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滴蜡油。”重紫道。
以彼之道还治彼之身,她加百倍偿还!
“再不济也比你这只牲口好!”兽兽爪子往下垂,一大滴蜡世故落他的裤裆里。
“老迈,蜡烛来了。”兽兽来得及时,头顶着一根比它还粗的蜡烛。
得令,兽兽敏捷松开柳成风的腰带,为了不让自家老迈长针眼,特地用爪子撑着裤子,挡住了内里的风景――咿呀呀,这么小的东西,它都不屑看。
重紫一鞭挥去,柳成风叫得更欢。
柳成风的脸刹时涨成了猪肝色,趁着她还没打过来,连连喘气,固然如此,还不健忘唾骂她,“臭婊、子!有本领放了本公子,跟本公子决斗!”
“爽不爽?柳二公子?!”重紫一鞭子抽在他细皮嫩肉的脸上,兽兽往他裤裆里猛滴蜡油,烫得他连连叫。
“面庞不是?!”说着,狠抽他一鞭。
“随便。”重紫无所谓,攥了攥鞭子,筹办挥鞭而上。
“喔喔……”柳成风烫得脸部扭曲,身材扭来扭去。
一人一兽共同得井井有序,不给柳成风一丝喘气的机遇,台下的人看得心惊胆战。
“屁股蛋不是?!”又抽他一鞭。
她不是五年前废了吗?莫非是装出来的?
“滚蛋,快滚蛋――”柳成风撕心裂肺,只得眼睁睁地看着那只废兽扒开他的裤子。
催促柳成风的同时,趁便记念一下与她同赴死的夏侯君――哥们走好!
好丢脸,这是他平生最丢脸的一日。
世人倒……
“啊……”柳成风嚎叫如杀猪,身上充满鞭打的伤痕,**更是血淋淋一片。
“老迈!”趁这空挡,兽兽勒紧他的腰带。
重紫唇边勾起一抹冷魅的弧度,一身褴褛染血的紫衣顶风而立,站在高高的武台上如同一束崇高的紫竹,恰好左颊上的新月暗纹,却煞足了风景。
“不说话?看来不爽!”一咬牙,挥鞭的力道不由减轻。
一秒时候,记念结束!
“我娘没蛋……”柳成风嘶吼,用足了力量。
柳成风抖如羊癫疯发作――她心软?哪点心软?
“好。”兽兽顶着蜡烛,快速地爬到柳成风身上,“老迈,滴他子孙根?”眨着敞亮的大眼睛问。
兽兽松开他腰带,再次滴蜡油。
柳成风面色狰狞不堪,痛苦的叫声听得台下围观的人头皮发麻,无一不对台上的挥鞭的少女心生顾忌。
“喔啊啊……”
柳成风欲哭无泪,双腿间如火烧,重紫的俄然窜改,令他大吃一惊。
“斗你娘的蛋!”重紫一鞭子狠狠挥去,冷眸中闪着嗜血的光芒,越打越有劲。
重紫回眸瞥了一眼绑在木桩上的柳成风,打了很久她也累了,这具身子体弱,又加上受伤,经不得这般折腾:“我心软,给你来个痛快!”
“柳二公子叫得真销魂,是不是被打的很爽!待会儿会让你更爽!”
话说这柳家二公子还真是个傻子,明晓得面前女子杀气正浓,还偏要去触人家麟角,还不是挨揍的份儿。