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午觉不可啊?”男人说着,伸手在他额头上弹了一下,不耐烦道:“一边玩去,我睡觉时候脾气很差的。”

然后便抱着条记,一脸傻笑地进入了梦境。

“如何又不准了?许吧,我不笑你。”

刚洗完澡的小孩浑身高低披发着好闻的沐浴露香味,眼睛和鼻尖被水汽熏得有些发红,微微敞开的寝衣领口锁骨若隐若现,那乌黑的肌肤吹弹可破,还泛着一层莹润的水光,说不出的诱人。

顾浅草还想说他两句来着,却被他顺手塞进嘴里的肉片给堵了归去,“乖,犒劳你的。”

“真是……这么大小我了,如何一点知识都没有?”顾浅草嘴里嘀嘀咕咕,但还是伸手接过毛巾,细心地替他把头发擦干,“今后要本身擦,我可不管你臭弊端。”

“你帮我擦。”男人笑得没脸没皮,大大咧咧地坐到了凳子上,将挂脖子上的毛巾递了畴昔。

现在夏沉渊也好受不到哪去,额头上的细汗都出来,小孩的皮肤触手一片光滑,像是会吸人般,手一覆上去就不想移开了,被他这么一扭动,下身很快又起了反应,终究只能烦恼地坐了起来,一脸愁闷地去倒了一杯凉开水抬头灌了下去,是不是太久没做那档事积得太多了?如何动不动就被这小孩挑起火来?

“又发情。”顾浅草伸手推了推在他身上脱手动脚的男人,却俄然被他拦腰抱了起来,丢到了床上,“啊,你干吗?”

“不准抽烟!”小孩眼角瞥到他手里的东西,立马放下奶牛冲了畴昔,“给我。”

“切。”顾浅草撇撇嘴,回身跑了出去,“奇怪。”

顾浅草回房跟吃完饭的小奶牛玩了一会儿,又给它洗了个澡,随后也上了床,顺手拿过床头的条记本翻开,趴在被窝里用钢笔在上边整整齐齐写上了一行小字:10月10日,幸运开端——小孩和叔。

“小草。”男人墨色的眸子定定地看着他,声音有些降落,“我今晚就要你。”不容回绝的口气,倔强得让顾浅草有些犯怵,心跳快得像是随时会脱腔而出,“叔,我我……能不能……能不能再等等,现在还太……”

“喂,小鬼?如何俄然建议呆来了?”隔壁房间里俄然传出男人的声音,顾浅草怔了怔,转头看去才发明本来男人没出去,只是回本身房间去了。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下午六点半,顾浅草起床的时候发明隔壁的大叔已经不在床上了,浴室里传来沙沙的水声,提示着他男人现在正在沐浴。脸上有些热,顾浅草转头跑进了厨房,开端筹办明天的晚餐。

“这还差未几。”小孩说着,从盒子里拿出一根蜡烛插上,正筹办点上,夏沉渊有些好笑地将他拉到了怀里,让他坐在本身腿上,低头在他头顶亲了一下, “又不是生日,点蜡烛干吗?”

“老地痞。”顾浅草看着碗里越堆越高的菜,忙伸手按住男人给他夹菜的手,“够了,这么多我如何吃得完?今早晨不能吃太多。”

“行行,先乖乖把饭吃了,您说甚么就甚么吧,您是大王。”

“我想许愿。”

半个小时后,顾浅草擦干头发,从房间里出来,客堂里静悄悄的,电视已经关了,早就没了夏沉渊的人影,脑海里第一反应是这死大叔能够又出去了,并且夜不归宿的能够性极大!

“不说。”顾浅草点头,拿着叉子挖了一块蛋糕放进嘴里,又挖了一块递给将下巴搁在他肩上的男人,“来,张嘴。”

“还行。”男人随口对付了一句,眼睛却一向看着电视。

身后的男人嘴角微微上扬,“小破孩。”

不一会儿客堂里传来了电视声,顾浅草晓得是男人洗完澡出来了,他在厨房里繁忙了大半个小时,终究把做好的菜端了出来,“用饭了大叔。”

“又许愿?哪来这么多欲望?”

“如何喝凉水?有温的啊!”顾浅草盘腿坐在沙发上,一脸迷惑地看着他,夏沉渊转头剜了他一眼,“睡觉!”

“能不能当真点?眼睛都没有在看!真是的。”顾浅草忿忿地抱怨了一句,夏沉渊有些无语,如何感受跟这小孩在一块本身的智商也跟着直线降落了呢?如果平常哪个敢拉着他做这类事估计会被他直接从楼上丢下去吧?不过,现在看着桌子上阿谁写着10月10日记念日和他们名字的小小蛋糕,脸上竟有些动容, “嗯,挺都雅的。”

“多少钱也不准抽!吃饱了撑的才会费钱害本身,你包管过的,今后不抽烟的。”顾浅草气鼓鼓地仰起脸来与男人对视,本觉得下一刻男人会生机,不料却直接将他抱了起来丢到了沙发,然后就凶神恶煞地压了上来,“不抽烟,我吃你!”

今晚他要忍得住才怪!

