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生灵涂炭的悲剧,必然会重演。

看来,这个徐良倒是比徐怿有知己的多,起码没有冷酷到把别人的捐躯当作理所该当的代价。

符曦月没理他,只对徐怿说:"我天然也想看到天下同一,但我更不肯看到的倒是百姓流浪失所,民不聊生。"

他们兄弟俩是为了符国百姓才会死守这么多年,可如果要挑起战役的话,百姓必定会遭殃,到时候支出又有甚么意义呢?

反倒是徐良急了:"哥,有事好筹议。"

她说完,又垂眸弥补道:"如果能够的话,我但愿伤亡越少越好。"

徐怿直视着符曦月的眼睛,点头道:"那是值得支出的代价,战乱以后,符国必然会成为四国之首,比及天下一统,这人间天然不会再有战役。"

她当然想一统天下,但如果要让她拿无数条无辜性命去换帝位,却又未免过于难堪。

"哥,你们两个说甚么呢?我如何感觉你们各说各的?"他不敢信赖徐怿会那样想。

"当然是笑你啊。"符曦月唇角笑意挖苦,怼道,"笑你这个所谓的私军首级当起祸害来,能力竟是比洛璃还大,不管是于符国还是于我都不是功德。"

徐怿向来喜怒不可于色,此时却也按捺不住道:"你笑甚么?"

徐怿不悦道:"你既是有野心,便该明白这是不成能的,更何况我已经说过了,和成果想比,代价不过是需求的捐躯罢了。"

如果洛璃死在符国,势需求激发两国的战役,并且理还不在她这边。

归正他们也不能再去把南宫璃抓返来了。

这是个值得好好考虑的题目,徐怿并不催促。

徐良相对痴钝,但话讲到这个份上,就是再痴钝的人也该明白了,他下巴都将近吓掉了。

他倒是很聪明,不消符曦月言明就猜出了她想说的话。

符曦月想到这里,俄然间就笑出了声。

"陛下,恕我直言,我是不会动员部下的兄弟们尽忠一个恪守己见的女帝的。"徐怿明显是对符曦月的答复很不对劲,又威胁道,"我手上的兵权和所谓的民气,您只能选一个。"

这一次,轮到徐怿嘲笑了。

"我有的是野心,但不代表我没民气。"符曦月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他说完,又看向符曦月:"陛下,你就不能和我哥好好说话么?他不懂事,你也不懂事。"

符曦月倒是立即又道:"那你们呢?你们又想过直接杀掉洛璃的结果么?他来符国莫非就没有和洛国的亲信交代一声么?"

他看向符曦月的目光中俄然充满了佩服,感受普通人决计干不出这类事来。

徐良完整惊呆了,说话都变得结巴起来:"你、你如何能就这么等闲的把这类事说出来了,并且你如何敢把洛国君主放在身边!"

比拟于徐良,他想的更深更远,也更残暴。

事已至此,符曦月再嘴硬也没意义,她承认道:"是,我早就晓得了,可那又能如何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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