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也不想,矢口否定。
是血染成的!
更令她奇特的是,她的发钗是银色的,如何到他这儿却成了红色的?
不对,那清楚就是她被季楠槿拿走的那根发钗,如何又回到他手上了?
身后,南羽尘恭谨而不失礼遇的声音传来,接着,她就看到他熟谙的身影立在她的面前。
“那我问你,昨夜你去了那边。今早又从何而回?”
“昨夜……”
昨夜,她去了摄魂铃空间练功,可这事又如何能够让她当众说出?
想到这类能够,她敏捷抬眸,惊望向他,惑意不解。
“不是。”
“南羽尘,既是你先发明楠槿的,那这事就交由你来鞠问吧。”
跟着他降落的问话声响起,她用余光瞥了一眼他伸在她面前的手,那只丰富的掌心上躺着的,是一支虽浅显却很新奇的朱钗。
“我们的忍耐是有极限的,还不快快坦白说出!”
西夏收回视野,果断地答道,多一个字也不想说。
她的话,即使使得台上那几个故乡伙几次附和点头,却让西夏如同被雷霆一击般,震惊地久久没法缓过神来。
“你说甚么,楠槿师姐她……死了?”
可他为何要南羽尘来审她?
台上的那些老东西听到她的答复,自是又气又气愤,只要她承认了这事,那就申明物证和人证都齐了,这是足以将她施以极刑的!
更让她难以置信的是,她一个连事情都还没搞明白的人,却被指认成杀人凶手!
“是,与不是。”
那张只要在剑冢山内才显得冰山如一日的脸庞上,寒意实足。
不知为甚么,总有种心慌慌的感受。
“这个,是不是你的?”
这如何能够,昨日下了晨会,她不是还好好的吗……
她低下头,沉思了一会儿,还是没法开口说出本相。
听到他压抑的号令声,西夏皱了皱细眉,倔强的目光本要朝他望去,却在再次扫到他手中那支发钗的时候呆住了。
西夏,只要你照实而道,那我便信了你。
南羽尘悄悄捏紧手中的发钗,接着问道。
西夏扭过甚,不再看他。
而这之前统统的诘责,只是虚有的戏码罢了,他不过是要做给上面那几小我看的。
不过令她感到讶异的是,以往和季楠芷几近形影不离的楠槿,本日竟然缺席了……
季楠芷见缝插针,边说边流着眼泪,其相我见犹怜。
“是。”
那红色艳得非常诡异……是……
他的声音愈发冰冷,脸上的神情更是不着陈迹,殊不知现在他的心,正备受着如何的煎熬……
“是。”
那上面的笔迹如何那么熟谙……
她听到南暮承略带怠倦的声音,想来是为了避嫌。
台上,已有长老不满她的遁辞。
南羽尘冰眸深凝,想不到她竟会当着他的面撒此大谎!
“掌门,各位长老,她清楚是心虚不敢说出,现在既已确实这支发钗就是她的,足以证明她就是殛毙我mm楠槿的凶手!还请掌门当即下发诛杀令,还我mm楠槿一个公道!”
“你看清楚了,再答复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