说完抱着奶牛进屋,将挎包顺手丢到沙发上,夏沉渊将买返来菜和蛋糕放进冰箱,转头就见小孩和那只小肥猫抱在一起滚到了地毯上,两人闹得正欢。男人无法地摇了点头,走到沙发前坐下,眼睛看向滚在地上的一人一猫,小孩栗色的头发被奶牛挠得有些混乱,领口也松松垮垮地歪向了一边,脸上的笑容稚气而纯真不掺杂任何杂质,男人看着也忍不住弯了嘴角,“真是个孩子。”

“饿了吧?走,用饭去。”顾浅草玩了一会儿便抱着小猫站了起来,回房找猫粮去了,夏沉渊也跟着站了起来,拿着烟盒和打火机从他房间颠末,“我去阳台……”

……

“几次许同一个欲望上帝会不会感觉我太啰嗦了?到时候不灵验了如何办?还是不准了。”怀里的小孩把蜡烛拔了,夏沉渊捏了捏他的手,笑问:“到底是甚么愿要反复许?说来听听。”

“迟早都是我的人。”男人低头亲吻他眼睛,看着那两扇微微颤抖着的睫毛,内心像是有根无形的羽毛在悄悄骚挠,如有若无地挑逗着,“老是要经历这一步的。”

“待会儿清算你。”

“走开啦,死大叔哈哈哈……好痒,你别弄了,痒死了哈哈哈,不准挠我呜呜拯救啊……”压在身上的男人单手把他双手抓住按在头顶,腿压着他的腿,不让他乱动,另一只手从他衣服的下摆伸了出来,一个劲儿地挠他痒痒,顾浅草最怕痒,肚皮那一块是碰都不能碰的,被夏沉渊这么一狠弄,眼泪都笑出来了,一个劲儿地告饶。

“这么凶干吗?”夏沉渊怔忪半晌,手里那包烟已经被顾浅草一把夺畴昔,顺手就丢进了渣滓桶里,男人傻眼了,“喂,这孩子,你晓得阿谁多少钱吗?”

“另有蛋糕啊!”顾浅草一句话直接粉碎了男人的好梦,夏沉渊一张俊脸刹时就黑了很多,干巴巴道:“我不喜好吃甜食,太腻了。”

“叔,你在干吗?”见男人坐在电脑前,顾浅草猎奇地走了畴昔。

“明天是记念日,要庆贺的,我不管,多少也要吃一口。”

“我怕。”顾浅草双手抓紧了底下的床单,声音小得像蚊子。

“乖,别怕。”夏沉渊低头亲吻他的脸颊,唇停在他唇上,悄悄一触,声音里尽是勾引,“宝贝,我会和顺的。”

“发情?”男人按着他的双腕,挑了挑眉,笑容有些邪魅,“让你见地一下甚么叫做真正的发情!”

“嘻嘻,忘了说,我也不喜好吃甜食。”房里的小孩探出个脑袋,冲他调皮地吐了吐舌头随即便毫不踌躇地锁上了门。

“你再说一遍?”某小孩立即撂了筷子,神采非常凶暴。

“你别又……”顾浅草觉得男人又要挠他痒痒,开端手脚并用,狠恶地挣扎起来,下腹却俄然蹭到了一个硬热的东西,不消想他都晓得那是甚么,立即就严峻了起来,结结巴巴道:“叔……你你……”

“哟,挺快的啊!我看看,明天都做了甚么。”男人放下遥控器走了过来,顾浅草见他头发还是湿的,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如何不把头发擦干?你如许会头疼。”

“谁说很多了?就一个啊!”小孩说着,点蜡烛的手俄然收了返来,“算了,还是不准了。”

夏沉渊张嘴将蛋糕吃下,就势在他手上亲了一口,“真甜。”

“不吃。”

“切,明显都是我做的。”顾浅草白了他一眼,走进浴室替他把毛巾给洗了挂好才返来坐到餐桌前,男人已经替他盛好了饭,见他过来,一脸殷勤地把碗推了畴昔,“多吃点,你看你瘦的,抱着硌人。”

“你是我老婆,你不管我谁管我?”男人嬉皮笑容地拿起餐桌上的筷子,夹了一片莴笋放进嘴里,“嗯,好吃!厨艺精进了很多。”

回到家刚翻开客堂的门,在阳台上晒太阳的小奶牛一听到动静就从里边冲了出来,像个炮弹般“射”向了顾浅草,被夏沉渊长臂一伸捏住脑袋,将小家伙圆滚滚的身子提了起来,顾浅草忙伸手托住阿谁挣扎着的小毛团,“谨慎点,别把奶牛的脖子弄伤了。”

“啧,这小东西几天没见如何又胖了?”男人皱了皱眉头,松开了手,顾浅草忙将小猫抱进怀里,瞪了他一眼道:“胖点不好么?多敬爱。”

想到此处脸上不由有些黯然,又只剩本身一个了么?内心空空的,有点难受。

“啊?”顾浅草眨眨眼,屁颠屁颠跟在他身后,“现在是白日。”

“恶心。”顾浅草脸红了红,在他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一下,站起来跑向了本身房间,“我沐浴去了,既然好吃,剩下的你处理!”

“嘿嘿,这还差未几。”顾浅草喜滋滋地持续用饭,夏沉渊摇了点头,悄悄笑了一声,也就你敢这么跟我说话了,臭小孩。

“靠,死小孩,谁要吃这类甜腻腻的东西?”

“为甚么?”某叔开端想入非非,床上活动甚么的才没有很等候呢!

“看一下金融信息。”男人伸手将身边的小孩揽了过来,在他怀里闻了一下,“嗯,真香。”

吃过饭后,两人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消息,顾浅草便将蛋糕从冰箱里拿了出来,摆到茶几上,“嘿嘿,都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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