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肝火在眼底深处燃起,如澎湃的岩浆普通储藏着迸发着。秦烈焰咬牙怒道:“你的目标是我,放了她,我们来一场公允的决斗。”
“还觉得你要舍弃她而去呢,看来还是蛮痴情的。”沈策目光深幽,手心一拢,便将那腰带收进了纳戒中。抬开端来,脸上带着一丝似笑非笑的神情,“我当然不会把她如何样,她是第一个敢跟我号令的女人,实在风趣得紧。如果每天把她带在身边,必然很好玩。”
气势凶悍,迎而扑来,站在沈策身后的世人只觉一股重如泰山的气势直压而来,一道道身影被扑来的劲风摔了出去,仿佛春季的落叶,纷繁扬扬,倒了一堆。
红光消逝,金光顿时也暗淡了下来,余下的金芒仍一往直前扑了上去,打在沈策的身上,只见沈策眉头微皱,体内灵力运转便将之抵消了下去。
那腰带是清月的!
秦烈焰脚下一动,身材腾空而起,一击击退世人,便欲飞掠而去。目光一瞥,只见沈策手中似成心偶然的把玩着条玄色腰带。
邪魅容颜在影影绰绰的残风里,在灿艳无边的金光中,仿佛天国里的妖怪,斑斓而狰狞。
煞时,秦烈焰神采又冷了一分。
锋利的锋芒好像游龙收回一声清啸,向火线扑去。
浑然忘了他才阿谁始作俑者。
沈策双手负于身后,身形未动,而是站在一旁悠哉的旁观起来,那脸上的悠然神情仿佛他只是一名路过打酱油的,更仿佛这些事情都与他没有任何干系。
而两道力量相撞击所产生的余劲则向四周八方哄散而去,所过之处,草木成屑,瓦砾飞起,一片狼籍。
红衣飘零,墨发疯舞,沈策站在原地不动如山,衣袍被劲风鼓起,猎猎作响,六合间充满着一股浓烈的肃杀之气。
“好,既然你要玩,那我就作陪到底。”身形一动,长矛掠起,刹时挽出无数枪花,金光灿灿,灿艳无边,照得全部夜空一片金灿刺眼,如同白天。
只见沈策双手捏诀,深绿色的灵魂铠甲遍及满身上,严实包裹。手腕一划,红光闪过,砰的一声撞上了凶悍而来的金光,煞时如数十道烟花在夜空中同时绽放,瑰丽冷傲。
北王府内火光冲天,喧哗声一片,森暗箭头四周****,发作出阵阵锋利的破空声响。
灿艳的金光眨眼逼近,快若流光。
秦烈焰眉头一皱,立即飞身而下,眼里寒光更加锋利。
世人惊奇的看着这一幕,眼里尽是惶恐崇拜的目光。
“呵……”沈策轻笑出声,神情略带不屑,在暗淡的月色下更显风骚无情,“所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世人一贯只当作果,不看过程。只要胜出就行,谁会管是否公允?百里少主,你就少诓我了。”
“你把她如何样了?”
秦烈焰在涌动的人影里纵横飞掠着,手握长矛肆意飞扬,锋利金光所至之处,便稀有名红衣女子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