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肖道友已经赶畴昔,那两人本就是肖道友的部下败将,你也不必起火,我们且先回重阳宫主持教务,静待肖道友佳音吧!”马钰和声劝道。
“唉,忸捏,既然肖道友情愿脱手,那是再好不过,统统就奉求肖道友了。”马钰等人碍于王重阳遗命,不敢靠近古墓的范围,故意帮手都无处使力,既然肖鹏主动提出此事,他们恰好顺水推舟,即能帮忙那不幸的小女人,又不消主动去招惹金刚宗那些人。
“金轮法王因擅使金、银、铜、铁、铅五个轮子作为本身的兵器,是以而得名,今后全真教若赶上此人,还请千万谨慎在乎,能避则避,在我看来,现在的全真教,除了老顽童外,恐怕无人是其敌手。”
“嘟嘟嘟……”
肖鹏惊奇的看了丘处机一眼,没想到他竟会说出如许的话来,这倒是让他对丘处机有所窜改。
“不说这个了,肖道友,方才在大殿当中时,我听你说甚么金轮法王,莫非肖道友熟谙那蒙古王子霍都与那藏僧达尔巴,晓得他们的师承来源?”丘处机话锋一转,换了个话题。
肖鹏看了看几人,仿佛猜到他们所想,微微一笑,道:“几位真人也大可不必过于担忧,金轮法王固然短长,却也不是无人可制,五绝中任何一名都可压他一头,另有郭靖郭兄,武功一样不在其下,他若敢来中原撒泼,定叫他碰一鼻子灰。”
“唉,也只能如此了。”丘处机无法的叹了口气,跟着马钰下山去也。
就在肖鹏不晓得如何跟马钰聊下去的时候,后院的火势逼了过来,肖鹏趁机急道:“丹阳真人,火快烧过来了,我看你们还是先构造救火,有甚么话,容后再说可好?”
却说肖鹏带着五女一起奔行,半晌间已至山腰,转过一排石壁,只见面前是黑压压的一座大树林,林外高高矮矮的站著百余人,恰是刚才围攻重阳宫那些妖邪,肖鹏做了个手势,表示众女止步,隐身石壁之後,察看动静。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听了肖鹏的话,马钰与与丘处机王处一相互对视一眼,眼中皆是惊奇之色,听这位肖道友所言,仿佛上清派的传承中,竟另有很多神妙道术传下来。
只见霍都与达尔巴并肩而立,霍都举角吹奏,那达尔巴左手高举铁杵,将戴在右手手腕上的一只金镯不住往杵上撞去,铮铮声响,与号角声相互应和,要引那小龙女出来,两人闹了一阵,树林中静悄悄的始终没半点声响。
穆念慈闻听此言身躯微微一颤,只是看了肖鹏一眼,并未说话,肖鹏倒是眉头微微一皱,淡淡道:“长春真人所言不差,我是杨兄儿子的继父,与杨兄天然算是有故的,不太长春真人,杨兄已经死了十几年,有甚么错误,也早该烟消云散了吧!真人何必老是放不下呢?”
丘处机再次看了穆念慈一眼,深深的叹了口气,道:“肖道友所言极是,畴昔的都已经畴昔,到是贫道显得不敷豁达了。”
几个老道神采齐齐一变,脾气暴躁的丘处机更是已经脸现怒容,破口痛骂,“孽障,孽障……”
有了肖鹏这句话,几人这才算是真正放下心来,纷繁暴露对劲的浅笑。
“嗯,此言有理,丘师弟,你抱着郝师弟,我们先出去。”马钰环顾四周,见火势确切越来越大,便即带着世人出了大殿,将郝大通交给尹志安然设到别处安然房舍,随即往山上而去。
“龙象般若功共分十三层,第一层工夫非常简易,纵是下愚之人,只要获得传授,一二年中即能练成。”
肖鹏心中一动,俄然对丘处机等人道:“几位真人,这古墓派之事鄙人知之甚祥,晓得此次的事,是那赤练仙子李莫愁的诡计,你们不便利管,鄙人却没有甚么顾忌,这群孽障便交由鄙人打发吧!如何?”
