚,您这事要传了出去,到时只怕是几个丫头都甭想寻到一门的好婚事,再有便是风哥儿和辰哥儿可都没订婚啊,到时哪家敢把好好一蜜斯,嫁进我们这家声废弛的府中?大嫂你说我说是但是有理?”
对此,老太太非常对劲,可在二府那边丢了人,也不晓得二府阿谁婆娘,会如何看他们。
“娘,媳妇没有越俎代庖的意义,只是这些个下人最爱待在一起嚼舌根,如果被哪些小我听着了,到时当真会传出府去。”安文心说完起先那番话,上前又给老太太一颗蜜枣,老太太就算再活力,此时对安文心也生不起气来。
安文心可算是苦口婆心,好言相劝,说完又走到门边,身上严肃不减 ,冷着声道,“给我盯紧这些个看热烈的,一个个全都给记下了名字,如果此事传了出去,查不出是谁做的,便找了人牙子全发卖了,年青都雅的卖去青楼倡寮,老的卖去做夫役,年青中等的全送军里做军妓去。可都听明白了?”
安文心一通威胁以后,内里那些丫环婆子已是吓得不可,他们常日里最怕的便是人牙子,那些长得都雅的更是怕被送进倡寮,那是多么处所,他们怎会不懂。
“娘,您消消气,这大哥长年不在府中,并且就算回府了也不来大嫂的房里,大嫂也是孤单难耐,她这没背着您偷男人,那便是好了,这在房里自个儿安抚安抚,您也便别太活力。”安文心这话说的,不过是在打刘如霜的脸。
“哟……我说大嫂,您这是如何了?这大寒天的弄得一头湿哒哒的,还不穿衣裳,您这唱得是哪出啊?”安文心过来本是想找刘如霜问些事的,可刚进院子便见丫环们围成了圈,对着屋里指指导点的,她也就感觉非常猎奇,也不等下人通报,自个儿便先出去了。
安文心一进屋,便看到这么刺激的一面,当下眼中便含着笑意。
成果是当真没想到,竟然看到如此一幕。
全都低着头,而安文心身边的大丫环快意,已是拿着薄子上前,一个个的记下他们的名字。
“嗯!”淡淡的应了一声,又看向床上的刘如霜。
也不等刘如霜答复,眼尖的安文心又看到床上的那些东西,以及刘如霜腿间的缅铃,而刘如霜的脸颊通红,她再看了一眼老太太,当下更是明显白白了,本来事情是如许的。
不偷汉纸,老太太更是气恨的瞪着刘如霜,昨夜之事,她已不知该如何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