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我不会弄疼你的。”

他大手肆意地穿过她的发丝,密意又炙热地吻上了她的唇,酒香味的吻,带着侵犯性,肆意地打劫着。

他说完,大手揽过他的腰肢,将她从床上捞了起来,吻再次落了下来。

他快速地解着本身的纽扣,红色的衬衫,被他卤莽地褪去。

林听将手中的镜子扔畴昔。

“你接吻不闭眼吗?”

林听紧咬着唇,声音清甜软糯:“等下能够轻一点吗?我怕疼。”

一颗两颗三颗,若隐若现的奇迹线,微微隆起。

林听慌乱无措地感受着祁年的炙热。

本来吻她,能够让他如此的沉浸。

祁年内心的野兽终究在这一刻突破樊笼。

“这但是你说的!”她心下一狠,借着酒劲,啊呜一口咬了上去。

这一声美好又动听的呢喃,将祁年最后一点明智摧毁。

祁年被打断,虽有不解但也不恼,和顺地扣问:“如何了?”

林听的神采却像是炸开了锅。

林听紧抿着唇,眼中尽是羞怯。

林听悄悄点头,默许他接下来的行动。

祁年这才不舍地渐渐从她的唇上分开。

祁年在她的锁骨处落下一个悄悄的吻,酥麻感刹时囊括满身。

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在她的脖子上用力地种上一颗草莓。

没有接吻经历的她,像只呆萌的小猫,一双清澈的眸子,一瞬不眨地看着沉浸着亲吻她的祁年,他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挺翘的鼻尖摩擦着她的鼻子。

祁年开端耍恶棍:“种都种了,那你说如何办嘛?”

祁年的手扶在了她纤细的腰肢上。

林听刹时像个做错事的小朋友,立即把眼睛闭了起来。

就这么盯着看了好久。

在暗淡的房间内。

祁年捂着被咬的处所。

祁年见她这副惊骇模样,摸干脆地问道:“第一次?”

没有尝过人事的她,还不晓得这抹非常代表着甚么,只感受大脑里呈现了很多少儿不宜的画面,促使着她,想要与祁年更近一步。

林听一脸懵,随后才蓦地觉醒:“你在我脖子上种草莓了?”

“唔~”

祁年那双充满欲望的眼神说了然统统。

他抬起手,开端解林听的上衣。

祁年也是拿喝了酒的林听毫无体例。

林听蓦地展开眼睛,满脸惊诧地盯着他看:“你在做甚么?”

祁年的呼吸逐步减轻,共同着柔情的音乐。

林听感受身材更加柔嫩,滚烫,小腹也垂垂有了些非常的感受。

“你还想有下次?”

她偏过视野,不敢再去看,悄悄地点头,答应了他的下一步。

既等候,又严峻。

月光透过纱窗,遗漏在两人身上,斑斑点点,映照着一室旖旎风景。

他抬手和顺地将她把松落的发丝挽到耳后,指尖抚过她的脸颊,在她耳边轻声低语。

“等一下。”

“我来了。”

林听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臂,紧咬着唇。

祁年凑畴昔当真地看了一眼,微微点头表示认同:“第一次种,没经历,下次我轻点。”

“你属狗的?”

她闭上眼睛,忘了思虑,只是本能地抱住他的腰肢,紧紧地抱住。

“种个暗号。”

男民气中狂喜,嘴角按捺不住地上扬,像是庇护珍宝普通,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

她等候着接下来的事,又严峻又惊骇。

脱完上衣的祁年,暴露健壮的肌肉线条,充满着禁欲跟诱人。

祁年点头。

她捂着被祁年方才吮吸过的处所,有种火辣辣的触感。

“谁让你先咬我的。”林听举头挺胸,一脸理直气壮。

林听每一处敏感地带,都被他一一找寻,毫无遗漏。

热热的鼻息刺得她浑身一颤。

他的吻越来越炽热,也不再拘泥于一处,她的下巴,脖颈,耳后。

“我那是吸出来的,你这是咬了一排牙印,能一样吗?”

“那为了表示公允,你也能够再种返来。”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他不怜香惜玉了。

林听看着那白净的又性感的脖子,不由得吞咽了几下口水。

祁年唇角微微上扬,被她这副敬爱模样熔化。

挑逗的林听,整小我都像是火烧普通,酥麻感似电流般穿过满身,她仓猝端住他的脸。

固然她已经25岁的,但这毕竟是她的第一次,那种表情,像极了在偷吃禁果。

男人俄然展开眼睛。

林听下认识的闷哼一声,带着醉意,酷似爱的嗟叹。

林听的口红已经完整花了,嘴唇乃至被祁年吻得有些发肿,眼神也有些迷离沉浸,整小我都充满着情欲。

林听气鼓鼓的拿起镜子看着脖子上的吻痕。

林听还没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义,祁年的手便扶上她纤细柔嫩的腰身,倾身吻了上去。

林听的手悄悄推了几下,便放弃了抵当,垂垂地由被动化为主动,纤细的手指缠上男人的脖子,跟着他的节拍,肆无顾忌地沉湎。

祁年手上的行动微微用力,林听闷哼一声,严峻地接受着这即将到来的夸姣。

“轮到我了。”

“唔~”

大手重抚着她的小脸,指尖摩挲着被他吻过的唇角,凝睇着她这副意乱情迷的模样,就像是一只被践踏的小鹿,含着水汪汪的眸子,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身压下去,肆意的占有她。

林听肆无顾忌地窥视被抓包,他性感的喉结无声的转动了一下,带着撩人的禁欲。

他说道仿佛有点事理,但林听可不会承认本身有错,双手环臂,嘴硬着:“归正都是嘴巴弄出来的,吸跟咬在我看来都一样。”

“那我明天还如何出去见人?”

祁年见林听就要炸毛了,仓猝将本身的脖子递了畴昔。

“能够吗?”

“甚么?”

“嘶!”

祁年摸干脆地问。

不知吻了多久。

大脑蒙蒙的,整小我都感受轻飘飘的。

林听看着猴急模样的祁年,整张脸红得像是在滴血。

林听重重地点头,羞怯地偏过甚。

敏感的腰肢俄然被触碰。

“你看,都红了!”

林听偏过甚,紧咬着唇。

“暗号?”

“嗯啊~”

林听看得心潮彭湃。

每次喝醉,他都要被咬,看来她喝酒了爱咬人这件事,是改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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