“呵呵,肖道友是不是忘了把本身算出来?我看道友你的武功,也必不在那金轮法王之下吧?”马钰意有所指的看着肖鹏笑道。
丘处机与王处一心下略微有些担忧,不过他们也没法可想,只能希冀能靠天罡北斗大阵周旋一二了。
就在几人相谈甚欢之时,忽听西边一阵号声响起,竟是有人吹动号角,角声苦楚激越,模糊有肃杀之意,似是向人应战。
“只是人寿有限,密宗中的高僧修士欲在天年关了之前练到第七层、第八层,便非得躁进不成,这一来,常常堕入了欲速不达的大危之境。”
“北宋年间,藏边曾有一名高僧练到了第九层,持续英勇精进,待练到第十层时,心魔骤起,没法便宜,终究狂舞七日七夜,自终绝脉而死。”
“长春真人不必焦炙,这房屋损毁,再建就是,只要人没事就比甚么都好。”肖鹏微微安抚了几句,叹道:“可惜这附近没有甚么山溪河道,不然鄙人发挥驱水咒,也不至于此了。”
可为何本身等人向来都未曾听闻,这人间有甚么人会使真正的道法?即便是先师重阳真人,也不过是武功通神罢了,却也不会甚么道术啊!
“第二层比第一层加深一倍,需时三四年,第三层又比第二层加深一倍,需时七八年,如此成倍递增,越是今后,越难停顿,待到第五层今后,欲再练深一层,常常便须三十年以上苦功。”
肖鹏对几个老道点点头,便带着五女向西边古墓方向奔去。
全真教众弟子合力阻断火路,其他殿堂房舍才不受伸展。马钰本甚悲观,心无挂碍,丘处机倒是性吃紧躁,老而弥甚,望著熊熊大火,咬牙切齿的谩骂。
听完肖鹏的话,几个老道面面相觑,按肖道友所说,这金轮法王如此短长,全真教高低无人可制,至于周师叔……算了,不消提他,当他不存在就好,那他的两个门徒在全真教吃了这么大的亏,若对方找上门来……
肖鹏一行与马钰等全真教道人上了后山,站在山坡上旁观火势,目睹后院到处火舌乱吐,火光照红了半边天空,口下水源又小,只要一道泉水,仅敷平时饮用,用以救火实是无济于事,只得眼睁睁望著一座崇伟弘大的后院垂垂梁折瓦崩,化为灰烬。
“密宗一门,高僧奇士历代辈出,但这一十三层龙象般若功却从未有一人练到十层以上,这工夫循序渐进,本来绝无不能练成之理,如有人得享千岁高龄,终究必臻第十三层境地。”
一行六人奔出里许,但听那号角吹得更加紧了,号角声中,还夹著一声声兵刃的铮铮撞击,显是那达尔巴也脱手了。
“而这位蒙古国师,传闻便是已将龙象般若功练到了第九层,且修为非常安定,号称每一击打出,都有九龙九象之力,当然,不成能当真有龙象之巨力,不过却也决非血肉之躯所能抵挡。”
不过探听别派传承,本就是江湖大忌,马钰等人的疑问也只能藏在内心,并未问出口。
肖鹏点点头,道:“那霍都与达尔巴的武功路数,出自蒙古密教金刚宗,他们的师父,便是那蒙古国师金轮法王,金刚宗的镇派绝学名唤龙象般若功,乃是密宗中至高无上的护法神功。”
后山之上,丘处机看着古墓的方向怒道:“两个武学名家,却来合力欺负一个少女,当真好不要脸。”
此时丘处机俄然看了穆念慈一眼,对肖鹏道:“肖道友,方才听你所言,与靖儿有故,我看你不止是与靖儿有故,与我那孽徒杨康也有故吧!”
肖鹏天然明白他的意义,微微一笑,道:“若那金轮法王当真来找全真教费事,鄙人自不会坐视不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