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朔的心,微微沉了一下。
“起来吧。”
“娘娘昨日离宫的,说是有事回将军府一趟。”
或许,不相见对他们来讲,才是最好的。
放动手中尚未批完的奏折,南宫朔从椅子上站起,视野看向屋外,踌躇了半晌,从御书房走了出去。
德全下去了,南宫朔拿起稻草人,眉头拧得更深了一些,捏着稻草人的力道,微微减轻,“细雨,你必然要信赖朕,朕会庇护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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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上官城的战事已经蓄势待发,随时都有打起来的能够,统统的兵力也在暗中开端调剂,只是大要的安静让人临时健忘了即将要面对的存亡大事。
“皇上您另有甚么叮咛?”
德全有些利诱南宫朔的行动,却也没有多问,便又重新走了返来,将稻草人递还给南宫朔,却还是不放心肠提示道:“皇上,这稻草人如果留着,会对皇后娘娘倒霉。”
“朕晓得。”
见南宫朔抿着唇,踌躇了半晌,抬眼看向德全,“拿返来给朕。”
奏折还没有批阅完,南宫朔的苦衷却越来越重。
“皇后呢?”
“回将军府?”
当下,他便不敢怠慢,当即拿起那稻草人,回身便筹办拿去烧毁,可刚到门口,却又被南宫朔给叫住了,“等等!”
固然他只是一个服侍天子的主子,可朝中的事情,宫里的事情,他很清楚。
上官城的女儿有谩骂皇上的动机,如果在朝中传开,对皇后娘娘是绝对倒霉的事。
降落的一个字,吓得下人们直颤抖抖,不敢有半点坦白,便跪下开口道:“娘娘她回将军府去了。”
南宫朔没有甚么心机地应了一声,目光却开端不由自主地搜刮起上官雨的影子。
下人们看到他呈现,眼底都呈现了些许惶恐,当即放动手上的事情,跪了下来,“拜见皇上。”
想到此,德全也不敢怠慢。
自从那一天在御花圃见了以后,将近一个月,他都没有再见过上官雨,两人像是达成了默契普通,谁都没有主动去见谁。
不知不觉间来到了正阳宫,南宫朔缓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站到了正阳宫门前。
听南宫朔问到上官雨,下人们的神采大变,似是有些心慌。
对于下人们表示出来的惶恐,南宫朔天然是重视到了,眼眸突然一深,蹙眉道:“说。”
德全的两眼一瞪,能让皇上不去计算这类事的,除了皇后也没有其别人了。
站在门外踌躇了半晌,他还是提步走了出来。
可固然明知如许最好,南宫朔对上官雨的驰念却越来越深,特别是夜深人静的时候,脑海里上官雨那对劲又奸刁的声音便听得更加清楚了起来。
虽说一定能成真,可谩骂皇上如许的行动,在皇宫里就是一件满门抄斩的大事,谁那么大胆,竟然......莫非是皇后娘娘?
南宫朔沉沉地应了一声,“你下去吧。”
“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