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到这一点,厉啸寒沉声说道:“现在就去病院那边!”

但是那人说:“病院的记录会有人改的,你要做的,就是一口咬定云薇暖流产,其他的,一个字都别说。”现在,当有个年青男人肝火冲天将关于云薇暖的记录摔在她面前时,她看了一眼,大为震惊。

他的脑海里闪现出那一夜她明显惊骇却强自平静的模样,她拉着他的胳膊,声音软软的叫他“叔叔”,跟着他回旅店时,她湿漉漉的眼睛。

不知不觉间,她已经占有了他的脑海,占有了他的心,他寥寂很多年的心,在碰到她后俄然就充盈起来。

厉啸寒在看到那份孕初期流产手术记录单时,他的眸色变得阴沉起来。

“她有身了?”

厉啸寒翻着面前的各种查抄单,上面,都是云薇暖的名字。

不敢看厉啸寒的脸,女大夫含混说道:“那上面,都有记录的。”

“滚!都给我滚出去!”

“但是,病院有记录的,这类事不能哄人。”她第一反应就是回绝。

女大夫的声音有些结巴:“这,这我就不晓得了,是她父亲陪她一起来的。”

“我对云薇暖是真喜好,不管你之前与她有甚么干系,但从今今后,我会陪着她。”

厉啸寒心中充满了有力感,他目送着她拜别,看着她毫无沉沦的拜别,他的心在这一刻,俄然就空了。

一个小时后,VIP诊室里,厉啸寒看着劈面的中年女大夫,神采看不出喜怒来。

女大夫头也不敢回的回身拜别,进了女换衣室,她靠在墙上,大口大口喘着气,心中那一阵阵后怕。

厉啸寒的心一紧,一个女人去妇产科能有甚么事?莫非,她有身了?

沈平地目送着云薇暖过了安检,他这才擦去嘴角的血。

妇产科?

他说:“如果有人问起云薇暖的事,你就说,她已经做了流产术,晓得吗?”

那天,云薇暖走后,一个戴墨镜的男人找到她,要与她谈云薇暖的事。

就在这时,手机俄然响了起来,是秘书打来的。

“明天做完手术的?你亲身主刀?”

但是这方才充盈的心房,跟着云薇暖的分开,再次变得空荡荡。

“我是大夫,我不能过分干与患者的志愿。”

女大夫已经严峻到说不出话来,她忍不住后退几步,声音里带着几分惊骇。

“总裁,云蜜斯之前曾去过妇产科。”

这番话果断又固执,从沈平地嘴里说出来时,更像是一种誓词,而他也决定用平生来实施这个誓词。

“然后,她做了流产手术?”

女大夫被厉啸寒着目光盯得有些内心发慌,她咽了咽口水,点头“嗯”了声。

女大夫心跳如雷,再次点头:“是,她有身了。”

“是她主动要求做手术的?还是被家人逼迫的?”厉啸寒深吸一口气,他闭眼,声音更加幽冷。

“是你给云薇暖看诊的?”

厉啸寒一个字一个字看着那一页一页的查抄单,拳头握得更紧了。

没法节制肝火的厉啸寒一拳砸在了桌子上,玻璃桌面顿时裂开,半晌,哗啦一阵响,玻璃渣落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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