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卷 第三十九章 面厚心黑 五色神光败燃灯 赔了灵宝又折面

如此一想,燃灯芯下不由对孔宣等人看轻了几分,一个大境地的差异,如同云泥,在场能与本身放对的也就一个镇元子,本身何必顾忌那么多?

四人闻言纷繁暴露一抹戏谑之色,羽翼仙更是嗤笑出声,语带调侃的道:“道友既能掐会算,昨晚何不早赶过来,也免得本日里这般短促。”

燃灯不过是找些借口罢了,偏生这些借口被孔宣等人辩驳得一无是处,当下也甚是羞恼,怒道:“贫道也是好言相劝,谁晓得友一派正理胡言,乱来贫道,如此贫道却不客气了。”

当下将手中宝贝乾坤尺举起,便要跟孔宣等人做过一场,好掠取那定海珠。

见燃灯将全部阐教抬了出来,孔宣怒极而笑,道:“部下败将,焉敢言勇,本日是你要抢我宝贝,为你我私家恩仇,扯到全部阐教上去做甚?何况我清闲谷与孔教同气连枝,一定就怕了你阐教。”

燃灯本就是面厚心黑之辈,自不会就此拜别,只道:“道友此言差矣,天下奇宝,能者居之,道友莫不将此宝让给贫道如何,贫道也感激不尽。”

正要节制乾坤尺飞回,却晚了一步,孔宣一刷不中,反手一挥,五色神光再次撒向乾坤尺,而此次,乾坤尺直接落入五色神光中消逝不见。

燃灯先将玉虚宫门下的名头抬出来,以示我乃代表阐教与你等对话,并非代表本身。

燃灯面上微微一红,本日他不过是刚巧从西海上空颠末,发明西海下几道光彩闪烁,心下甚奇,便推算一番。

当下只气得面色乌青,喝道:“这统统但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贫道。”

“还是气力不敷啊!”

幸亏孔宣没筹算取别性命,不然在二十四颗定海珠轮番轰砸之下,那里另有命在?但也是将燃灯打得个鼻青脸肿,脸孔全非。

见礼过后倒是不再多说一字,让燃灯芯下好不愁闷,他本来想等孔宣见礼后问本身何来,本身好将来意说出,谁知他甚么也不问,当下氛围诡异,很有点难堪。

燃灯身为阐教副掌教,职位只在那几位贤人之下,平常那个见他不是必恭必敬?便是那大名鼎鼎的十二金仙见了燃灯,也要恭敬的道一声“教员”,何时受过孔宣这等闲气?

便在此时,孔宣那冷冷的声音传了过来,“你不是想抢我那宝贝么?本日就让你见地见地。”

听了接引的话,无法道:“终是西方瘠薄,我们只要将西方教传入东土才有大兴之机啊!”

当下只得大吼一声,朝孔宣骂道:“孔宣,你本日不明天时,不懂油滑,与我阐教为敌,来日定将你挫骨扬灰,以消我心头之恨。”

天上,孔宣四人优哉游哉的驾云而行,无崖子俄然不解的对孔宣问道:“大师兄,这燃灯芯胸狭小,面厚心黑,今后怕是一个祸害,你为何不干脆灭了他呢?”

而现在师尊闭关,若获咎了元始天尊,对本身等人也没甚么好处,当下向燃灯还了一礼,道:“见过道友。”

接引虽已没了豪情情感,面色却一如既往的愁苦,听了准提的话,不由更加愁苦几分,叹道:“我也是如此心机。”

“轰”

来者恰是燃灯,他与孔宣羽翼仙镇元子三人一样,皆曾为那紫霄宫中三千尘凡客,故而相互都晓得身份。

对于燃灯的威胁孔宣理也不睬,稍稍感到乾坤尺的属性,便将之递给了羽翼仙,笑道:“二弟,这乾坤尺中包含乾坤阴阳之气,与你甚是相得,看来此宝与你有缘,你拿去炼化了吧!”

第一刷竟然未能将乾坤尺刷下,一声轰鸣后,与五色神光碰撞的乾坤尺敏捷缩小,其上光彩亦自暗淡,燃灯芯下大骇,这是甚么神通,好短长。

羽翼仙安抚道:“兄长也不必妄自陋劣,以你现在的修为,对抗准圣顶峰当不再是题目,师尊曾有言,当我们能以玄仙之境吊打准圣顶峰,抗住贤人进犯而不死,离我们以力证道之日就不远了。”

说完手一翻,乾坤尺呈现在手中,嘴角勾起一抹莫名的笑意,以燃灯方才的口气道:“这乾坤尺与我有缘,所谓天下奇宝,能者居之,我便取了。”

孔宣等人自是将燃灯的神采看在眼里,当下甚觉好笑,不过心道本身等人虽不惧燃灯,却也没需求无端开罪玉虚宫,毕竟贤人原始天尊但是洪荒中出了名的护短。

孔宣无法的道:“灭了燃灯轻易,可他毕竟是阐教副掌教,若就此灭杀他,必然会惹出元始天尊,师尊现在闭关悟道,我们这些人可没有对抗玉清贤人的气力。”

