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底尽是心疼。

“手感如何样?”

祁年眼睛微眯着,视野落在林听的那双手上。

祁年低垂着眼眸,看向林听手上的行动,她将他的裤子解开,往下褪去。

林听一脸无语,本来不想承诺,但已经被这家伙扔进浴缸了,浑身湿透,归正她也是要沐浴的,干脆一起洗得了。

祁年的挑逗却并未停止。

林听反应很快的用手挡住那袭来的嘴巴。

“帮我。”祁年俄然一脸端庄。

她这才抽入迷来,双腿不听使唤的走了畴昔。

“沐浴啊。”

大手揽过林听金饰的腰肢,悄悄往怀里一拉。

“你在床上躺了那么久,四肢都软叭叭的没有力量,阿谁……很难不让人思疑吧。”

“地痞,不要脸!”

林听一头雾水,他身上的伤口表皮已经愈合了。

“谁能证明?”

嘴角噙着笑意。

“过来啊。”

她微微怔愣了几秒,接过祁年手中的疤痕凝胶,坐在了床边。

林听便坐在了洗漱台上。

她抬手勾起男人的下巴,渐渐往下,落在他的喉结处,用食指指腹悄悄摩挲。

她这是在质疑他作为男人的庄严。

“一起洗?”

祁年的脸刹时就绿了。

“你!”

双手监禁着。

祁年乖乖照做。

祁年被挑逗,心中非常镇静,一双眼睛尽是迫不及待。

“帮我上药。”

她刚扑腾两下,扶住浴缸边沿要站起来。

祁年厚着脸皮不承认。

洗完澡后,林听披着浴巾先一步走出浴室。

“你跟我谁更像地痞,嗯?”

“上甚么药?”

不过看着祁年那一脸坏笑的模样。

他倒打一耙。

“你要不要验一下身?”

“你这迫不及待的模样,倒不想你嘴里说的那样,看来比起你说的话,你的身材仿佛更加诚笃一些。”

“这去疤痕的药有效吗?”

“脏死了。”

祁年说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还没等林听反应过来,人已经被祁年扔进了浴缸里。

她的唇便毫无防备的吻在他的胸肌上。

她晓得在祁年这,越是羞怯,他越得寸进尺,还不如厚一点脸皮。

她蓦地一惊,一脸防备地看向祁年。

一双眸子含着情素,垂垂迷离,就在他快吻上林听的那一刻。

林传闻完从洗漱台上跳下来,就要往外走。

“甚么?”

他说着就要吻上来。

她严峻地紧抿着唇,喉咙淡淡地转动几下,心如鹿撞,像泛动般的湖水再也没法安静。

两人四目对视。

她抬手擦了擦亲了祁年的嘴巴。

林听微微怔愣了几秒,随后脸便染上了一层红晕。

腹黑的男人,嘴角淡然一扬,黑眸情感翻涌。

说完便要往浴室外走。

“我说的不是这个。”

林听就忍不住微颤一分,酥麻感像电流普通涌过满身。

“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

祁年的声音蓦地间拔高,脸上尽是不成置信。

“你干甚么?”

“这一年,我但是为你守身如玉,洁净得很。”

林传闻动手上行动一松。

比及她再出来时,祁年已经坐在床上了。

林听的心蓦地一惊,瞪大了双眼,下认识的用手抵住祁年贴过来的身材。

祁年见她这副害臊模样,心中刹时升起一丝险恶。

一年多没开荤的林听,直接就看愣了。

“清楚是你推的我?”

“多少应当会淡化一些。”

“你转畴昔。”

随后抓住林听的胳膊,将她抵到浴室镜前,大手抓住她的腿,用力往上一提。

热诚!

“很普通!”

祁年眼疾手快,将浴室门快速关上。

微微用力往怀里一推。

祁年便坐了出去。

“哦。”

心跳蓦地加快,一张小脸像火烧云普通红透了,她仓猝将眸光移向别处。

这对男人来讲的确是奇耻大辱,贴脸开大的程度!

那双手却好死不死的落在他的胸肌上。

清澈的眸子蓦地间窜上一抹慌乱。

“你质疑我?”

祁年昏倒的那段时候,也都是她在帮他擦拭身材,可即便如此,每次见到,还是会忍不住脸红,心跳加快。

他每滑过她的一寸肌肤。

她仓猝将放在他胸膛上的一双手快速拿走,口是心非的说着。

浑身湿透。

林听立即从祁年怀中逃离,一张小脸涨红了解释。

“帮我沐浴。”

“别闹了,你从速沐浴吧,水一会凉了。”

堵住了她的来路。

林听想要推开面前的祁年,从洗漱台高低来,但是面前的男人却并没有要放过她的意义。

林听现在脸已经羞红的抬不起来了。

“还不是你俄然抱我,我才摸到你胸肌的。”

“你干甚么?”

被祁年拦腰抱起。

软趴趴?

对于这类半抱琵琶尤遮面的引诱,的确是毫无抵当力的程度。

没想到,男人也在乎本身身上会留疤。

林听停动手中行动,猛地抬眸,看向祁年。

林听微微耸肩。

固然他的身材,她已经看过很多次了。

祁年靠在床头,将浴袍敞开,固然刚才给他沐浴已经看过他身上的疤了,但是不管看多少次,都还是感觉触目惊心。

在浴室橘黄的灯光下,祁年的脸显得格外都雅,乌黑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她,带着勾人摄魄的魔力,充满禁欲降落的声声响起。

祁年的裤子直接掉了,她下认识地往下瞅了一眼。

一双大手,将林听按在浴缸里,她想走也走不了。

将凝胶挤在指腹上,手抚过祁年的肌肤,停在那凹凸不平的疤痕处,悄悄摩挲让药膏接收。

他觉得林听这是要跟他重温云雨的表示。

她没有拿寝衣,光着脚踩在柔嫩的地毯上,推开衣帽间的门,随便拿了一件浴袍穿上。

落在林听腰上的手,渐渐往上抚,从她薄薄的后背滑过。

“去疤痕的药。”

林听一双清澈的眼睛,蓦地间睁大,不敢置信的看向面前的男人。

她和顺又极具杀伤力的声声响起。

他俄然说道,眼底尽是含混跟挑逗。

林听心中闪过一个动机。

“你又不是女人,又没有处女膜,再说你又不是处男了,验甚么?莫非验你还能不能有那方面的才气吗?”

大手一起往上,轻抚过美好的肩颈线,最后停在林听的后脑勺上。

“如何验?”

林听微微点头,没再说话,一双眸子沉寂了下来。

“普通?”

林听又气又急,跟祁年比不要脸,她向来比不过,只能先逃为上。

像一个等候她宠幸的妃子,半靠在床头,浴袍半敞开着,腹肌喷张,胸膛湿漉,头发在滴水,浑身披发着男性的荷尔蒙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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