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许一来,那帮人必定是砸锅卖铁才气将这三百万两凑齐,到时候必将会贱卖自家的田产店铺,如果暗中将其全数买下,这一来一回之间,又能有几十万两的赚头。
花驰看出了刘赫的心机,当即说道:“如许吧,我们也别说借不借的了,我花驰是个买卖人,我们就按买卖场上的端方来办。此次的事,等因而我出钱,你着力,赚得的钱,天然是该平分,到时候我会将此次利润的一半,亲身送到刘大哥府上。”
花驰对劲一笑,“还不止这些呢,他们的酒坊库房里,必定另有库存的酒,加在一起,少说也得有几万坛,如果还按十两银子一坛算,这又是几十万两。”
酒过三巡,刘赫俄然放下筷子,沉声道:“过一阵子,我筹办把益州的盐铁买卖清算一下,交给一家商户单独去做,你有没有兴趣?”
可这些酒坊如果遵循时价真换成白花花的银子,起码也得值个四五百万两,这么算下来,仅这一项,刘赫就能分到二百多万两,再加上那些田产宅子,三百万两是必定没跑了。
对于刘赫的这个要求,花驰却出人料想的有些踌躇,手里举着空酒杯,迟迟没有放下。
花驰眸子一转,“那不好吧,如何也得三七分账啊。”
这类天上掉馅饼的功德,让刘赫有些措手不及,他想了想,忍不住猎奇的问道:“买卖上的事我不太懂,你跟我说说,此次到底能赚多少?”
花驰俄然一本端庄道:“我刚才说了,这内里没有乞贷的事,只是一桩买卖。既然是买卖,就得遵循买卖场上的端方来,一人一半,没得筹议。”
听到刘赫这番话,花驰总算是放下了酒杯,可明显又怕刘赫见怪,谨慎翼翼道:“刘大哥,我可没有别的意义,你千万别往别处想啊。”
说着,花驰又满上了一杯酒,可还没来得及喝,就被刘赫给拦了下来。
终究的成果,那帮人名下的那些酒坊也保不住,全都得用来抵债。
刘赫考虑半晌,说道:“实在我用不了那么多,只要十万两就够了。”
刘赫举起一杯酒,递到了花驰面前,两人举杯以后,皆是一饮而尽。
“这一次我就拿走十万两,余下的,算我放在你这里入股,你看如何样?”方才放下酒杯,刘赫便一脸安静的说道。
花驰这才如释重负的长出了一口气,“不瞒刘大哥你说,我们花家世代经商,祖上曾经留下祖训,不能让外人插手我们花家的买卖,可我又不美意义说,这不……嗨,算了,不说了,想必刘大哥也能明白,我还是自罚一杯吧。”
不懂的买卖尽量不碰,这是每个夺目的贩子都懂的事理,特别是成都城中这类花家酒坊一家独大的局面,更是无人接办。
“既然如许,那此次的银子,我就收下了,也不放在你那边了,免得这账不好算,今后我们都按买卖场上的端方来,一人一半,谁也不亏损。”
花驰眼睛一亮,“有啊,太有了,这盐铁买卖可比卖酒赚很多多了!”
只不过遵循花驰的估计,这帮人能够一时半会凑不齐这三百万两,那就是第二种环境了,他们就得遵循左券,补偿花驰三千万两。
别看他们想贱卖都卖不出去,可那都是因为成都城里除了花家以外,就再没别家做这酒坊的买卖。
他细心想了半天,问道:“不对吧,我如何听着只要进,没有出呢?这回你可没算那些质料和野生的钱。”
刘赫想了想,笑道:“你放心,我只是把钱放在你这,至于你花家的买卖,我是不会插手的,更不会派其别人来干与你。你也晓得,我本来对这做买卖也没甚么兴趣,要不是缺钱,我也不会给你添如许的费事。”
刘赫恍然大悟的连连点头,继而会心的一笑,“这真是买的没有卖的精啊,你不说,我还真没算过来。”
看着花驰那毫不粉饰的贪婪神情,刘赫不由一笑,“那还是老端方,一人一半。”
刘赫攥着花驰的手腕,笑道:“这点小事,犯不着,你如果倒下了,谁来陪我喝酒啊?”
刘赫支支吾吾了半天,还是有些不美意义开口,已经到了嘴边的十万两,终究又咽了归去。
刘赫笑道:“刚才是你说的一人一半,还说这是买卖场上的端方,如何这会又变成三七开了?”
见花驰还是对峙着非要自罚一杯不成,刘赫这才明白了花驰真正的意义。
先是第一种环境,那帮人东拼西凑的凑齐了这三百万两货款,刨去质料和野生,起码也有两百万两的利润。
花驰俄然把手一挥,直截了当道:“刘大哥,你不消说了,你就直接奉告我,你想要多少银子吧。你此次不但帮我闯过了这一关,保住了我们花家的酒坊,并且还让我大赚了一笔,你有难处,我必定倾尽所能。”
这类环境下,就需求刘赫出面了,要在第一时候将他们名下统统的财产全数封存,免得他们提早将其转移到别处。
花驰的脸上,暴露世意人独占的夺目笑容,“刘大哥,这笔账不是这么算的,他们付得起三百万两货款,那三十万坛酒就是他们的,以是要将料钱和人为刨去,可如果他们付不起,不但要赔我们三千万两,并且这酒他们一坛也别想搬走。既然这酒还在我们手里,便能够接着卖给别家,这笔账天然不能算出去。”
刘赫听得是目瞪口呆,没想到本身这一个主张,竟然就能换来三百万两的进项。
刘赫笑着摇了点头,“在我故乡有句老话,叫亲兄弟明算账,你如许做是对的,如果为了银子伤了我们哥俩的和蔼,那可才是真的亏大了。”
花驰不亏是经商世家出身,连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将一笔笔的账给刘赫列了出来。
话说到这个份上,花驰也不再纠结甚么,在这以后,两人持续推杯换盏,谈天说地,非常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