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热的气味拂过她脖颈,仿佛一团火焰,在她身上扑灭。
他撩人也不是一次两次,每一次都让她难以抵挡。
她回过神,“走了。”
可她常常想到阿谁场面。
此时也应当是腻歪在一起的。
“公然啊,你会败在他手上真是不亏!”赵海棠下楼,一副悟了的模样,“这男人别说你了,即便是我,我都抵挡不住!撩得有分寸,欲擒故纵,关头还密意款款,和顺似水,哪个女人能是敌手!”
傅廷洲被逗笑,捏她面庞,“咬我的是你,反倒还怪起我来了。”
傅廷洲幽眸暗淡,沉凝半晌,直起家。
阮颜不看他,“…晓得了。”
“就怪你。”
“手机给我。”
他一点都不在乎本身的担忧。
“不敷。”他靠近她,高大的身躯微微弯下,贴在她身后,“我想一整天都见到你。”
看她炸毛,傅廷洲反手扣住她手腕,扯她到怀中,没等她有所反应,手机就落入他手里。
可他向来不感觉烦躁。
她对傅廷洲是又爱又恨,另有怨。
宣泄心中怨气后,痛快了,她松口,隔着衣服都能看出牙印来。
傅廷洲眉梢轻挑,逼近一步,“不给?”
傅廷洲分开后,阮颜脚一软,跌坐在椅子上。
她故作听不懂,“慢走不送。”
只要惶恐,后怕。
“硌牙。”
赵海棠从楼道上探出头来,暗笑,“哎哟,傅总走啦?”
“离我远点,不然我就喊人了!”
阮颜哑口无言。
难哄啊。
傅廷洲一只手锢她在怀,屏幕朝她脸上一扫,她认识到甚么,埋到他胸口。
傅廷洲扳过她脸颊,见她几近要将唇咬破,指腹覆上,“别咬本身,咬我。”
他垂眸,凝住她嫣红鲜艳的脸庞,喉结转动了下,声嗓也闷哑,“明天,我接孩子回傅第宅。”
阮颜推开她脑袋,“门都没有!”
有些炎热的松了松领口,“那我先归去了…”
罢了,归正有的是机遇。
她一怔,也猜到他想做甚么,将手机捂得死死的,“别想!”
赵海棠凑到她身边,贱兮兮地笑,“这男人你如果然不喜好,我不介怀我上!”
他刚才如果再…再撩一点,她估计真把持不住了。
阮颜抽出纸巾,背对他,擦拭嘴角,“明天刚见过。”
“颜颜。”傅廷洲抱住她,哈腰,埋在她肩膀,“对不起,是我害得你这么担忧我。”
正如赵海棠说的,他都安然无事返来了,于她而言是皆大欢乐的。
他喉咙闷哼出声,没推开。
她爱闹,闹起来就用力折腾。
“喊赵海棠吗?”他轻笑,“她看起来不太像能帮你的模样。”
相反,她闹腾的模样,才是最新鲜的她。
何如晚了一步。
未能说出口的话,被他用唇堵了归去。
话刚落,阮颜像是宣泄那般,咬上他肩膀。
本身见地过傅廷洲的撩,哪另有辩驳的话来?
浅吻,至深。
“你——”
底子不晓得,她怕落空他。
“你管我!傅廷洲,我还没谅解——”
她身材一软,踉跄撞到桌面,男人身躯也随之倾下,环她在臂内。
“痛快了?”
傅廷洲笑而不语。
实在他想她挽留。
坏男人!
傅廷洲眼含笑意,翻开通信录,把本身的号码从黑名单拉了出来,“下次不准再拉黑了。”
她咬了下唇,不吭声。
傅廷洲薄唇紧抿,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