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她是真喝多了,要不然如何会感觉现在的他未免也帅得过分惨绝人寰了吧……
怎奈,南羽尘在听到她口中所唤着的名字不是他后,神采忽得淡然了,好像被她狠狠地泼了一盆冷水。
“西夏,别乱动。”
西夏借着“醉意”,只顾着本身“便利”,全然不知本身看似偶然实则成心的婆娑,加上一向坐在他腿上扭动不止的身材,使南羽尘方才寂静下来的男性荷尔蒙再次升燃……
他死力禁止着身材本能的反应,抓住了她逗留在腹部的那只柔荑,只当她是真喝醉了才有如此引诱。
他降落的声音沙哑迷离,极具磁性,传入西夏耳里。
榻上,不知是不是折腾了一天真感觉累了,还是因今晚喝多了酒气开端上头,西夏刚闭上眼没多久就进入了梦境。
只见她稍稍为之一怔后,很快又收回本身被监禁的手,接着站了起家,持续嘟哝了一句,“不动就不动,我……我要睡觉去……不……不送!”
“啊……”
不过,也恰是他的这句“你喝多了”才将她腾飞的魂儿拉了返来,所谓演戏演全套,她可不能让他就此看出马脚。
奇了怪了,当初北落云的斩魔诀一摸就到手,为嘛摸遍南羽尘的上半身全无发明?莫非这家伙将它们藏在了……下、半、身?
如何回事?
“热……好热……”
蓦地,西夏双颊腾红。
虽说他并非那种趁人之危的暴徒,但面对西夏的这类挑逗,就算他再为哑忍,但还是难以按捺他体内那团熊熊燃烧的欲火。
感遭到她炽热的谛视,南羽尘低头悄悄解释了一句。
这……到底是有多变|态的人才会这么做?
他大爷的,摸了那么久都没摸到心法天书,的确是华侈她的豪情共同他演戏!
回身刚往前迈了一小步,双脚俄然感到一阵轻飘,身材不由地晃了一步。
她将嘴巴用心靠近他的耳旁,悄悄呢喃着只字片语,双手更是不循分地高低齐攻。
我去,该不会是因为喝多了的原因吧……
但演戏总不能演到一半就歇工,起码刚才的体例还是有些见效的,她不得不忍住想要掐他吼怒的打动,将双手覆在了他的胸前……
好熟谙的香草气味,此次,该不会再有甚么嗜睡粉在内里了吧,她刚才但是将他的身上摸了个透辟呢。
她侧眸望去,尤见南羽尘魅惑如常的俊脸上,那双通俗不见底的黑眸耀如星石,浑身高低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气质,撞击着她的心扉。
她不是吃了抗颠魂散的草药吗,为甚么还会呈现这类头重脚轻的征象?
将她放于榻上,又替她盖上薄被,他立于榻旁久久不离,紧攥着的拳心冒着点点盗汗,他就要分开这里了,本来觉得能够走得毫无顾虑,可这心头处,似有一根刺搁着如何也拔不出来……
借势,她往他的怀里蹭了蹭。
西夏刚停下脚步顿了一下,忽觉重心不稳,紧接着就被人腾空抱起,朝床榻的方向走去。
“落云大哥,你真好……”
“你喝多了。”
落云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