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玩儿?”程熙忍不住又伸出了小脑袋,瞪着大眼睛闪着亮光的抬头看他,很较着有了兴趣,“出府去玩儿?”

滕紫屹拍了半天,终究站直了身形,看着她仍紧紧抱着盗骊那团衣服傻笑,逼迫本身板起脸来,严厉道:“下次不准再钻到床底下了,你是长公主,全部西凉女国也没人敢把你如何样!即便有,你另有我呢。”

程熙生硬的站在那儿,看着他在本身身上详确的一点点拍动灰尘,抚平褶皱,那种感受,仿佛她是被宠嬖的女儿,而他则是最慈爱的父亲。

“要的要的。”程熙欣然的把手送了畴昔,任由他那只暖和的大掌捏紧她的,然后狼狈的像条小狗普通从床底灰溜溜的爬了出来。

滕紫屹转过身形一阵叮咛,一阵繁忙,然后就看到他拿着一块乌黑的棉巾就来擦她的湿发。

滕紫屹这才松开了蹙紧的眉,可当看到她一头超脱丝缎般的墨发竟然湿漉漉的黏在衣服上,可想而知她方才就是披着这一头湿漉漉的长发在风里跑的,那神采顿时就阴了,程熙还不晓得咋回事呢,俄然感受肩头一沉,人已经被滕紫屹压住,乖乖的坐在了椅子上。

“嗯哼。”滕紫屹气定神闲的点点头,那只骨节清楚的大手又往前递了递,温润清越的声音柔声诱哄,“我们的公主殿下,要起驾么?”

程熙这才发明,她只顾着跟盗骊负气,又忙着算计他,急着逃窜,都忘了本身的头发还是湿漉漉的。

每一个强大的女人背后,都有一个宠她如命的男人。

“但是,我本来还想带你出去玩玩的,你肯定躲在床底挺好的?”滕紫屹的嘴角抿出一个都雅的弧形,对她浅笑伸手。

滕紫屹拿着枯燥的棉巾一点点挤掉滕紫屹湿发上的水,他如许的人做着如许的事,奇特的,却一点不显得矫情,也不显得掉分,相反的,他颀长矗立的身材因为程熙坐着瞻仰,而更添伟岸巍峨。程熙用双手托着下巴,托腮摇摆着脑袋左看看他右看看他,任由他把弄着,苗条的手指一次次穿过她的秀发,轻舞飞扬着这类温情。

不晓得是谁说的,每个女人都想找到一个心疼本身如女儿的男人,那种丝丝入扣的庇护和宠溺,会让你越来越娇弱,越来越依靠,然后在那份最极致的柔嫩中生出最刁悍的幸运感。

“不要,我在这儿挺好的。”程熙伸直两条腿,就着那团衣服,调剂姿式趴好,视野还偷偷的看向了大门,就怕从那儿踏进一个盗骊来。

滕紫屹倒是涓滴不感觉她狼狈,犹自蹲着身形为她拍落衣衫上的灰尘,他一身卓尔不凡的气度,弓着身形做着这般仆人一样的事情,可那副姿势仍然高贵非常。

“嗯嗯。”程熙乖乖的点头,从速将那团干湿不匀的衣服给丢到了一旁,貌似还不敷似的,像逗小狗普通,用脚尖踢了踢,又踢了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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