燃灯见四人毫无动静,心道我为阐教副掌教,职位尊崇,且修为比你们都高,清闲谷门下倒是好不识礼,内心不喜,却也只得主动开口道:“贫道昆仑山玉虚宫门下燃灯,见过几位道友。”

……

?燃灯脸上火辣辣的发痛,且羞怒难当,心知孔宣神通诡异,本身不是敌手,身上只剩一件灵鹫灯,恐怕再被对方刷走,也不敢祭出来。

“嘁……”

燃灯顿时感到本身与乾坤尺的神魂连接生生断开,再也感到不到,心下大感不妙。

准提神采黯然,当年他借接引祭告天道,立下西方教时,分得的部分功德顺利斩出三尸,修为已达准圣顶峰,可惜毕竟是缺了一道鸿蒙紫气,始终不得成圣。

孔宣凛然不惧,纵身而起,身后五色神光大盛,呈扇形朝那乾坤尺刷去。

燃灯观四人,修为最高者乃镇元子,为准圣中期,其他之人皆为玄仙顶峰,想那清闲道人很少见其在洪荒游历,当是没甚么好的灵宝给门下斩尸,故而清闲谷门下只得卡在玄仙顶峰,不得寸进。

说完将那乾坤尺往天空一扔,顿时化做了几千丈大小,闪着浓浓光彩直朝孔宣砸来。

说完祭起昨晚方才炼化的定海珠,劈脸盖脸的向燃灯砸去,那定海珠脱手以后迅如流星,燃灯那里避得过?被砸个正着。

准提想起接引对他所言,在紫宵宫中通天与原始争锋相对之事,俄然缓缓道:“师兄,西方教东传也何尝没有体例,通天那日扬长而去,倒是将原始和老子两人都获咎了。”

孔宣见状,双目微眯,嘴角勾起一抹嘲笑,道:“正该如此,早说这话不就得了,无端端陪你说了那么多废话。”

孔宣四人扬长而去,燃灯再次喷出一口鲜血,凄惨痛惨的原地坐下疗伤,心下只把那孔宣与清闲谷恨得咬牙切齿。

孔宣也是精力一振,心头炽热,道:“没错,此次去过首阳山后,我们就归去闭关修行吧!”

“可现在封神大劫中玄门三清将我等解除在外,女娲与我等并无友情,孔教鲲鹏更是与我二人有怨,我西方教又无天赋珍宝弹压气运,西方教东传……难呐!”

西方教道场八德池边,接引结束了这一次的讲道,打发门下弟子拜别。

“那三清既非铁板一块,自可各个击破,女娲不问世事,孔教只一心教养人族,此封神大劫倒是西方教的一个大好机遇。”

孔宣等人对他穷摆场面的行动看不扎眼,是以并未主动搭话,只是斜睨着他,看他意欲何为。

说完直接当着燃灯的面将尺中他打上的元神印记抹除,燃灯顿时一口鲜血喷出,元神已然受创,燃灯本日偷鸡不成蚀把米,只恨声道:“孔宣,我燃灯与你誓不干休。”

一轮定海珠打完,孔宣气也消了,那定海珠在孔宣面前转了一圈,才飞回孔宣手中,孔宣立即明白其意,笑道:“好火伴,今后自有你表示的机遇。”

“哈哈哈哈……道友这是想要明抢了吗?若道天下有能者,当属那已经身合天道的道祖鸿钧,按道友说法,这天下的宝贝都要交给道祖了。”四人齐声大笑,孔宣更是再不留涓滴情面,开口讽刺道。

“该当如此。”

燃灯久为阐教副掌教,见多识广,立即推算出是灵宝定海珠出世,更是推算出这定海珠与本身今后证道仿佛有莫大关联,当下便下到西海来,谁知定海珠已然被孔宣祭炼结束,故才呈现刚才一幕。

看着寥寥无几的门下弟子,接引深深的叹了口气,对一旁的准提道:“师弟,我这两千年来参悟天机,倒是发明我西方教当在封神大劫后大兴于世,可眼下如此环境,倒是如何昌隆得起来?”

“好了,其间已无甚事,我们去首阳山吧!看望红云老友去。”

孔宣以神识操控定海珠,一颗接一颗的专往燃灯脸上号召,这家伙本就是本身将脸奉上门给本身打,若不打岂不是对不住他的拳拳之意?

“诶,多谢兄长。”羽翼仙闻言大喜,喜滋滋的接过乾坤尺,还对劲洋洋的斜睨了燃灯一眼。

本来是孔宣节制了力道,定海珠只觉打得甚不畅快,对孔宣表达不满呢!

想到此燃灯毕竟没忍住,对孔宣道:“贫道昨晚夜观天象,算得这东海之上一物与贫道有缘,仓猝赶来,不想却在此遇见了几位道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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