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容泰越听神采越黑,长臂一伸,猛地将她捞回怀中,然后翻身将她压住。

身材上传来的涩痛让她忍不住动了动,成果这一动,让熟睡中的男人俄然展开了眼。

燕辰豪也端起了酒樽,一饮而尽。

一壶酒很快见了底。

燕容泰眸光闪动着,也将酒樽里的酒一饮而尽。

看着他眼眸中的惺忪,瞿敏彤噘了噘嘴,“传闻那种事做多了伤身,果然没错,瞧你一副没睡醒的模样,亏身子了吧?今后看你还乱稳定来!”

“父皇就不想晓得今晚产生的事?”

厅堂里,灯火透明。

燕容泰抿了抿唇,双眼垂下,沉默地盯着地板。

“早都熏着她了,不然朕如何会在这里?还不是让她给赶出来的!”燕辰豪许是喝得过量,竟向他唠叨起来,“朕说不来吧,她偏要来,来了又不让朕喝酒,喝多了还被嫌弃,你说朕该如何做?”

这实在出乎燕容泰的料想。

“醒了?”

也许是苏梓瑶的死太让人不测了,亦或是燕辰豪猝不及防的找他喝酒,亦或是具有了怀里的小女人……

高淳也从速扶着燕辰豪另一侧,然后同燕容泰一起将燕辰豪送回了卧房。

看着他端起酒樽娴雅入口,仿佛真的只是来找他喝酒的。他抿了抿唇,也没再多话,温馨地陪他慢酌着。

外头天光已现,忙活了一天一夜,可现在躺在床上他却毫无睡意。

昨日哭哭啼啼说受不了的人到底是谁?

“皇上,时候不早了,西宁王殿下还要回新房呢。”高淳忍着笑提示。

床上的人儿睡得正沉。

高淳敏捷地为他们父子俩斟酒。

这是他们父子第一次如此落拓地坐在一起喝酒,固然氛围温馨得叫人别扭,但没有针锋相对、没有互看嫌恶、没有造作之态。

回到新房。

燕容泰略显生硬地端起酒樽,“敬父皇。”

“……”燕容泰嘴角微微一抽。

……

他这是被质疑了?!

他也没回绝,随即大风雅方的在他劈面落座。

先在她唇上咬了一下,然后一字一字溢道,“我好得很!”

“你!”燕容泰几乎吐血。

之前传闻他喝醉了,燕容泰还不信。现在近瞧着他的状况,燕容泰心下不测,看他的眼神都多了一丝庞大。

燕容泰微微张着嘴,“……”

“嗯。”

如此这般,怀里的人儿都没醒,看着她温馨的睡颜,他薄唇不由得扬得高高的。

另一头,燕容泰刚回府,乔平便奉告他,“王爷,皇上让您返来后去他那。”

晌午。

“咳咳!”燕辰豪不天然地咳了咳,又道,“坐吧,陪朕喝一壶。”

燕辰豪面上看起来并没有喝醉,最多微醺,可被扶起后,却较着能感遭到他双腿不稳,身躯也不受节制的闲逛,还几乎往桌上撞。

燕辰豪点了点头。

瞿敏彤展开眼,映入视线的便是一张熟睡的俊脸。

回想起昨日的一幕幕,她脸颊倏是又红又烫。

“大婚当日不在新房,乱跑做何?”燕辰豪板着脸开口,许是在这里坐久了,对他非常不满。

燕辰豪给高淳表示,让他再去添壶酒来。

燕容泰抬眸看了一眼桌上早就筹办好的酒壶,眸光微闪。

“你们洞房花烛夜的事还用奉告朕?”燕辰豪淡淡地剜了他一眼。

燕容泰,“……”

头一次看到自家父皇如此失态,他是真有些不知所措。

瞿敏彤推开他,忍着一身的酸痛坐起家,“一会儿我让厨房做点参汤给你多补补。”

燕容泰起家,绕过桌子去搀扶他。

给他补?

他褪尽衣物重新上床,谨慎翼翼的将她搂进怀中。

看来是真把她折腾累了!

随后他去了燕辰豪临时安息的院子。

燕容泰皱着眉,忍不住出声,“父皇,本日到这吧,吕妃娘娘怀着身子,您可别熏着她了。”

本来他觉得自家父皇把他叫去,是为了苏梓瑶之死向他问话,谁知竟是把他叫去喝酒。

“……”燕容泰唇角抽动。

目睹高淳持续斟酒,他伸脱手,拿起酒壶,亲身为燕辰豪满上。

燕容泰出来后悄悄的打量着他,固然眉眼腐败,一身严肃不减,但脸上泛现的酡红很清楚稠密,明显之前喝了很多酒。

瞿敏彤瞪着他,“你看你,一副没睡醒的模样,不就是做多吗?还逞强呢!”

一杯酒下肚,他脸上的酡红不减反增,整小我看起来和颜悦色,跟金銮殿上那一身帝王之气严肃冷肃的男人比起来,的确就是判若两人。

直到堕入甜睡,燕辰豪也没提一句同苏梓瑶和燕容熙有关的话。

燕辰豪正吃着茶,高淳在中间细心奉侍着。

幸亏他力量大,抱住他腰身,没让他一头栽桌子上去。

燕容泰默了默,不消问也能猜到自家父皇找他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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